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第一边和孟高打斗,一边着急道:“平万钏,你倒是句话啊,你和我们一起在山上的啊,你看,我怎么可能下山去暗算阙副教主!”
众人把目光看向平万钏,包括阙离,也狐疑的看着他。
要是风骁骑出面为胡第话,阙离自然是不信的,他已经认定风骁骑与胡第是一伙的,话不足信,但平万钏,毕竟这些来和阙离喝过几场酒,相谈甚欢,又都在要塞之处被藏如海打压孤立,所以,平万钅话是至关重要的。
平万钏木然看着场上众人,慢慢道:“不错,昨快入夜时分,胡第与风骁骑是一起来了遮岭主峰魔教大堂,我按照藏副教主早先的安排,已经在上面恭候多时了。半夜我们喝了酒,吃了羊棒子之后,就躺下睡了,半夜时分,我见到风骁骑出去了一会,回来后他是自己拉肚子了,胡第问了风骁骑几句,继续睡下了。”
风骁骑万万没想到,平万钏竟然一口气的条条有理,了这么多,而且,和他昨晚的见闻差不多,当然,风骁骑与神秘饶对话,平万钏没,或许他不知道这件事,或许他就是那个神秘人本人。
只听平万钏继续不紧不慢的道:“拂晓时分,我睡醒时,发现胡第不在大堂,风骁骑却在呼呼大睡,大约半柱香之后,胡第从门外回来,神色紧张,告诉我,他收到了信号,山下江家大院发生大乱了,他让我先行下山,他去叫醒风骁骑,然后和风骁骑随后下山。我立即施展轻功,往山下奔来,其他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阙离愣住了,他心里也在算计,到底胡第有没有足够的时间下山来偷袭他,然后再上山去,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峰顶大堂似的,他算了算时间,发现如果胡第真的能够做到,那意味着他的轻功至少要是叶教主这种级别的,要不然,胡第显然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里,山上山下来回一趟。
藏如海冷笑一声:“阙离,平万钅这番话,你可死心了?胡第就算想去暗算你,一来他没有这个本事,不是你的对手,二来,他当时还在遮岭主峰峰顶,峰顶你又不是没有待过,你可知从峰顶往返这里一趟,哪怕是叶教主的脚程轻功,恐怕也来不及在短短一个时辰时间里往返吧?”
阙离面如死灰,他本来念着心诀指挥尸奴孟高,可现在,陡然失去了斗志,孟高那边动作一度迟缓,挨了龙凤年一剑,吃了胡第一弓,又被顾疏云一脚踹在背后,几乎摔倒在地。
阙离立即收起心神,他已经盘算清楚,今这个误会和梁子种下,以藏如海的脾性,恐怕不会放过自己,还不如凭借武力和叶教主的声威,给自己争取一个生存的可能。
藏如海见到阙离仍然不服气,继续指挥尸奴和龙凤年他们打斗在一起,怒道:“阙离,事到如今,你还不幡然悔悟,明明有人暗算离间我们,你上当了还不知道反省!”
阙离兀自嘴硬,道:“哼哼,我上茅厕的时候,差一点点死在金色羽箭之下,就算不是胡第发出的弓箭,那或许是他授意别人,指使别人来杀我。”
藏如海连连摇头,道:“真是糊涂,可笑,我看我们魔教的的确确存在内奸,那个内奸不是别人,正是你阙离!”
“你,你丫的别胡,我阙离对魔教忠心耿耿,苍可鉴,你要害我,找个别的名头随便,但你要是我是内奸,哈哈,恐怕将来给叶教主听,他可不会信的!”
藏如海面露犹豫,他当然知道阙离对魔教的忠心,而这也是他迟迟不敢对阙离下手的重要原因,将来在叶教主面前恐怕无法清楚此事。
这时,阙离高声对平万钏道:“平万钏,你加入我一这边,将来荣华富贵,应有尽有,我迟早会从魔教副教主之位上退下来,我老了,只想多活几年,不像你,年纪轻轻还有闯劲,你要是跟了藏如海,呵呵,什么前途也没有,明眼人都知道,藏如海想把他儿子藏明一扶植成为下一代魔教教主!你看,和我的尸奴作战的,可有藏明一?摆明了是送死由其他弟子门人上,捞利益的事情就由他们父子俩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