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在不到几个月已经渐渐掌握了本派的刀法要领,同时也在内功心法上有所领悟。
而林楠却发觉林正的刀法似乎渐渐有些奇怪。
这孩子怎么有时候出刀挺稳,可刀势渐变中有时竟能刚中带柔,看着软绵绵再次出刀却能刚猛有力,让林楠着实奇怪。
再过了一段时间,林楠试着不用内力和林正过招演习刀法,不想林正的刀法虽然和自己一样,可刀势竟比自己灵活多变,林楠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直到一天带着林正上山砍竹子时,林正见竹林中一只鸟飞过,便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突然出手,那飞鸟应声跌落。
林楠这才明白,这孩子绝对是受旁人指点,不然绝不可能有这般身手。
这天,林楠又要出门,出门前特意叮嘱林正乖乖在家不能乱跑,自己要好久才能回来,林正听了反倒是一脸兴奋。
林楠刚走,林正悄悄从屋子里拿出一堆小石子,数了百颗揣在怀里出来。
待他在院子站定,看着那树上的鸟洞,林正抓起一把石子,背过身去。
只见林正突然转身同时,猛地将石子打出,当啷一声,石子进洞。
此时的林正已经能猛地转身从左右两侧将石子打进鸟洞。
九十、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九……一百……全中!
林正看看手中还剩下两枚石子,突然转过身来,神情凝重,紧盯着鸟洞,将两枚石子紧紧扣在手中。
连珠双发!
林正猛地将手中石子接连打出,只见两枚石子一前一后进洞,林正一见,却丧气道:
“哎呀,又没同时进洞……”
“哈哈,正儿,千万别心急……慢慢来……”
林正循声一看见是袁大叔,忙上前扯住袁大叔道:
“袁大叔,这‘连珠双发’我怎么老是打不出来啊……”
“别急,这就和你师父教你练功是一样的……”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练成这“连珠双发”……”
对了正儿,鞭法练得如何了?
“感觉鞭子更不好练,不过在练习刀法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刀法加上一些鞭法更有趣了……”
林正说着顺手拿起一根竹条向袁大叔演练起来。
袁大叔看着震惊异常,忙喝住林正,问是不是将自己教授林正鞭法和打石子的事告诉了林楠。
林正听了赶紧连连否认,袁大叔不信,一个孩子能将鞭法融入到刀法里,实在难以相信。
林正连忙解释道:
“我感觉有些时候刀法里一些招式太生硬了,练着就想能不能将刀法变得灵活好练一些……”
袁大叔上前抓住林正的胳膊喜道:
“正儿,真不愧是……”
袁大叔说着突然停住,林正一见好奇道:
“袁大叔,真不愧是什么?”
袁大叔笑道:
“真不愧是好孩子……”
突然,一声厉喝,一人施展轻功提刀疾身飞出,袭向袁大叔,袁大叔一愣,赶紧将林正揽在身后,随手打出几枚铁珠。
那人横刀一挡,当当当三声,铁珠全打在刀身。
“正儿快走!”
那人闪人挡在门口,厉声道:
“想走?今天老的小的都别想逃!”
“你是?朝廷的鹰犬?”
“算你聪明!”
袁大叔看了看林正,将手探进怀中,唰啦一声,抽出一条长鞭。
“许久不见,既然来了,那就让老范的长鞭再开个张!”
“正儿,走远些,好好看着你袁大叔的鞭法要领!”
林正跑开几步,站在远处道:
“嗯,正儿一定看个仔细!”
袁大叔盯着这人,见这人身形甚是熟悉,可这人脸上蒙着黑布,看不清面目。
忽然这人提刀来攻,袁大叔长鞭一甩,啪的一声,袭向那人,那人提刀一挡,“铮”的一声。那人飞身跃起,却见那长鞭如蛇一般紧随而来。
那人见状侧身一转,出刀袭向袁大叔,袁大叔忙将长鞭一抖,将刀身紧紧卷住。二人一见,各出一掌,待到落地未及站定,那人又抽刀急攻。
袁大叔从打出几枚钢珠,那人不防,忙闪身去躲,不想长鞭又如闪电般急闪过来。
那人见状忙提刀再挡,却被鞭梢袭面,那人一惊,慌忙侧脸一躲,脸上的黑布嗤的一声被鞭梢扫断。
林正一见急声道:
“师父!”
袁大叔见是林楠,唰的一声,猛将长鞭收回。急道:
“林师父……”
林正见是林楠,跑过去拉住林楠急道:
“师父……不要伤害袁大叔!”
林楠怒道:
“正儿!你竟背着我偷偷跟这人学这些歪门邪道!”
林正满脸自责,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跑出去。
林楠也没有理会,转而盯着袁大叔,急步上前,质问袁大叔道:
“你究竟是何人?接近我们有何目的?”
袁大叔一脸难色,为难道:
“林师父不要误会,我没有一点恶意……只是喜欢林正这孩子而已……”
“那你刚才说的‘朝廷的鹰犬’是什么?”
袁大叔听了,一脸愕然,沉吟了半天,苦道:
“林师父,老夫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明说,还望林师父谅解……”
“什么苦衷?不说,定是这其中有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袁大叔喝道:
“林师父!”
“当家的……”
正当这二人对峙之时,林正带着袁大婶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