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风而来者不计其数。
短暂的时间之内,那瓷器贵的还是不贵的,已经销售一空。
货架上已无一物。
随着最后一个碎币入了仓,瓷器的卖势宣告大获成功。
“没了,没了,卖完了,都走,都走。”
做生意本来是要服务顾客的,但是眼下这种情形在瓷器店内根本就不好使。
店中已经看不到瓷器的身影了。
那买了瓷器的人早就跑的没了影子,都当做珍宝,回家对待了。
但依旧还是有许多人留在店中不愿意离去。
不得以只得撵人。
可谓是一点都不客气。
便是这样,惹得众生怨道。
“怎么就卖完了,我赶过来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
“店家何意?紧赶慢赶才赶过来,竟然没了?”
“不行,今日这瓷器我定然要买上一个。”
大司空出去连连告罪。
“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是瓷器数量有限,咱们又那么多人,这点东西根本就不够卖的啊。这不,来晚了可是一个都没有了。”
“不妥,不妥!无论你说什么,今日我都要买这瓷器。”
大司空又忙道。
“今日瓷器卖完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但后日还有新瓷上货,若是想要后日可以再来。”
“当真?”
“自然当真了!”
“与之前所见瓷器对比起来如何?”
“只好不差。”
“能够预定?”
大司空连忙询问了一下夏大王的意见,夏大王想了想道。
“不可。”
夏国的瓷器产量实在是太有限了,有限的生产暂时无法满足预定,眼下这么多的人,如果都要预定的话,那这店铺根本就无法开业了。
至少这预定暂时是不能够的。
当然了,班城不小,但也拢共就那么大一些。
早早晚晚的时间,等到稍微填补了市场想来就没有这样的场面了。
只是暂时来说,想要买瓷器之人对于夏大王的回答自然不能如愿。
不过,好歹也是给了一个说辞。
倒也省得没有了那念想了。
在这样的劝说下,有一部分人离去了。
倒也有一部分人留了下来。
还是久久不愿离开,但不多时这些人就不得不走了。
“散了,都散了!留在这做什么。此处乃是别人做生意的地方,若是还留在这,当心抓你进府衙。”
聂良带人出现在了眼前,他身后的队仗个个都是身穿甲胄,腰间挎剑。
都乃是班城的巡守。
一般人说话可能旁人还不去听,但一见巡守来了,顿时这些人都化作了鸟兽散了。
民不与官斗,不管啥时候都是一样。
没人再能留的下来了。
当然了,也都记住了后日的事情了。
聂良撵走了人,算是帮了一个小忙,他让巡守留在店外自己走了进来,冲着夏大王拱了拱手。
便笑道。
“夏大王生意兴隆!”
夏大王回了一礼笑道。
“还是多亏聂校尉将人撵走,否则寡人还不知要如何收场。”
“此乃小事一桩。”
“怕是往后还要多多劳烦聂校尉才是。”
那聂良拱手。
“夏大王放心,职责所在,只要能帮定然不会推辞的。”
这聂良又与夏大王闲谈了几句。
带着人马离去了,聂良身为校尉还带着班城的城守之责。
便是要巡城去了。
此番到夏大王这里来,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什么都没提。
但夏大王清楚,他昨天让嫪栗送他的东西不是白送的。
既然聂良收下了,此番这般前来也就算是个表态了。
至少往后有事可以寻这聂良前来。
送他的瓷器贵重,那聂良应该清楚,轻易推脱不得。
不止是聂良,昨日夏大王吩咐嫪栗送出去的东西不少。
这边班城大多数有官职的人都在其中。
连守备也都收下了。
虽然送出去的东西,让人心疼,但是那成效早晚也都能看的见的。
“大王东西没有白送。”
夏大王轻轻点了点头,自然没有白送了,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也不是说着玩的。
“大王,清点好了。”
这边话刚说完,那边大司空就与夏大王说道。
清点的是碎币,之前来不及细算,还不知今天瓷器全部卖完到底赚了多少钱。
这也怪夏大王自己。
他只是跟众人说了一个大概的价格,那瓷器可以浮动着卖。
所以,众人卖的时候开价各不相同。
“多少钱?”
夏大王询问道。
大司空语气轻颤。
“大王,拢共一百多件瓷器,卖了一百四十二株,又有八百多钱。”
难怪大司空的语气有些不正常。
这话一出口顿时让人有些哗然,均人那脸上都是涨红,一个个激动的不成样子,你看我,我看你,生怕是听错了一般。
一百多件瓷器,这个价格。
按照道理算下来,基本上每件瓷器都卖到了一株钱还要都。
但,那瓷盘等之类的,价格是死的,都是三百钱一个卖出去的。
真正价格浮动起来,卖上高价的,都是与众不同的玩意。
但总的来说,这瓷器的生意犹如抢劫!
“嘶。”
夏大王只知道钱会多,不会少,但听到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便也激动。
他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