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你可知道,舅舅一家其实是死在那郑泽手里!”
“这……怎么可能?”
“他给你说是他们的人埋葬了我和舅舅一家,可我却知道就是那帮杀我们的人出手埋葬的我们,那天他们以为我死了,那天我还隐约听到有人说‘郑师弟这招可真是高明’,那郑师弟难道不是那郑泽?”
“不,不可能,怎么会是郑泽大哥……你骗我!”
“阿妹,阿哥说的都是真话!”
阿若看着郑泽,泪水涟涟道:
“郑泽大哥,阿哥说的可是真的?”
郑泽一笑,说道:
“你阿哥现在攀附权势,当然一切都听那公主的,我再说有什么用?”
阿山上前骂道:
“你……你这个卑鄙人!”
“哼,为了攀附权势,不顾舅舅一家的血海深仇也就罢了,竟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敢欺骗,你和那林正一样,才是真正的卑鄙人!”
“好,你不承认也罢,可这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咱们走着瞧!”
阿山说罢拉着阿若就往出走,阿若看着郑泽急道:
“郑泽大哥,我不想走!”
朱英一见过来斥道:
“阿山!你这阿妹已经被那郑泽鬼迷心窍,她不走,你这样又有什么用!”
阿山听了手上一松,阿若这才挣开,急忙躲在郑泽身后。
阿山看着阿若,忽然觉得眼前的阿若好陌生。
“好吧,既然你不肯走,那你就留下来,到时候可别后悔!”
阿山说着一丝哽噎,转身兀自走出门去,只听到一声悲戚的哭声传来。
自爹娘死后,阿若再没见过阿山痛哭落泪,此刻听着这哭声,阿若的心里有一种难言的苦痛,犹如刀绞。
郑泽见众人离去,过来揽住阿若轻声劝道:
“阿若,阿山哥这会儿被那帮人欺骗,认定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你等着,这仇和你舅舅一家的血仇,我一定替你加倍的还给他们!”
阿若听的心头一热,当即伏在郑泽肩膀上痛哭流涕。
离了崆峒,阿山说自己要回苗寨,却听郭顺劝道:
“兄弟,看你似乎对病理药材颇懂,不如跟我们去北平吧……我们王爷一定赏识你!”
阿山一听疑惑道:
“北平……王爷?”
朱英见阿山还不知道郭顺的身份,向阿山介绍道:
“阿山,我师父可是我父王身边的得力干将,有他引荐,父王绝对重用你!”
阿山一脸为难道:
“可我什么都不会,虽然经常上山打猎,可身手和你们这些武林高手比起来简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
郭顺笑道:
“兄弟谦虚了,之前公主替林正疗伤时,当她将药丸在手中研磨开时,我瞧见你从旁闻着药粉就大概知道这药丸里所用药材,可见兄弟不是一般之人……”
原来当朱英替林正疗伤时,阿山闻到那药粉的味道,就知道这药丸非同一般,其中药材非甚是罕见,心中震惊,不想这些都被郭顺看在眼里。
见阿山仍在迟疑,林正跟着说道:
“前辈说的是,当初我重伤险些丧命时就是被阿山哥给医好的……阿山哥,你就别推辞了……”
阿山听了一脸正色道:
“前辈,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郭顺笑道:
“但说无妨……”
“阿山自采药学医,只是为了替阿爹治病疗伤,曾发过重誓,此生只用药救人,绝不害人,还望前辈成全……”
郭顺淡淡一笑道:
“兄弟多虑了,我们又不是行走江湖之人,要那些害人的毒药干嘛,心点尽管放心……”
阿山一听这才愁容渐展,满口答应。
听朱英提到王爷,郭顺眉头紧皱,沉声叹道:
“不知道王爷此番平安回道北平没有?”
朱英急道:
“不如咱们先回北平,一路打探,如果父王真要落在朱允炆手里,我这就去应天,让他交出父王!”
郭顺劝道:
“公主,不可莽撞,咱们不如先去应天,定能得知王爷的消息。”
朱英想了想说道:
“好吧,就依师父……”
说罢看着林正和苏雨蝶等人说道:
“林大哥,你和苏姐姐还有她师妹,你们……愿意跟我们走吗?”
苏雨蝶看着林正说道:
“看林大哥去哪里……”
林正想了想,说道:
“咱们先去应天,如果一切安好,咱们去少林带你爹娘的骨灰回霓澜宗……”
苏雨蝶点点头,问师妹道:
“师妹,你呢?”
师妹一脸无所谓道:
“我跟着你和林大哥,你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郭顺一听,遂即说道:
“老夫替王爷谢过几位了,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应天!”
再说朱棣和徐川二人。
朱棣驾着马车载着徐川一路向北,途径常山,见城外有重兵把守,朱棣拉了拉头上的破草帽。压低声音道:
“千万不要惊慌,装作无事就好……”
徐川回道:
“王爷放心……”
朱棣驾着车装作无事缓缓行进,正要入城,却听一名守卫喝道:
“等一下!”
徐川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拨开车帘,看着外面侍卫喝道:
“干什么?”
“近日有一伙贼人在此出没,还请配合检查!”
“徐川冷冷斥道:
“怎么,我长得像贼人?”
“这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