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水起也伸出手来拉住张俊,她可不想放张俊离开。其他的风氏长老同样围过来,张俊一看形势,如果不去风氏家族,就得在这里大打一场,不过他与风氏本来没什么仇恨,以前杀了一个风氏子弟是因为那家伙自己该死,怨不得他。现在风晚楼表现得毫无恶意,风氏兄妹也十分和善,特别是风生水起,张俊觉得她天真无邪,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破坏这美好的情景。
于是,张俊看了看傅通天,只见傅通天点点头,连他也认为不得不去一趟风氏家族,否则这场面很难收拾。
张俊便和善地向风晚楼笑了笑,说:“可是她刚才还说要杀我,这叫我怎敢去风氏呢?”
他看着风飞凤。
风晚楼哈哈一笑,说:“她胡说八道而已,张公子不必当真。”
“可是那枚珠子……”
“这个还说什么,自家人,借枚珠子用用打什么紧!”风晚楼想也不想地拖开风飞凤,而且传了一句密语给她,让她赶紧回去躲藏起来,不得再在张俊面前出现。
风飞凤听了,顿时咬咬牙,不过她对这位兄长十分信任,更不敢违抗他的话,所以一拂衣袖便转身离开。
风晚楼用手拍拍张俊的肩膀,笑道:“放心,以后在我们风氏家族里,再也没人敢欺负你。如果谁敢放肆,那就是和我作对!大家听着,以后张公子也是你们的主子,一定要小心伺候!”
一众风氏下人立即齐声答应:“我等一定听从张公子的安排行事,不敢有半点违拗!”
“我们回去吧。”风晚楼一手拉着女儿,一手拉着张俊,当先往家里走。
大群风氏手下紧跟在后面,傅通天和龙士元也带着人马跟着。整条大街都被他们霸占了,普通凡人纷纷让路,有人认得走在前面的风生水起,却不认识现在的风晚楼,更不认识张俊,个个低声议论,都说张俊和风晚楼肯定和七小姐大有关系。
段天羽只得带着人返回蓝石湖宾馆,风晚楼好像不认识他们,从一开始到现在,根本没有看他们一眼,简直当他们是透明似的。段兴力板起脸,和段有力低声商量,他们觉得风晚楼行为太过诡异,他们得小心提防。因为像风晚楼这种人,绝对不可能将前冤忘掉。
张俊带着一帮人马进入了风氏家族。风晚楼吩咐下去,立即大开宴席,张俊和风生水起坐在了一起,不断地有人来敬酒,竟真的当张俊是姑爷一样。弄得张俊很不好意思,一看风生水起,却见她笑脸如花,毫不害羞,而且还十分欢喜。
张俊心想:这小姐真是古怪,张无敌追了她这么久,她毫不领情,我本来与她素未谋面,她半点也不了解我,居然肯和我在一起,真不知怎么形容她!
他向席间扫了几眼,不见风飞凤,于是低声问了一句风生水起。
“姑姑为人古怪,别管她!”风生水起亲自帮他倒了杯酒,还以为他担心风飞凤要抢回九龙珠,于是说,“她不敢抢珠子的,要是她敢胡来,我叫父亲撵她出门。毕竟是嫁了出门的人,哪里还轮到她恶!”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知道独孤风的行踪,因为九龙珠总共有九枚,我认为独孤风手里可能还有。这九龙珠事关重大,不如叫你姑姑带我们去找独孤风,水起,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张俊握着风生水起的手,小声问。
风生水起顿时像吃了蜜糖一样,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然后说:“一有空我就去说服姑姑,反正现在她和独孤风仇深似海,我们帮她对付独孤风,她肯定巴不得呢。”
风晚楼正坐在旁边,自然听到了张俊的话,于是说:“张公子放心,就算独孤风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找出来!九龙珠一到手,自然要奉给张公子。”
“那就多谢了!”
“自己人,客气什么,来来,喝酒!”
大家又开始其乐融融地敬酒。
张俊不是傻子,自然对风晚楼有所防备,其实他来风氏家族,主要目的是为了查探独孤风,现在其它巫镜和九龙珠都没有消息,唯一的希望在独孤风身上。而风飞凤和独孤风曾经是夫妻,自然知道一些情况,所以,他故意对风生水起这么说,实则让风晚楼去查,免得他和风飞凤接触。
宴席散后,张俊、傅通天和龙士元带着自己的人马住在风氏内院独立的一角,四周景色宜人,竟比住在蓝石湖宾馆里好得多。不知真实情况的风氏下人还以为张俊已经入赘了风氏,个个直呼姑爷。开始,张俊还解释几句,自己现在还不是姑爷,但他根本说不清,那些下人十分顽固,嘴巴老是不改,最后他就懒得解释了。被人叫来叫去,连他手下也差点直呼他为姑爷。
很自然,风生水起天天都往他这里跑,不管有事无事,往往进入了张俊的阁楼后,整天都不见出来,偶尔传出她的尖叫声,于是所有下人都十分识趣,每逢送茶水进去,必然在门外先问一声,得到许可才进入,以免撞见两位新人寻欢。
这种情况下,张俊说自己不是姑爷就再都没有人相信了。其实,女人动不动就尖叫,正常得很,并非张俊弄她叫的。因为她老是缠住张俊,被张俊动手推开,把她弄得扑倒了,所以才尖叫。不幸,有次张俊刚扶起她,反被她踢翻,两人倒在地上,刚好被丫鬟看到了,以为两人搞那个,所以就传开了,现在张俊就算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日,终于等风生水起离开了房间,张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