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我只是稍有涉猎,这剑技还很粗糙,只是因为人类武者进步很快,我觉得应该像人类学习这些,不过进展很慢,人类快速变强应该不是因为这些。”业问恭敬回答。
“人类的东西有什么好学的,业问你这么想可就丢了我们大妖的脸面啊。”在妖帝面前没有哪个大妖敢放肆,天月三痕也没有叫业问老杂种。
“哼,你可能不记得你这伤疤和这名字是怎么来的了,当年我就是用了人类的手段。”
“你......”天月三痕想发彪,但碍于妖帝颜面,只好作罢,不过两人都下意识回想起当时的事。
妖族强者为尊,不论是刚出生的小妖还是已经有些凶名的大妖,都逃不开从小到大一次次厮杀,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可这样太残酷了,不是胜利者就能活下来,毒,或者满身伤痕的两败俱伤,感染,食物......为了生存的战斗太过激烈,胜利者往往也很难存活下来,再加上人类的捕杀,妖比人活得更加艰难。
一味的混乱,一味的厮杀只能带来灭亡。
妖帝带来了独属于妖的秩序。
依旧是厮杀,依旧是强者为尊。
可胜利者不用再担心意外,失败者也有从头在来的可能。
最强的几个种族,享受弱者的供奉,弱者种族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被袭击,只要牺牲部分族人上供足够的肉食,就可保证全族的平安。
优中择优,优中再择优,而失败者只有一败再败才会沦为肉食。
而保证这个秩序的基础就是妖帝。
妖帝那超出所有妖族的强大带来的威慑,同时妖帝血液蕴含的能量让所有妖族都趋之若鹜,就连草食系也经不住诱惑。
就是这般每十年一次妖帝座下分配各方收益的角逐中,业问代表它业之一族和天月族的天月三痕进行了两次战斗。
这都是它们还很年轻时候的事了。
第一次交手,业问印象很深刻,但天月三痕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业问也从来没提起过,当年它被天月三痕只一爪就打的狼狈不堪,根本入不了它的眼。
业问的母亲也因此沦为天月一族的食物。
这都是巧合,即便业问能赢,当时还年轻的业问,这获胜的分量也并不足以改变什么。
但也许可以多保住一位族人。
也许就是他的母亲。
业问彻底疯狂了,它不惜出入人类世界通过冒险来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也正是因为在人类世界呆的久了,业问学会了许多人类会而妖兽不会的。
比如人族的语言,人族的诡计。
即便业问如此疯狂地要求自己,可业问心里明白自己并没有变强多少,看看周围的人就知道了,一些之前根本不是对手的家伙,很快可以和他斗个旗鼓相当。
早在很久之前业问就知道人和妖是有差距的,但他一直没有放弃探索,直到现在。
也许它的战斗经验提高了,面对一些情况可以更加从容地应对,可这不解决根本问题,妖的力量来自于身体和妖力,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提升的,需要时间一点点慢慢打磨。这些业问等不了。
或者服食天材地宝,像是妖帝的血液。
族内不会还把资源留给一个失败者,而天月三痕不仅得到了妖帝血液,在族内也定是更受重视,再加上天月一族本就是老牌强族,业问只凭努力根本无法和其相提并论。
它也想过从人族手里抢夺这些,可这些东西在人族眼中比在妖兽眼中更加珍贵,看守者远比业问强的多。
强大的可以打败弱小的。
这是业问一直以来的认知。
可在人族它得知了另一种说法。
以弱胜强。
它做了详细的计划。
表面上看没有任何变化,实际上,在它的腹部有一道伤疤,这是之前天月三痕留下的,因为厮杀禁止杀掉对手,所以腹部算是比较不错的攻击位置,自己这里有旧伤,而天月三痕当时最喜欢攻击旧伤。
业问自己把自己的伤口撕开,将抢来的铁夹子藏于腹中以妖力封存。
虽然有妖力协助,但为了能正常行动业问也付出了很多努力。
业问还是输了。
但它咽下了天月三痕一只眼睛。
同时幸运地得到了一滴妖帝血液。
......
能活到现在已经说明它是妖中的佼佼者。
两人这段恩怨,妖帝其实应该也是知晓的,可这对妖帝而言只是一件小事,他早就忘了。
虽然业问和天月三痕是现在他手下最强悍的两员大将。可这种人太多了。
妖帝活的太久了。
而身边的大将换了一轮又一轮,他们的事并不值得妖帝多加关注。
就连所谓的妖帝定下的秩序,他都未必记得全部,这些都只是一时兴起的产物。
甚至这些都不如人族让妖帝感兴趣。
一直以来,妖帝对人族都很感兴趣。
从人族刚刚从妖族脱离出去之后一直如此。
最开始的印象就是很美味,真的是比其他的妖味道好太多了,而且繁衍的速度很快,不想有些妖一次吃得太多以后就找不见了。
后来也不怎么有些人变得比平常更加美味。
而且还发现放任人类发展,不但变得更加美味,甚至美味还越来越多。
恰好它有些困倦,想要睡个长觉,希望醒来后可以吃更美味的。
确实和他想的一样,而且不光变得美味,还有很多人似乎要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