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别现在看师父器重你就目中无人,再要张狂,老子将你那些破事全给你抖出来!”
“丘师弟,话可不能乱讲,这‘祸从口出’你可知道?”
一旁众人见这二人起了争执,忙上来劝架,不想丘异成却怒道:
“怎么,像对许师弟、大师兄那样对付我吗,来啊!”
和文不语,面色却变得阴冷,眼含杀气。狄彪一见赶紧上前却丘异成道:
“丘师弟,这话万不能乱说……伤了同门之谊……”
“哼,同门之谊?在他和文眼里,哪还有什么同门之谊?他眼里心里就只有他自己……”
和文听了走过去拿起自己佩刀,手指在刀身上拂了一下,侧头冷冷道:
“大师兄?你还将那个悖逆师门的逆徒木一平称作‘大师兄’……”
丘异成斥道:
“大师兄为人,在座众位师兄弟谁人不知,你和文给大师兄提鞋都不配!”
众人一听皆是惊恐,纷纷上前劝丘异成不要再说。
狄彪劝道:“丘师弟,言重了……快,给大师兄赔个不是……”
和文却不屑道:
“看来丘师弟对我和文心怀不满已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如这样,来,刀给你,既然对我如此怨恨,那就请丘师弟取我性命替你那‘大师兄’出出气……”
说罢上前将刀递给丘异成,狄彪一见正要劝和文不要赌气,不想丘异成竟摆脱了众人,直接出手拿刀。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丘异成捂着右手连连后退。
只见那刀仍在和文手中,刃上鲜血珠珠滚落。
“丘异成,好好记住,这次是给你教训,下次,直接卸了你那吃饭拿刀的右膀子!”
“和文,你这个阴险小人……”
这时,却听一声怒喝:
“住口!”
众人回身一看,竟是师父余非则。
丘异成一见,呼天抢地,痛声道:
“师父救我,那和文竟想杀我灭口,他害了……”
却听余非则厉声斥道:
“住口,你这破嘴经常惹事,少说几句你心里痒痒?”
丘异成一听登时闭嘴,紧紧捂着右手,脸上表情一脸狰狞,显得甚是痛苦。
余非则对众弟子重声道:
“日后若有人再敢提木一平,为师便废了他一身本事,踢出皓蛟山!”
说完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狄彪一见,赶紧吩咐几个师弟带丘异成回去包扎伤口,又回过来劝和文不要生气。
不想和文听了不理,饶有鄙夷地说道:
“狄师弟可真会做人,看来我和文还得好好跟你好好学学……”
狄彪听了一愣,见和文也提刀回了,恨了一声,正要离开,却见师弟屈正扬却仍自顾练功,似乎刚才的风波没有发生。
狄彪看了一眼,上前坐在石桌旁,倒了两杯水,对屈正扬道:
“屈师弟,休息一会儿,来喝杯水,看你这一脸汗……”
屈正扬听了,收了功过来,坐在狄彪当面。
“这练功时也没发觉,一坐下反倒满身是汗……谢师兄……”
狄彪一听苦笑道:
“千万别谢我,不然,你这一说我感觉真如和文师兄说的……哎,你小子也是,没看那两人都动了手,竟还在这儿练功。可真够淡定的……”
不想屈正扬听了不屑说道:
“两个废物!一只恶狗一只疯狗,管他们做什么……”
这二人正说着,却见一个守山弟子急匆匆跑进来,狄彪一见,赶紧问道: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只见那弟子缓了口气,喜道:
“没事……不对,是喜事,麒麟门发来的喜帖,请师父前去赴宴呢……”
那弟子说罢,过去拿起水壶仰头吨吨吨,喝了一阵。狄彪这才看见这守山弟子放在石桌上的大红喜帖。
狄彪拿起来一看,见是郑浩珣和韩英大婚的喜帖。
不由羡慕道:
“这郑浩珣天大的福气,竟娶了韩英为妻,让人好生羡慕……”
正要对屈师弟说下韩英的美色,抬头却见屈师弟已经走了。便问那守山弟子:
“人家娶老婆,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诶,师兄,你想啊,这师父一下山,说不准还要带咱们出去,趁这机会出去玩几天你说是不是喜事?”
狄彪一听将喜帖递给这守山弟子:“行了行了,赶紧去吧这喜帖送于师父……”
、
当众人到了麒麟门,见这里张灯结彩,好不热闹,青松道长,慧承大师,等诸派掌门江湖中人也纷纷前来道贺。
这人群中有个人一身脚夫打扮,满脸虬髯,也不和众人相互招呼,只顾赶路。当他看到门口挂着的一对大红灯笼时,似乎明白了什么急步走进,却看见大厅内贴着一个大大的囍字,心头一凛。
这人突然觉得似乎被谁盯上了,环顾一周没有发现,结果目光下扫,落在一个小孩脸上。
林正见这人穿的邋遢,满脸虬髯,赶紧跑过去冲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道:
“马师兄,马师兄,你看那个人,好奇怪,长了一脸头发……”
这少年看了那人一眼,赶紧扯住林正,说道:
“不许胡说!”
满脸虬髯的汉子看了一眼林正,再看了一眼少年,没有说话,混在人群不见了踪影。
少年见那人不见了踪影,赶紧吓唬林正:
“你再敢没礼貌,小心师父罚你……”
不想林正不服气道:
“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