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会总舵主,白屋贫的一生,从不肯示弱于人!凡是曾经欺辱过他的人,后面都被他给打回来了。”有人在议论。
“白屋贫也是从底层一步一步崛起的,绝对是一世枭雄人物!这次剑圣传人高维岳真的有麻烦了!”
“高维岳还未完全成长起来,就算现在实力不俗,也不可能敌得过天神会!”
“他的名头是很响亮,但是象征意义多过实际意义,世人敬他是剑圣传人,一般不敢对他怎样。但若是惹急了对手,也一样要来个鱼死网破!”
“所以白总舵主这一次是来真的了,公开放出话来,想要收手都不可能,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
“不知道高维岳会如何选择,是屈服于天神会的庞大势力,去易水城负荆请罪,还是继续硬着头与天神会对着干?”
整个江湖都在为这件事情而议论着,一边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剑圣传人,另外一边则是屌丝逆袭的典型人物白总舵主,谁能笑到最后?
世人都以为,就算高维岳不可能服软,不去易水城负荆请罪,但至少也要站出来放个话,与天神会理论一番。
毕竟这件事情发生的缘由,主要是天神会想要抢夺极道圣龙书,先动的手,道理还是站在高维岳这一边的。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高维岳整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完全都不理会天神会。
这等态度,简直已经不是藐视,而是完全不放在眼里,视天神会为空气。
果然,高维岳完全不回应的态度,已经彻底地激怒了天神会。
“杀了剑圣传人,为天神会正名!”许多帮众在叫嚣着。
白总舵主召集帮中诸多高手,浩浩荡荡,前往望春城,找高维岳一雪前耻。
这消息一出,整座望春城震动,特别是徐家的族人,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天神会的人打过来了!”徐家族人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急得团团转,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你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呢?难道这样天神会就不来了吗?”有人不耐烦地说道。
“高维岳人呢?他惹出来的事情,怎么自己倒先跑了,留下我们徐家在这里顶杠?”另外一人不满地说道。
“混账!”徐家主一拍桌子,“什么叫做高维岳惹出来的事情?这明明是极道圣龙书惹来的灾祸,高维岳本来可以不理会的,这次好心帮我们,反倒还被你们埋汰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人结结巴巴地说道,“只是高维岳一个人跑了,没有人帮忙,那该怎么办啊?”
“都是那本极道圣龙书,练不成就算了,还引起别人的误会,送都送不出去,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一名徐家的宿老叹道。
“怕什么?难道天神会还敢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不成?”
“那可说不准,像白总舵主这样的枭雄人物,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又岂会在意别人的目光?”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外面已是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轰隆!
一声爆破响起,大门被人暴力踢开,涌入一群不速之客来。
天神会的人,到了!
白总舵主一马当先,身披虎皮大氅,气势汹汹,大跨步走进徐家。
目光如鹰眼般锐利,龙行虎步,竟无一人敢对视他的目光。
徐家主迎了上去,低眉顺眼地说道“天神会总舵主亲自驾临,徐某有失远迎。”
“废话少说,徐家的人,你们可知罪?”白总舵主语气咄咄逼人地说道。
徐家主硬着头皮说道“不知何罪?”
“我的弟子朱锦飞,被你徐家联合高维岳,以卑鄙的手段谋害,还敢狡辩吗?”白总舵主嘿嘿冷笑。
徐家主无奈地说道“事实如何,想必白总舵主比我更加清楚。道理就不需多说了,此次前来,不外乎是为了极道圣龙书!我们徐家愿意交出!”
“你错了,不止是极道圣龙书,仇我也一样要报!”白总舵主冷哼一声。
徐家主从怀中拿出一张羊皮纸,递了上去,说道“这里便是极道圣龙书,还请过目。”
“你倒是识相!”白总舵主顺手接了过来,展开来一看,果然是极道圣龙书的运功心法,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丝喜色。
“总舵主既已得到了极道圣龙书,还请不要为难我徐家。”徐家主道。
“高维岳呢?让他滚出来见我!”白总舵主傲然道。
“他此时已不在徐家。”
“跑了?剑圣传人竟这般没胆气?”白总舵主不屑地说道,“只是他一个人能跑到哪里去?整个南方都是我天神会的地盘!”
“人倒是没跑,而是去了上古圣龙教的遗迹。高维岳知道你会前来,因此早已吩咐过,让你去那边找他!”徐家主道。
“这小子倒是有恃无恐,真以为自己是剑圣传人,我就不敢杀他了吗?既然他在上古圣龙教遗迹等死,我便成全他又何妨?”白总舵主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冤家宜解不宜结,此次的事情,完全就是由这本极道圣龙书引起,白总舵主既已得到,何必去为难高维岳呢?”徐家主叹道。
“你们徐家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要保全高维岳?”白总舵主嗤笑一声。
其实倒也并非真的一定要杀死高维岳不可,毕竟剑圣传人的身份也是令他很忌惮的,杀死高维岳并无任何的好处。
不过现在的大话都已经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