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一脸惊愕,没想到祝英轻功如此厉害。
“祝兄弟,你这轻功这么好,跟谁学的?”
祝英白了林正一眼,转身说道:“不告诉你!”
“你看,不如我教你打铁珠,还有软鞭……你教教我轻功,怎么样?”
“刚才不是还不稀得学吗?”
“这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吗!”
“你这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
祝英一脸不屑道:“那好吧,看你这么想学,那就先给我磕三个响头,再喊声‘师父’吧……”
林正一听当即斥道:
“换不换,不换拉倒!我两个换你一个,我还亏呢!”
“那好,我说,你可记好了啊,我这人很没耐心的……你先提气运功,将内力灌注于双腿、脚底,借助脚下的东西,借力使力……”
林正听着试着一跃,竟直接跃上祝英刚才两下才跃上的树顶,林正大声高喊道:“祝兄弟,这怎么样下来?”
“仍旧要提气运功,初练时下来一定要躬身提气……”
结果话没说完,就见林正急急跃下,落地时却没有站稳,跌坐在地。
“你着急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你要学着控制自身内力,你琢磨一会,我坐这儿休息一会儿……”
祝英见林正虽然每次都跌得不轻,却学得很认真,不时过来向祝英讨教一番。
“爷爷,那个哥哥在干什么呢?跳来跳去的?”
“那哥哥在练功呢……”
祝英闻声看去,见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孩牵着一头牛经过。
看着那一老一少,祝英忽然想起自己的爷爷,这次离家出走已经好久了,不知道爷爷知道了会不会着急?
“林大哥,咱们该走了……”
林正一听这才过来,一脸兴奋地冲祝英喊道:
“祝兄弟,我练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大哥,我和你说个事……这次出来这么久,我想我爷爷了,我想去看看他……”
“也好,这里也不便久留,咱们一会儿去找间客栈住下,明天一早就走。”
祝英开始怕林正不愿和自己一同前去,还有点担心,见林正这么说,心里一喜,拉着林正不禁说道:“你这人真好……”
林正一听也是一脸得意道:
“当然了,不过我觉得祝兄弟你这人虽然脾气暴躁了一点,而且还动不动出手打人,除此之外,都还不错……”
祝英眉头一挑,继续问道:“然后呢?”
“除了我所熟识的人,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让我觉得亲近的人,如不嫌弃,咱二人结为异姓兄弟,祝兄弟意下如何?”
祝英立眼皱眉斥道:
“呸,谁愿你做你兄弟!”
说着径直过去骑着马就走,林正不知道哪里说错话惹他生气,赶紧骑上马一路追去……
这二人离了小竹村,留宿了一夜,次日一早就动身赶路。
、
当二人行至安庆,正在街上牵马闲逛,只听一阵喧闹的嘈杂声,集市上的人皆慌乱地躲在道路两侧。
只见一大队人马护着一架马车经过闹市。只听有人对马车里道:“侯爷,已到安庆府了,先去哪里?”里面有人应到:“先去拜会故人,去武德将军故里”话音刚落,就见窗帘被人掀起,祝英见马车里坐着一名老者,留着胡子花白,身着官服。
祝英看到右手边有一座酒楼便拉这林正说进去尝尝这家饭菜如何。林正听了遂即跟着他往店里去了。
二人坐了一会,还没等菜上齐,只听见一声:
“呦,此人背上之物好生奇怪,看着像是刀剑之类。可这说是剑吧,这剑身没这么宽的,说是刀吧,又没这么直的?”
林正一听知道他们在说自己背上的天诀,当他用余光瞟过,见他们其中一人穿戴讲究,身着劲装,腰间佩着一把剑,剑鞘和剑柄做工考究只是装饰有点复杂,虽不是价值连城也定是价值不菲。旁的是随行的几个小厮。
林正见他们说着向这边围过来,心中立即警觉起来。
不想那公子竟直接过来和他们坐在一桌,冲林正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衣着朴素,也是个普通百姓,便很是无礼地说道:
“小子,你这身上所背何物,看起来好生奇怪……”
“普通之物,没什么稀罕……”
“既然没什么稀罕,可否打开让小爷一观?”
“虽不是稀罕之物,可也不是你能随便一观的……”
“你这人,好生奇怪。小爷只是好奇,又不贪图你这东西,只想瞧瞧而已……”说罢便已上手,不想还没碰到,却被林正捏住手腕按在桌子上。
林正起初见他佩着剑,身着劲装,还以为他是武林中哪个好手,因此出手甚重。见他被捏得疼痛难忍连声求饶,才知这人是个假把式,不像是来寻仇的。这才收了戒心,松手将他放开。
不料那人刚被放开便立刻退后,一只手捂着发痛的手腕怒喝道:
“小爷我别说是看了,就是要拿也便拿了,你可知小爷我是谁?”
还没等他答话却被旁边一小厮抢先说道:
“这位可是我们张大人的独子,你们这两个……哎呦……”
这小厮话还没说完便挨了那公子一脚,心中正感委屈,却被那公子骂道:
“你这奴才,你是我爹的儿子还是我是我爹的儿子?抢我的话!他娘的,还说得这么溜,就好像你是本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