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惊慌失措的张让突然从太中常侍的办公室里冲出来,对着外面的十常侍同僚就大呼小叫起来。

张让:“不好啦!大事不好啦!有人想要把咱们一网打尽!一个活口都不留!赶紧想办法呀!晚了就来不及啦!”

张让的表演相当逼真,就连原本知道底细的段珪都有些慌了,十常侍再次乱作一团。

眼看气氛渲染到位了,张让突然换了口风大喊道:“如今之计只有皇后娘娘能救咱们了,咱们快去求皇后吧!”说罢撒丫子就往皇后居住的宫殿跑去,十常侍其他几个人见状也都一窝蜂的跟着跑了过去。

看着这场闹剧,在办公室外执勤的侍卫们心中都默默地骂了句:“一群神经病!”

何皇后这边正烤着暖炉吃着点心看一群宫女排练舞蹈,皇后打算把这支舞蹈送给皇帝作为凯旋时的贺礼。何皇后现在是满心的愉悦,虽然平日里和皇帝关系不是很融洽,但是这次皇帝御驾远征却把监国的重任交给自己的儿子,说明自己儿子将来太子有位。再加上最近兄长何进干掉了蹇硕夺取了洛阳的军权,等到皇帝凯旋是告诉皇帝除掉了蹇硕这样一名逆贼,自己兄妹又是大功一件,到时候不仅夫妻和睦世间升平,就连着天下也要有自己何家一半。

最近何皇后几乎满脑子都是这些各种各样的‘好事’,言谈举止中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以至于皇后宫殿里都洋溢着慵懒、悠闲、快活、逍遥的气氛,不仅舞女们动作散乱,皇后自己也是精神倦怠呵欠连天。当然另一个原因是皇帝凯旋恐怕要很久很久以后了,所以并不急着排练出成果。

正在这时候十常侍吵吵闹闹哭喊不断的赶到了。

皇后被这些嘈杂的声音破坏了清净安逸的气氛心中十分不悦,招手家来一个宫女去看什么情况。

时间不大宫女带着张然进来了,何皇后看到张让那张皱纹堆叠的老脸哭的涕泪磅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好奇。

何皇后:“老东西你这是耍哪门子宝呢?你看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张让跪爬在地上脸对着地一点都没抬起来,还带着哭腔说:“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外廷的群臣要造反呀!郭胜已经让他们设圈套给弄死了!”

何皇后并不在乎这些奴才的生死,反正现在他们兄妹大权在握,在她的眼里别说整个洛阳,就是整个大汉也没人敢反抗他们兄妹。

何皇后满不在乎的看了看张让问:“我说张让啊,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呀,你知道你这个话说出去要担多大的干系么?”

张让突然又哭喊起来:“皇后娘娘呀!外廷的这些逆臣不是冲着我们这些奴才来的呀!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他们这分明就是谋逆!他们是趁着陛下不在要消灭内廷!要对皇后娘娘和大将军不利呀!”

张让这几声奋力的哭号一发出来,外面那群等候信号的十常侍成员立即做出了响应,一个个都呼喊干嚎起来。

何皇后本来好好地心情,被这群宦官闹得心烦意乱。

何皇后:“行啦行啦!都不要喊啦!都进来说话!”换购一边宣召十常侍进来,一边挥手示意宫女们都离开。

段珪众人鱼贯而入,皇后看着这帮宦官的狼狈样也是哭笑不得。

何皇后:“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吃饱了撑的在这鬼哭狼嚎?能不能都安静点?”

张让:“皇后殿下!奴才们已经被逼得没有生路了呀殿下!今天他们能矫诏把郭胜骗过去杀掉,明天说不定就直接矫诏杀死奴才等人了呀!”

何皇后是根本不在乎这些宦官死活,脸上也因此仍旧是一幅无所谓的神态。张让看出这位主子心中所想的事情,就决定把危害说的更严重一些。

张让:“皇后殿下,他们敢明目张胆的大着陛下的旗号随便抓奴才杀奴才等人,说明他们那已经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奴才担心···担心···”

听到这里何皇后才第一次觉得事情不太对。

何皇后:“担心什么!快说!”

张让:“奴才担心,外廷的大臣们联合了在长安手握兵权的袁氏和曹氏,已经把陛下囚禁,更有肯能杀死了!他们杀死陛下的话但一定会想要拥立皇子辩登基为帝,可是挡在皇子辩前面的最大障碍不是奴才等人,而是皇后殿下和皇子协!以及服保皇子协的大将军呀!他们···他们收拾完奴才等人···就要···就要针对大将军,进而针对皇后殿下和皇子协了!”

何皇后是个毫无政治头脑政治修养的人,听张让这么一说立即就深信不疑。

何皇后:“啊!那···那可怎么办?”

看着何皇后慌了神张然心中暗暗一笑,得嘞,这个妖艳无脑的女人上钩了,接着就是他那个蠢哥哥了。

张让继续装作哭哭啼啼的样子:“皇后殿下,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就只有请大将军带兵出来主持公道了!”

当然了,如果何皇后就这样直接发消息通知何进带兵进宫,那张让、段珪的阴谋岂不是落空,张让的话只是个引子,段珪还要接着打掩护。

何皇后慌张的站起身来回转了两圈,看起来好像是在思考对策,实际上她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转了两圈突然停下指着一位亲信的宫女说道:“你快去大将军府把我哥哥请来!”

段珪瞅准时机赶紧阻止道:“皇后娘娘且慢!”

何皇后显得有些焦急:“你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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