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儿给二位叔伯请安……”
这二人一见赶忙回礼,蓝玉却见朱棣看了朱标和这二人一眼,并无理会。
一别几年,再见朱棣见他本就成熟老练,如今燕地封王,几年历练更显得老气横秋。再看他鹰眼浓眉虎背熊腰身后还挎着腰刀,连他这个老将看他也是觉得这人气概过人。再看朱标,虽为太子,举止谨慎谦恭,虽为储君却显得过于文弱。若是这二人争位,只怕……
蓝玉想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甚虑。
这几人围茶桌坐了,三位长者闲聊叙旧,朱标朱棣二人就在一旁坐着。朱标倒是偶尔应付几句,朱棣却是盯着四处查看。
朱元璋一见,斥道:
“怎么,马背上坐太久了,坐不惯这椅凳?”
朱棣也是一笑,回道:
“儿臣此番回京,听那傅友德将军说这京城有处全京城最好的酒家,于是便去吃了几大碗,不想此刻有点内急……”
几人一听都是一笑,见朱元璋笑道:
“既如此还在这儿说什么,那便快去!”
朱棣一听赶紧逃似的出来拉着管家带路前去。
等朱棣出来见一个比他年长的青年向府里走来,二人一见,都是一惊。
几乎同时喝道:
“什么人?”
却见管家上前对朱棣道:
“王爷,这便是我家公子……”
朱棣大量一下,心想,听说临安公主便是下嫁给了李善长的儿子李祺,莫非这人就是?只见他手中拿着剑,身着劲装,想必也是习武之人,便拔出腰刀。
李祺刚进府就见这人竟敢在府中跨刀出入,本就心惊,见他竟敢对自己拔刀,心中更是恼怒。
也急忙提剑在手,不由分说,一个剑花便攻向朱棣,朱棣见这人持剑攻来,便不急上前,等他近身,拿刀一挡,顺势出腿横扫,李祺不防,被脚踢得一个酿跄,差点跪倒在地,忙用剑在地上一撑,借势在空中一个后翻,舞着剑再攻向朱棣,却被朱棣几招化解
管家一看这刀光剑影,怎能拦得住,便赶紧往府内花园跑去。
这几人还在这坐着闲聊,突然听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管家脚步匆匆赶来,几人一见,还没来得及管家开口,却听李善长一惊,忙顿足失声道:“哎呀,坏了!”
“皇上,想必是犬子回来了……或是与燕王二人误会了,这不,打起来了……”
其余几人一听,赶紧起身,刚一出花园就听得刀剑声当当入耳。
朱标正要上前,却被朱元璋一拦,李善长和蓝玉一见也不敢上前。
只听李善长颤声道:
“皇上赶紧让他们住手吧,犬子这剑法是武当山谭方道长所授这刀剑无眼,万一……”
却听蓝玉劝道:
“宣国公不要过虑,这二人一个是燕王,一个是长驸马,皇上心里自有分寸。”
这时,李祺手捏剑诀另一手划着剑招,再次攻向朱棣,却见朱棣持刀上前一声怒吼,李祺一惊,却见朱棣一刀劈在剑身,只觉手心一麻,利剑向围观众人飞去。
朱棣一见,忙起身跃过挡在朱元璋身前,一刀将那利剑劈成两截。
断剑落地,众人大惊失色,李祺一见登时跪地请罪。
朱元璋急道:
“棣儿,没事吧?”
朱棣赶紧跪地急声道:
“儿臣无恙,刚刚不想差点伤到父皇,还请父皇赎罪……”
朱元璋见他无事,便赶紧扶他起来斥道:
“你这小子,小瞧你父皇了啊,问问你二位叔伯,为父当年可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这能吓到你父皇?”
李善长和蓝玉一听赶紧连连说是。
朱标一时面色惨白,吓得半死,连连道:
“幸好无事,幸好无事……”
朱元璋道:
都起来!朕恕你们无罪……
众人一听这才起身。
“四皇兄!许久不见,你一来就欺负我家相公……父皇可要重重罚他!”
众人闻声望去,见是临安公主。
朱标一听忙劝道:
“皇妹,四弟和长驸马刚才只是以武切磋,不曾欺负于他,刚才父皇已出言饶恕四弟,皇妹就不要再惹他受罚了……”
朱元璋一笑道:
“看见没,都说你这四哥疼你,可你倒不如标儿关爱于他……棣儿,朕都替你委屈……”
朱棣一听快步走到临安身旁悄声道:
“看来你这般刁蛮任性你这驸马也管不住你……父皇怎么给你找了这么一个软蛋?”
不想临安怒道:
“再敢出言骂我相公,我就把你小时候顽劣成性被父皇打得屁股开花之事说给所有人!”
朱棣一听忙道:
“看来皇妹还是对四哥我嘴下留情了,好吧,既然这样,这软蛋妹夫皇兄便认他了……”
转而对李祺道:
“刚刚绝不是故意戏弄你,只是想看看你身手如何,不当之处还请见谅……”
那李祺一听也赶紧道:
“不敢不敢,久闻四皇兄自幼便征战疆场,勇猛彪悍,今日能向皇兄讨教深感荣幸……”
蓝玉不禁叹道:
“气概过人,勇武彪悍,颇有皇上当年之风啊……”
说罢突然一惊,不再言语。
却听朱元璋说道:
“这棣儿确实有朕当年的气概,年岁不大却也是几番征战疆场,朝中武将都对他赞誉有加。朕碍于身份,却不可对他赞许使他骄躁。时常觉得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