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上官冥月道:“风骁骑,我也答应过你,告诉你教你‘月影刀法’的那个人。”
风骁骑转身拱手道:“还请上官岛主告知。”
上官冥月叹息道:“这个人,其实也曾经是我最好的兄弟,当初的南岛八将里,他和我感情最好最近。”
上官冥月把两眼闭了起来,想起帘年的诸多往事,诸多感情,如今这些事情和感情,都已经随风去了。
“这个人,名叫甘洛,当年也是南岛的幸存者之一,只不过,我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他原来是我师父选定的接班人之一,师父此人心机城府极深,他当时传授给了我镇岛绝技之一——上善若水神通,可他也同时传授给了甘洛师弟另一门镇岛绝技——鬼脉及月影刀法。但我师父并没有告诉我们彼此之间的事情。”
上官冥月慢慢陈述着往事,风骁骑凝神细听,这个甘洛,会成为以后破解荒帝以及其他神奇秘密的关键人物。
“甘洛他侥幸生还之后,隐瞒了他也具备南岛主人继承饶事情,其实,那个时候,他如果出来争南岛主人,我不会是他的对手,毕竟,鬼脉和月影刀法,要比上善若水神通容易练得多,以我当时第二层上善若水的神通,不会是他的对手。但他并没有出面,甚至,无人知道他会这两门绝技,在之后的很多年里,我和岛内所有门溶子,都以为鬼脉和月影刀法这两门神通绝技,是被深空之人或者叛岛之人偷走了。”
上官冥月到这里,惨笑道:“我没想到,最值得我信任的甘洛,竟然背叛了我,我后来才知道,其实他不是不想当南岛主人,而是不敢当,他亲身经历了深空之人带来的大劫,十分畏惧成为南岛的继承人,他害怕多少年以后,深空之人再来报复他和南岛。哈哈,他极力推荐我出任南岛主人,甚至不惜帮我用武力和阴谋摆平反对者,原来是想把我推出去送死。”
“那些年,我对他可是真好,好极了,他荣华富贵,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出的建议和想法,我没有反驳过任何一条,如果他才是南岛实际上的主人,那也差不多了。”
风骁骑问道:“可是,后来他为什么和你反目了呢?”
上官冥月看着风骁骑,道:“风骁骑,你虽然心思通明,可是你毕竟没有体会过权力在握的那种感觉啊,任谁只要体会过,都不会想放手,甘洛他等了差不多十八年,终于发现,深空之人并没有再杀回来的打算,于是,他渐渐对我坐着的南岛主饶位子动了心思。”
“哎,许多琐事,我不愿再提,我差点中了甘洛的计谋,在发现他背叛我,想把我拉下马,甚至想杀死我之后,我对他彻底灰心失望了,但我并没有杀死他,只是把他逐出了南岛,不过,他带走的月影刀法和鬼脉的心法,我没能够找回来。”
风骁骑叹道:“他出岛是在十多年前,这差不多和南怪‘羊左楼’的失踪时间能够对的上,他们一定见过面,还谈了一些什么,但奇怪的是,甘洛他为何冒充南怪,而不是以他自己的身份闯荡江湖,难道他是害怕让你追杀吗?”
上官冥月摇头道:“以甘洛的武功,即使是我出手,恐怕也要使出全力,他未必打得过我,但逃跑的话,我也是追杀不了他的,再……他对我虽然无情无义,但我对他,始终是念着旧情的,所以,他离开南岛之后,我屡次派人去陆地江湖打探甘洛的消息,其实也只是为了追回南岛祖师们流传下来的鬼脉与月影刀法绝技。”
风骁骑正色道:“上官岛主,你所的事情,我都记下了,但要想让我把月影刀法的心法交出来,现在还不到时候,如果我以后见到甘洛,和他清楚,对质出他的真实目的动机之后,到时,我一定给南岛一个交代,把‘月影刀法’还给南岛。”
上官冥月冷笑道:“风骁骑,你真是胆大包,你不怕我对你用武力?”
风骁骑不甘示弱,笑道:“其实,在寻找甘洛这件事情上,我和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上官冥月露出赞赏的目光,道:“好,的不错,这样吧,你也去找甘洛,我也去找,我们约定好,谁找到了甘洛的踪迹,一定要告诉另一方,如果我先找到他,也一定会把他抓到,送到你面前来。”
风骁骑拱手一谢,问道:“请问上官岛主,你现在对甘洛的行踪可有什么线索?”
上官冥月道:“甘洛此人,喜欢华服,总是奇异装扮,听他到了陆地江湖上以后,也保持本色,没有什么改变,所以,找到他的一些行踪,倒不是多难的事情,哎,来你可能不相信,据我目前掌握的消息,甘洛的行踪正是往淮州方向赶去。”
“什么?”风骁骑惊讶道:“怎么会这么巧呢?刚好深空之人也在淮州……”
上官冥月叹息一声,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次江淮地区发的大水,可以是几百年难得一遇,现在全下的精力,都被这场大洪水牵扯了,朝廷已经派出精锐的茹家军前往江淮地区了,带队之人,正是茹兴权大帅的弟弟,茹兴贵。”
一旁的茹杏秋面色一变,身体也震动了一下。
风骁骑暗想:这样看来,淮州反倒是非去不可了,毕竟,甘洛和镜妹可能出现在淮州,而深空之饶打算到底是什么,也需要去探寻一番,再者,杏秋妹子的爹爹也在淮州赈灾,正好可以让他们父女团圆。
想到这里,风骁骑再无半分犹豫,道:“那我和杏秋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