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闪烁的施展让他们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看来是没有多少体力再施展天赋。

没有人骑乘的星辰马迅速折返,凡尔直接攻击这四名利用弓箭射杀他们的猎魔师,那两名使用匕首靠近的猎魔师被克夫和杜拉缠住,克夫的近战能力不出色,与跟自己战斗的猎魔师出手对攻了几次,就已经险些招架不住对方的攻势,幸好星辰马的及时返回,他不必在担心对方的匕首会伤及自己,只顾全力挥舞铁剑攻击。

而与杜拉战斗的那名猎魔师,显然是体力不支,施展一、两次天赋后,握着匕首的手开始颤抖,这让杜拉更加凶猛的挥动匕首,将他击的不停的闪躲,几次脚步踉跄,险些被杜拉的匕首划中要害部位,即便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他们也能够作战这么久的时间,凡尔目光快速的从同伴那里收回,继续攻击着面前的四名猎魔师。

其中一名年老的猎魔师用匕首格挡开凡尔攻来的一剑,急促的说道:“你们知道我们是谁么!攻击我们!”

老人的话证实了凡尔心里隐隐的猜测,这几名猎魔师明显是留下殿后的,以防有别的窥视他们的猎魔师一路尾随跟上,好让主力猎魔师顺利前行,不管是这群猎魔师的人数,或者他们的秩序,都表明他们不是一群普通的猎魔师,那些因为暂时的利益组成的猎魔师队伍,绝不会有人愿意冒险留下殿后的,何况是这样拼命?

双剑逼退四名猎魔师,他们无奈再次拼尽全力施展闪烁,保持与凡尔一米多的距离站定,凡尔也没有出手,静静的看着这四人,与克夫和杜拉作战的两名猎魔师全部被击倒在地,身受重伤,凡尔阻止了杜拉将他们杀死,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前边还有多少你们的人,你们是要出幽魂地窟对么?”

凡尔面色沉凝,他心里并无对这群猎魔师心存怜悯,只是想要从他们口里得到一些自己需要的信息。

那名年老的猎魔师在旁人的搀扶下,猛力的咳嗽,眼神不定的观察着凡尔,突然眼睛一亮,惊喜的说道:“你们是效力尼亚山堡的驻守猎魔师,在古战地下城猎杀死兵刃野猪王的那几个孩子!我曾经看过你们的画像!”

凡尔一愣,然后点头,表示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同时往前移动了半步,声音冰冷的说道:“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好,我们不用死了!”那名年老的猎魔师或许是因为太兴奋,胸口向前微微的一挺,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不过他反而笑道:“有你们在就好,我们是雷鸣要塞的驻守猎魔师,这一次听从领袖的吩咐前来执行任务,寻找一种植物。”

“植物?”凡尔更为警惕。

“是的,生长在幽魂坟地的一种能够吸收地底死气的植物,冷魂吸食草,一种只在阴冷地带生长的植物,能够吞食溃烂的伤口,是非常稀有的药物材料。”老人的回答让凡尔心里放松一些,确定这群人和自己前来执行的任务没有关联,凡尔不打算杀死他们,同是为军方效力的驻守猎魔师,如果杀死他们,事情被军方知道,这对自己一行人今后在军方的处境会有很大的影响。

杜拉和克夫扶着那两名受伤的猎魔师过来,他们人中最年老的那名猎魔师,看来是几人中领队的,知道凡尔、杜拉、克夫三人不会再对他们出手,无力的坐到地上,说道:“你们的恩情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我们是雷鸣要塞驻守猎魔师队伍之一‘风行’猎魔师队伍的成员。”

老人在观察凡尔的眼神变化,发现他在听到自己说出了身份以后,神色如常,没有丝毫的变化,苦笑道:“你们没听过我们的名字也正常,我们已经不复往昔的荣光,在雷鸣要塞,那里强大的猎魔师太多,至少我们仍是领袖最信任的猎魔师队伍之一。”老人的语气带着一丝落寞,似是在追忆往事,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凡尔没有心情听他说起过往如何,对于他的失神,出声问道:“你们似乎刚发生了一场大战,受的伤不轻,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或许会帮助你们一起走出幽魂地窟,我们原本就是打算来这边冒险的,但现在和同伴走散了,我们正要去与他们会合。”

凡尔隐瞒了自己一行人来这里真正的目的,他的话立即赢得这几名猎魔师的好感,老人知道自己刚才走神,歉意的说道:“人老了,总是喜欢回忆过去的事情,如果你们愿意帮助我们就太好了,你们果然如格勒大人说的那样,你们没有为我们雷鸣要塞效力,真是我们的损失,这一次我们全队一百多人全部来到了这里,受到了几支猎魔师队伍的联手围杀,他们的人数很多,意图似乎是想要让我们这一次的任务失败,我们死伤了不少人,现在队长正带着幸存的成员去追寻他们,要将他们一一杀死,我们才能安然走下去,执行任务。”

老人的话,让凡尔吃惊,他原以为他们是准备撤走的,没想到竟然是在追杀那群围杀他们的敌对猎魔师,这充分说明这支‘风行’猎魔师队伍的不简单,凡尔一概冷静的常态,急迫的问道:“他们走了多久时间了!”

“大概有一、两个时,我们已经确定,除了我们以外,另有十二支猎魔师队伍来了这里,确定敌对关系的有四支,我们在地窟找了他们三天三夜,目前仅剩下一支猎魔师队伍没有击杀,人数大概在五十人左右。我们‘风行’猎魔师队伍在雷鸣要塞成名多年,历经三任队长,全部辅佐的是雷鸣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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