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具体的计划之后,那么就需要一个切入点、导火索。
任何的正义行为,都必须要将正义贯彻到底。
潘安等人陷入了沉默中,自己们还真的不怎么好找借口。
何况现阶段的独裁者太过于强势,反抗的人极其稀少。
想要让一群胆小鬼站出来,那可真的是技术活。
刘江喝着咖啡,看着他们的精彩表演。
西方人不同于中方人,他们改天换地不是彻底的新旧交替。
即使是罪恶滔天的人,下场并不是死刑、而是流放荒岛。
他们没有中方那种斩草除根的思想,可能大家都是亲戚关系。
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不存在把事情做绝了。
潘安与身边的人继续交流着,如何创造出一个导火索是最关键的问题。
思考着以往的成功案例,却又发现对独裁者无效。
人家手中握的不是虚权,而是实打实的军权。
任何的叛乱都会被强军第一时间镇压下去,根本无法发挥出该有的效果。
如果反抗的力量太过于刚猛,无疑是和独裁者宣战。
“我们要不要等到他们打完,再思考这个问题?”格兰汉询问着众人。
现在想这些是没有任何效果,毕竟谁都无法掌握未来。
可是众人连忙摇头,这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要知道笑道最后的那一位,可是最不好对付的存在、他是西方唯一的胜利者。
像是中方的皇帝,君权天授、朕即天下、那可麻烦大了。
“刘总,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潘安目光望向刘江。
刘江感受着众人的目光,参与他们内部的事情、其实是不好的。
想到他们的对手的实力之后,刘江慢慢能够明白他们的痛苦。
“好的方法自然是没有,毕竟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想要找到一个正义的理由,那么就需要你们所有人的努力才行。
只需要敌人的一个小小失误,然后你们将其放大数倍!
一次失败否定所有成功,该怎么做、你们应该都知道。”刘江深思着。
这是国内常有的现象,无论一个人有多成功、一个失败便是一生失败。
按照佛理来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坏人成为好人又是一瞬间。
显然用这种白痴理论,完全无法解决问题。
时代总是在不断的改变,事情一样无法如同人意一样发生。
“一个失败否定所有成功?”阿文彦深吸一口冷气,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很不错。
潘安摇摇头,看似容易的方法、做起来非常的困难。
“这是要看我们对舆论的掌握强度,从而放大失败的影响力。
可是全国的报社都是被他们掌控者,我们想要主导舆论可能性为零。
加上他们在西方的大镇压,导致站出来的民众寥寥无几。
可是除开这个方法,已经没有其他好的方法。”苏珊娜叹了一口气。
刘江缓缓站起身子,自己的事情差不多都做好了。
剩下的就看他们如何展翅翱翔,看看是否真的有做皇帝的命。
众人注视着刘江离场的背影,每个人都在深思中、想挽留又没有行动。
毕竟全靠刘江的力量,根本是不现实的事情。
刘江不是自己们的属下,他没有义务与责任为自己们排忧解难。
“刘总!你身边应该没有助手吧?
我能否当你的助手呢?我想多多的了解一下中华文明,感受一下中华的强大。
请您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当您的助手。
我不需要工资,你只需要提供一个住的地方即可、我也可以和你睡的!”苏珊娜立刻走到刘江身旁。
刘江看着面带笑容的苏珊娜,心想这妮子不愧是老希的女儿。
当助理可不是主要目的,主要职责还是充当一个联系人。
毕竟西洋人想要联系到刘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刘江是全国各地跑,鬼知道他下一站又去哪个地方指点工作。
朱天一还在前线奋战,暂时出不出时间过来。
以后也不会回来,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己。
“我们去华金街吧!”刘江对着苏珊娜说道,有她在自己身边、西洋人才会放心。
至少可以透露出,刘江与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
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中,清高的人往往是孤儿的存在。
这不是贬义,而是对腐败的制度无奈的自贬。
苏珊娜抓着刘江的右臂,小脑袋耷拉在手臂上、整个人极其的开心。
刘江认认真真打量着苏珊娜的容貌,似乎她年龄并不是很大。
因为西方人长得很开,小小年纪就有着青春容貌。
不过苏珊娜个子比较小,多了几分原有的幼稚气质。
“目前西方的那些上流人士,悄然的来到了中方、海都。
父皇他可能也知道,想留是永远无法留住他们。
家族的老者选择留在西方,将孩子统统送往了中方。
如果有着留学的资格,那么大家的行为会更正规一些。”苏珊娜向着刘江讲解着。
“其实我来中华,不是因为此次运动会的关系。
而是。。而是父皇希望我呆在中华,永远不要回来了。
如果西方真的壮大起来的话,又希望我带着希望回来建设西方。
但我很明白,只有前者最为真实、后者只是一个幻想。
我是很不愿意承认西方就此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