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随着朱隽、皇甫嵩大军开发支援颍川,同时放开全国各地州郡自主招募民兵剿灭黄巾叛军的公告也一起离开了洛阳奔赴全国各地。
两路大军到达颍川和困颍川的三十万张梁张宝联军发生一场大战,张梁张宝解除包围退到颍川城东,颍水南岸驻扎等待后方援军。朱隽大军进驻颍川,皇甫嵩大军驻扎颍水北岸和颍川城互为犄角,之后皇甫嵩和朱隽都不再进攻,双方开始了新一阶段的对峙。
京城的袁府密室里袁隗看着齐聚一堂的袁门骨干,面露微笑道:“准备起来了。”
曹府里曹嵩也半仰在密室里的卧榻上看着手下一众骨干说道:“准备起来了。”
而洛阳城中准备迎接乱世的人还有更多,不知多少个密室里的人都在准备着观看即将登台的众多角色的精彩表演。
另一边卢植大军一路北上,张角为防止自己部队的后勤线路被断,以及防止被卢植袭击后方,留下了二十万大军平均布置成四道防线挡在卢植进攻线路上,张角自己继续带兵向北攻取冀州幽州。
卢植很快就遇上第一道防线,卢植大军排开阵势叩营挑战,敌营里一通鼓响营门大开,两队步兵从中冲出分雁翅排开。只见营门大旗之下杀出两员大将,其中一员步下将军面如黑锅底双眼似铜铃,身高一丈三尺掌中一把合扇板门刀,往阵前一立真好似半截铁塔一般。另一位是一员马上将领,白盔白甲造白袍,掌中一杆镔铁亮银枪背上一对护手镔铁小戟,面容白皙俊俏,唇若朱红,目若朗星,剑眉倒竖,鼻若悬胆。
二员将看来者军旗知道是卢植大军,白脸将军打马走近卢植大军伸手指点大声询问道:“来人哪个是卢植卢将军?”
卢植打马上前,身边一名**也挺枪护在身后。
卢植走进了一抱拳说到:“在下就是卢植,我观将军威风凛凛一表人才,奈何屈身为贼匪?如若能放下兵器率众归降,助我剿灭张角平息叛乱,将来lùn_gōng行赏定不亏待。”
白脸骁将微微一笑答道:“卢将军,在下敬重您****海内人望,万不可为了这昏君愚忠而晚节不保,不如您就此退去,晚辈定不追击。”
卢植:“唉!道不同不相为谋,卢某本应就此退下,与君排开军阵一决高下。然而方才听军言辞,颇知忠义,心明礼节,故而再有一言相劝,望君能弃暗投明,明智保节。”
这人身后的黑脸将军听的不耐烦高声喊道:“少将军!跟他们废什么话!让我一刀剁了完事!”
这小将军一抱拳又对卢植道:“先生海内人望,在下便卖您一个面子,如果先生手下有人能胜过我掌中这条枪,在下自当翻身下马率众归降!”
卢植无奈的叹口气转身往后退去,只见跟随卢植上前的**将掌中枪晃了三晃,一声怒吼打马飞奔而来。这白袍小将见了也不躲闪,打马相迎而上。就在两马相交的一个回合之间,白袍小将长枪枪尖在对方枪杆之下往上一挑,一股巨力传入,来将长枪脱手,白袍小将长枪轮转,用枪杆一边的头在来将胸口一顶,来将就整个飞出去跌落马下。
卢植身后的的众**见状赶紧上前救回师兄弟。卢植见状赶紧下令鸣金收兵。
白袍小将并没有趁胜追击,只是咂咂嘴摇了摇头,目送卢植退兵并且在马上抱拳施礼以示道别。
这边黄巾军也鸣金收兵,回到营寨之后黑脸大将周仓和白袍小将太史慈来到中军营帐里,周仓挥手示意手下人都退下,然后两人谈起话来。
太史慈:“周仓兄,此地我不便久留,今日之后就要离开了。”
周仓:“兄弟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这正是你我兄弟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呀!”
太史慈微笑回答:“兄长有所不知,这卢植的讲座我也听过,算起来他也是我老师。以**伐师尊同门,是不仁义的。况且我这次上阵观看只是为了帮兄长你看个好归宿。”
周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黄巾军就不是好归宿了?”
太史慈:“兄长听我一言相劝,黄巾军和中央军,都只是乱世开启的钥匙而已,天下大乱在即,张角三兄弟不过贪图富贵的短视之人,黄巾军挺不过一年必灭。卢植一介憨直书生,将来必遇灾殃,不能长久。未来承接大统者尚未可知,兄长当速速离去,在中原地界寻得一处山寨暂且安身落脚,等我消息我们再一统投奔明主。”
周仓悻悻的点了点头,连夜带着百余名亲信走山路跑了,太史慈也换了黑衣黑马,背上双戟提上长枪连夜南下而去。
卢植一边当晚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打败那白袍将军,无奈之下第二天强行攻打,谁成想这支部队指挥官周仓开溜之后众军无首,一夜之间搬光了所有物资都散了。第一道防线不攻自破。
卢植虽然心中诧异,却也乐的进兵路线上没有抵抗。正在前进的时候一个弟子走到跟前跟他商量。
见到来人卢植先问:“广龙子,我听闻你熟知兵书战策,颇能排兵布阵,不知对接下来的战事有什么看法?”
广龙子:“师尊您看,”说着拿出四张纸,上面分别写着一、二、三、四,然后接着说:“探马侦查的结果是短短一段路上有这么四道防线,我们突破了第一道,”说着就把第一张纸放到四后面,接着又说道:“那么之前的第一道就会退到后面重新集结,我们面对的就还是四道防线。”说着把纸依次往后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