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挨了一顿骂,讪讪地坐下,不敢再言语。
“要我说,这事就得主动一点,当初俺跟着吕四爷运盐到延安东路,路上救下一个落难的少女。水灵灵的好似刚拔的白萝卜,一行人谁不看着眼馋,可惜他们都是一群馕货。只有俺一个,夜里摸进去,嘿嘿。”
宋江身后,鬼头鬼脑的阮小七伸着脖子问道:“后来咋样了?”
“后来就成了你嫂子,娃都给俺生了四个了。”这厮名叫刘七,是万岁营的一个指挥,说起自己夫妻的事毫不忌讳,还洋洋得意。
杨霖脸色越来越难看,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刘七突然咂摸了下嘴,说道:“这事恐怕不行啊,俺看着那天的小娘子,马术精湛手持大枪得有两个人高,是正宗的白杆枪。人家就是绑了双手,咱们提举也不是对手啊。”
杨霖气极反笑,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嘴里低声嘟囔:
“潘驴邓小闲,烈女怕郎缠。老子就小露两手,教你们这些土包子,见识下本官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