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权神哈哈一笑,他昨刚被风骁骑浇了一桶滚烫的热水,今戴了一顶黑色的貂皮帽子,看上去模样古怪可笑。
这一笑,貂皮帽子一抖一抖的,更让人忍俊不禁。
“哈哈,花鼓喧,你算是识货,竟然认识云剑,这把剑除了名字和云观有一点沾边,已经与你们云观没什么关系了。”
“呵呵,名字沾边,那就是有关系。”
“我呸,花鼓喧,名字沾边就有关系?那你家的狗叫阿黄,全地下叫阿黄的狗就都是你的了?”
花鼓喧冷笑道:“你别偷换概念,云剑从云观创立之时,就是云观的法宝了,嘿嘿,去年我和慕容师兄去云观的时候,我俩就曾怀疑,一定是仁云老贼……咳咳……仁云师把云剑和云袖这样的宝贝私自藏了起来,现在来看,倒是我冤枉了二师兄。”
风骁骑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慕容左丘行大,是大师兄,仁云师次之,而花鼓喧,就是排行第三了。
但风骁骑心中却忍不住疑惑万分:如果云剑真的是云观开派的宝物之一,为什么仁云师从没有提起过,他不提倒也罢了,那慕云祖师怎么不提起此事呢?
许多个疑问,浮上风骁骑的心头,他决定不着急出来,继续在一旁观察。
付权神冷笑道:“不是你们误解了仁云师,而是就连仁云师当时也不清楚,云剑的下落,你是不是啊,仁云师?”
仁云师的脸色似乎更加憔悴了,他本来已经跟了茹家军,可现在却突然出现在了京陵城,大内皇宫之中,还和文梧言等人联手,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风骁骑心中不禁犯嘀咕。
仁云师接话道:“付权神,云剑本就是云观的宝物,这也是写在了历代掌门的手记当中,只不过,一百二十年前,当时的云观掌门人行云师记载到,云剑和云袖等宝物忽然神秘失踪了,行云师为此心急如焚,踏遍了江湖二十年,四处寻找而找不到,最后在辞世之前,不得不留下遗嘱。”
仁云师长叹一口气,道:“行云师留下遗嘱,云剑与云袖关系到云观的气运,它们的丢失,是绝不能外传出去的,必须严加保密,否则会招来神秘的敌人,惹来大祸。”
“从那个时候开始,云观任何纸面上便再也不记录云剑、云袖的下场了……”
付权神怪笑一声,道:“呵呵,明明是你们自己弄丢的,现在又想要回去?”
花鼓喧白眼一翻,怒道:“既然是我们云观弄丢的,为什么不能找你们要回来?”
付权神大笑一声,道:“好,花鼓喧,就算你的有道理,可要回云剑的使命,应该是云观弟子的使命,你花鼓喧和慕容左丘早已经在二十多年前离开了云观,不再是云观的弟子,甚至反目为仇了,今,怎么又动了这样的心思?”
花鼓喧老脸一红,道:“当年我与慕容师兄,那……那怎么能叫叛逃呢?只不过是和仁云师兄发生了一些误会……”
“什么误会?来听听,哈哈。”付权神大笑不断。
慕容左丘忽然粗哑着嗓子道:“付权神,当年我们和仁云师弟发生误会,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正是在于这些云观失散的宝物,我们以为仁云师弟私藏起来了,幸好,昨文梧言丞相告诉了我和花师弟真相……”
风骁骑暗想:果然是文梧言在其中起了作用。
这时候,文梧言也不再沉默了,道:“付权神,你自己躲在这座宫殿里,过着帝王般的生活,单是这一条罪名,就足够让你全家死九次了,呵呵,你别以为有人罩着你……”
付权仙在一旁慢声道:“文丞相,瞧你这话的,付权神他只是凑巧在这里出现了,你怎么能够证明,这处宫殿是他的?”
“那些宫女和太监们都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