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眉头一挑,斥声喝道:
“好啊,仇人就在这里,要报仇现在就去啊!”
阿若心中万分恼怒,从旁抄起一把刀正要上前,却被阿山拦住。
阿若急道:
“阿哥!”
“阿妹,舅舅一家和公主没有关系,不是她做的!”
“阿哥,怎么,连你也替她说话,你们怎么都向着她说话?为什么!”
“阿妹,阿哥怎么会骗你,舅舅一家的死真和公主没有关系!”
“好,那你说,谁是凶手!”
朱英嗤声道: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那口口声声的‘郑泽大哥’了……”
阿若一听,拿着刀的手微微颤抖,遂即喝道:
“不可能!怎么会是郑泽大哥,我不信!”
“阿若!”
这时,只见郑泽带人前来。
“林正,你还敢来!”
林正喝道:
“郑泽,收手吧!”
吴海雄过来喝道:
“怎么,带着些帮手来是要与我崆峒派为敌?既然这样,那我们应该尽到地主之谊……来人!”
只等吴海雄话音刚落,崆峒派众人立刻上前将林正一行人团团围住。
郭顺走上前看着吴海雄问道:
“你是崆峒吴震山之子?”
吴海雄听了大量了一番郭顺,冷冷说道:
“怎么,怕了?想攀关系,呵呵,我告诉你,今天你们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却见郭顺朗声一笑,一脸鄙夷,厉声喝道:
“郭某虽然和吴掌派打过几次交道,可敬佩吴掌派的为人,不想竟生出这种败类!”
吴海雄急声喝道:
“好啊,死到临头还敢出言辱我!”
说着,只听唰地一声,吴海雄亮出一对虎爪双钩。
郭顺看着吴海雄手中双钩,却是一笑,忽然双臂后展,十指屈起宛若利爪。
“哼,虎爪双钩!就让老夫这五雷鹰爪功来会会你!”
只见郭顺话音刚落,便已欺身上前,双手已如利爪一般以奔雷之势袭向吴海雄。
吴海雄见状当即亮出虎爪钩来挡。
吴海雄这虎爪双钩虽是吴震山亲传,奈何吴海雄功力尚浅,虽然仗着有兵刃在手,和赤手空拳的郭顺对打,却仍是不敌。
只见郭顺越战越勇,双爪带风,每一招都带着杀机。
见吴海雄渐渐不敌,一旁的简任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只听嗤嗤两声,郭顺接连两招都扫在吴海雄前胸,衣衫破碎,吴海雄心中大骇。
只见郭顺忽然急身一跃,一爪爪向吴海雄当面,吴海雄虽然连连后退,可仍是难躲。
眼看利爪袭面,吴海雄口中连连叫苦,只见一旁的郑泽一声怒喝,提刀上前,唰唰几招,郭顺不防,被逼得遂即收手。
郭顺一个飞身连连后退,待得落地,却是一脸鄙夷。
“哈哈,郑泽,你就是凭着偷袭这手才将林正打伤吧……”
林正和郑泽听了都是脸上一红。
不同的是郑泽见被郭顺说破,感到羞愧,而林正则是暗想如果刚才是自己和吴海雄过招,假若郑泽从背后出手,自己恐怕又要中招。
郑泽狠狠斥道:
“哼,对你们有什么侠义好讲的!”
林正当即恼道:
“难道这就是你屡次加害我的理由?”
“林正!就事论事,别瞎说,谁害你了,是你自己为虎作伥,竟不惜和那铁笔书生狼狈为奸,不就是为了人家女儿吗,你还有脸说!”
苏雨蝶一听斥道:
“在皓蛟山偷袭我爹,害我爹娘惨死,你还敢提!”
“哈哈哈,那是报应,你那爹当年伙同众人害我麒麟门一派灭门,我杀他是为了报仇,有何过错?”
苏雨蝶气得身子微微发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却听朱英说道:
“好,说的真好,果然是堂堂麒麟门郑浩珣掌门的亲儿子,不过听说郑掌门以刀法见长,而郑公子却以卑鄙无耻闻名……”
却听郑泽突然喝道:
“住口,别提我爹!”
“哈哈,你提人家的爹就可以,提你爹就不行了?再说,你要报仇,好……”
林正一听,怕苏雨蝶不悦,急忙喝住道:
“朱儿,别说了……”
朱英没有理会反而说道:
“怎么,还想维护你师父和你这师弟,林正,你醒醒吧,人家可不把你当师兄看,能三番五次想取你性命,恐怕你连一个路人都比不上!”
郑泽看着朱英,一时语噤,只好说道:
“那都是他自找的,你们可记得,如果当初在少林,不是我结果了那覃方,你二人恐怕早都化成白骨了!”
朱英笑道:
“对,说得没错,可现在我才明白,你那只是为了报仇,出手偷袭,你想,你哪次不是趁人不备出手偷袭,你和人家屈正扬过招,你可胜了?”
郑泽气得脸色铁青,手指朱英,颤声说道:
“你……你……”
“你什么你,怎么,被我揭穿了,生气了?”
见郑泽不语,朱英更是跟着说道:
“就你那身手,如果真有自己觉得那样厉害,为什么还不惜千里跑到北平,骗我带兵去皓蛟山寻仇?”
“我告诉你,郑泽,苏姐姐要不是听了公孙道长的劝告,早出手结果了你,还能让你在这里站着……”
郑泽一听公孙长罡,突然骂道:
“公孙长罡!那老贼装得一脸伪善,实实的无耻人!我郑泽迟早要找他算账!”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