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火气,顿时大喊道:“你住口!你这个疯子!你忘了吃药了!”
曹太太恼羞成怒,顺手给了长安一个响亮的嘴巴子。她还准备打第二巴掌,却被懋琦一把攥住了手腕。懋琦喊道:“你疯了!你真是个疯子!我现在就给教会医院打电话!”
围观的众人们都低声指责着曹太太。长安用手抚着肿胀的腮,泪流满面,哽咽道:“你简直太恶毒了!你简直太恶毒了!春霖要是在,他岂能饶的了你!”
曹太太喊道:“我恨不得打死你!自从你嫁进我们曹家以后,你给我们曹家招惹了多少口舌是非!你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懋琦狠命的推搡了曹太太一把,喊道:“够了!你不要瞎胡闹了!你已经疯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个疯子!”
曹太太喊叫道:“好呀!你们这对尖夫银妇,竟然合起火来欺负我!姚长安!你的能耐真大!你把陆懋琦哄的团团乱转!你的本事实在太大了!”说完以后,便疯疯张张的跑走了!
长安和懋琦眼瞅着曹太太的身影,俩人都恨得握紧了拳头。围观的众人都不敢多言,悄悄的散去了。
长安就那么呆呆的站着。阴沉的天气愈发的阴沉了!终于有窸窸窣窣的雨水落了下来。雨水虽然不是很大,可很密集,像是一簇簇的针,刷刷刷的落着。梧桐叶片在风雨里发着抖,发出了悲凉的声韵。懋琦劝长安赶快回公馆里避雨,可长安好像已经失魂落魄了,什么都听不见了。她茫然的站在凄迷的落雨里,像是中了定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