一出门张让也顾不上摔得生疼的屁股,如同连珠炮一般对着段珪提了一连串的问题。
张让:“你怎么回事?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我拍去找你的人呢?你跑哪去了?干什么去了?到底什么情况?赶紧说呀!”
段珪一边一脸贱笑的扶着张让往外走一边招手示意自己的手下把锦盒端过来。
张让急着等段珪的回答,没想到殴段珪不仅没有回答反而让人端着一个锦盒过来,心中相当纳闷,直到看到段珪打开锦盒的瞬间,金光灿灿的金锭子摆在自己面前时,张让也毫不意外地兴奋到心花怒放了。
张让的双手早已抚摸在金锭上面,双眼里好像也长出一双小手静静地抓着金锭不放,如果这时张让的嘴里也能长出两只手,一定会抓着金锭往嘴里塞。
段珪这时候的状态和张让差不多,虽然他已经捞了一大笔,也仍然满脸都是对黄金的贪婪和渴望。倒是端着锦盒的小宦官看到俩大头目这副模样吓得冷汗直流。
张让在那摸了一会就把锦盒盖起来一把抱进自己怀里带着疑惑询问道:“这是什么情况?这些黄金难道是何进给的?”
段珪眼巴巴的望着黄巾被张让揣到怀里,眼中满是不舍。
段珪:“啊?对,就是大将军送给老大您的。”
张让更纳闷了:“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段珪:“老大你先别急,事情是这样的,一开始我按照原计划到了大将军那里说了咱们预先计划好的那些话,请大将军来皇宫里头,这一切本来是都很顺利的。但是后来出了差错。”
张让:“什么?出了差错?出了什么差错?”
段珪:“何进大将军因为身躯肥胖难以行动,再加上他没有合身的平民服装,所以在换装的的时候花了些时间,到后来时间不早,大将军看衣服还要花点时间才能准备好就留我在府上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你派去询问情况的那个小子到了。坏就坏到他身上了!”
张让:“啊?!他怎么···难道他把实情说了?那也不对呀,他怎么就敢把事情说了呢?他全家都握在我手上呢!”话一出口张让立马就后悔了,他的话里暴露了两个重要的情报,其一就是这些张让的心腹小宦官都可以知道十常侍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其二就是张让利用控制别人家人的手段来控制这些手下,可见张让野心很大。
张让话一出口就偷着眼看段珪,生怕段珪觉察出什么问题以后不跟自己合作,或者暗中对自己不利。如果是在平时听到这些话段珪脸上一定会表现出非常不自然的状态,不过今天因为被囚禁时那个神秘人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事先就料到张让万一说漏了之后会观察段珪的反应,所以段珪刻意进行了掩饰。
张让看到段珪衣服完全没反应过来,丝毫没放在心上全部注意力还在黄金之上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接着询问。
张让:“啊那个段大人,大将军这些黄金都是给我的吗?有没有说要咱们几个分分呀?”
段珪装作这才反应过来的模样回答:“啊?!哦!老大,是这么回事,你是不知道呀,你派去的那几个小子一个比一个混蛋,大将军何进一开始是想跟他们开个小玩笑,反正等衣服还要时间想走也走不了,就让我先躲到后面,大将军呢就骗他们生活我没有来过大将军府。结果呢,这群混小子居然想要出卖咱们的大事换取自己的富贵!他们把咱们给卖了!”
张让端着这一盒子黄巾疑惑地瞅了瞅段珪,又瞅了瞅黄金,却没办法吧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张让:“那,这个金子是怎么回事?如果我派去的人泄密了,何大将军应该要跟咱们敌对呀?为什么不仅没有兴师问罪,反而送了这么多金子?”
段珪自豪骄傲的笑了笑道:“那自然是兄弟我能言善辩给咱们避开了这一场大祸!”
段珪什么水平张让岂能不知道,对于段贵这自吹自擂的话段珪并不相信,只是目前没有其他更合理解释。将信将疑的段珪先挥手示意手下把金子搬回自己住处,目送远去了才回身和段珪交流情况。
张让:“老兄弟你把具体情况说说,让老哥我也学学呀,以后再要遇到这类事情,老哥我也不至于让人害了不是?”
段珪:“老大这是哪里话,我们再怎么蹦跶不也还在老大的手掌心里么。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拉大你不是总共派了三个人去大将军哪里打探消息么?”
张让:“是呀,怎么了?”
段珪:“除了第一个知道全部实情之外,另两个是不知道的对吧?”
张让:“啧,好像是这个样子。我派去的的第一个是经常跟着我的,你也见过。后面两个你可能不熟悉,他们都是我身边的人,应该不会出问题。”
其实这时候俩人都不知道对方说的话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都觉得对方是在套自己实话,张让那边始终不信自己派去的三个都背叛了自己,段珪这边压根没有他自己得到话,都是神秘人教给他的,如果不是张让的反应完全在神秘人的预料之中,段珪现在一定会露出马脚。
段珪:“幸亏后面俩不知道全部实情,大将军把第一个和我扣在府里当面对质,我们正在那里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第二个来了,第二个可是个好小子,大将军怎么问都不说咱们的事情,一口咬定第一个说谎,大将军不敢对我用刑可是敢打第二个小子呀,就把那个小子打的半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