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义不知何时陷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的癫狂状态,用手中的绳子拼命地嘞着马超。马超很快就因为窒息而口吐白沫,四肢的抽动痉挛也渐渐趋于微弱。周围的人也没人敢制止马元义,眼看马超就要命归西天的时候,万幸绳子断了。
马元义因为绳子断开时用力过猛,跌倒在地上,这一摔马元义也冷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手里断开的绳子整理着呼吸。
绳子的断开并非意外,事实上马元义知道自己可能会情绪失控,所以马超被带上来之前就在这根绳子上砍了一刀,不然的话就是把十个马超放一起勒死也不可能弄断这种刑罚专用绳。缓了一会马元义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把手里的断绳子扔一边。
马元义对旁边的手下吩咐道:“去,把他弄醒。”
差不多与此同时在马元义宅院外面两个原本不相干的人发生了交集。
其中一人正准备迈步走进去马元义宅子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出来按住了这人的手。这人一惊急转身看到一个帅哥,穿着随意中透露着考究,形象在不羁中透漏着沉稳,上下打量了几遍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
没等这人开口,对方先问道:“阁下可是神农龙德堂参与编纂黄帝内经的名医?”
这人自信轻功了得来去如风,应该没人能随便认出他才对。于是故作镇定反问道:“什么神农堂?什么皇帝?你在说什么?我都不知道。”
郭嘉微微一笑道:“在下郭嘉郭奉孝,久闻炎上清先生医术高明,更是红云龙主苍山远身边最得力的两名助手之一。”
炎上清久历江湖治病救人无数,但是对官场尤其是人情世故却是非常陌生,今日被人一句话点破真实身份,心中霎时慌乱无比。而且对方虽不是非常出名的人,但是也确实有过耳闻,炎上清知道郭嘉是大将军何进身边的高级参谋。
炎上清:“哦,不知郭先生突然来到是有何贵干呢?如果是大将军身体有恙,容在下缓几日,在下现在正有要务急需处理。”
郭嘉又微微一笑,态度极其和善恭敬的说道:“先生现在进去也帮不了少将军,反而会增添马元义的怒火。”
眼上进看对方不仅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连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心中吃了一惊。其实这种事情应该是理所应当,对方既然知道你的秘密身份,那么知道你的行动目的也不算奇怪。如果炎上清社会活动经验丰富的话,以他的才智应该可以轻易想明白的。可惜,他只是个苦研医学的书呆子。
炎上清正紧张的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郭嘉又主动化解了尴尬的气愤。
郭嘉:“先生您之前跑进去警告马元义的时候在下就想阻止了,可惜在下没有先生那么好的轻功。以至于让先生犯了第一个错误,不过还好,只一个错误不至于致命。但先生如果现在又进去的话,只怕事情就无可挽回了。”
炎上清从来都是教育别人,就连龙主苍山远都市场向他请教,今天被这么一个年轻人指点,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感到不悦。
炎上清:“什么不可挽回?什么错误?我有什么错误啊?”
郭嘉:“人死不可复生,先生医术何其高明自然明白。犯的错么,自然是现在闯进去不仅救不到人,反而会害了人。到时候人死不能复生,岂不是不可挽回?”
炎上清:“哼,这还用你教?炎某行医几十载熟悉的很。再说我进去救人怎么就会救不到反而害死了?”
郭嘉:“门外人多眼杂,能否借一步说话?”
炎上清本想不理郭嘉直接走进马宅,抬起脚来心中又犹豫了,郭嘉可是大将军身边的红人,他出现在这里难保不是大将军的意思,万一事情真有什么自己控制不了的变数,干砸了龙主安排的任务且不说,白白害了人命,作为医生是绝不可容忍的。
所以炎上清脚步落下去时就跟着郭嘉走了。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一个周围很吵闹,但身边没什么人的空地上,郭嘉若无其事的用压低的声音对炎上清做起了解释。
郭嘉:“先生进去救马孟起自然是因为马孟起遇到危险了。可是先生知道马孟起为什么遇到危险么?”
炎上清冷冷一笑:“我当然知道,因为马元义的谋士死了。”
郭嘉:“可是先生知道那个谋士死于谁手么?”
炎上清:“呵呵,这重要么?反正不是我杀的,难道是你?”
郭嘉:“先生这种回答马元义会满意吗?”
这次炎上清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当然他打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解答不了马元义的疑问,但是他觉得自己轻功这么好,进去再警告马元义一次,那么马元义看在龙主的面子上也不会再进一步伤害马超。
但是这些想法他并不打算对郭嘉解释,他担心郭嘉知道龙主和黄巾匪首马元义之间有交集的话会对龙主不利,毕竟龙主现在在皇帝身边,而郭嘉所属的何进一派和皇帝之间矛盾很深。因为这事情激化起冲突,连累到龙主,那岂不是自己的罪过。
郭嘉:“那个谋士是谁杀的先放一边不说,先生进去答不好这个问题,惹怒了马元义,会有什么后果呢?先生无非是想仗着轻功好来去自如。大不了再拿龙主对马元义的恩情压他一手。但是···”
炎上清目露凶光的惊问道:“你怎么知道龙主救过马元义!”
郭嘉微微一笑道:“在下选这么一个地方,保密还是一方面,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