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点了点头,一脸的和善,在车外看不见的地方,一双大手在芸娘的腿上拧了一把。
芸娘跟他形影不离,肚子里的蛔虫的一般,怎么不知道闻名扬州的‘守正君子’是一路什么货色。
吃痛之下,声音有些奇怪,似呜咽般说道:“大郎,五十贯咱们哪里拿的出来啊,咱们家也不富裕,老爷省吃俭用供您进京已经花光了积蓄,据说在家乡天天吃糠咽菜呢。奴家这里只有五十贯钱了,是留着去市上买几个使唤丫鬟的,堂堂的状元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成何体统。”
杨霖大为满意,在她大腿内侧揉了揉以示满意,嘴上却义正辞严地说道:“咱们杨家虽然钱财不富裕,但是品德富裕!既然这位姑娘说了是我打碎的,虽然没有半点证据,我也记不得这件事,但是我就相信她,就要给钱,你不要在此聒噪。”
芸娘忍着羞意,偷偷横了他一眼,似怒还嗔地继续道:“不行,这件事奴家还就真得做主,来时老爷让奴家照看好大郎,现在您摔得手脚皆不能动弹,身边竟然两个丫鬟都没有,说什么都不行!大郎要赔着天上掉下来的瓶子,除非是打杀了奴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