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寻到了?”这话倒是让岑瑶一惊,道:“有几份?”
“只有一份。”白羽追问着:“岑道友的意思,一份不够么?”
“这倒不是。”一边说着,岑瑶在心中一边问着苍傲:“苍傲,能给他妻子解毒么?”
“只要有灵药,自然是没问题。”苍傲应道:“只是我现在丝毫力量都用不出,要让他等上一等。”
岑瑶点点头,与白羽说道:“现在我受了伤,要等我伤势全都养好,才能给你妻子解毒。”
“不急不急,等岑道友伤势好了再说也不迟。”一边说着,白羽转身离开了房间。
不用说岑瑶也知道,白羽现在急得很,但光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解毒,只能等苍傲。
就这样过去了九日时间,这九日里,莫半云的伤势养了个七七八八,岑瑶也因为苍傲的原因,伤势已然痊愈,几人做好准备,刚要前去帮白羽的妻子解毒,血衣楼的人,却先找上了门。
望着堵在门口的血衣楼暗卫,岑瑶柳眉微皱,手中一翻已然多出了那柄长剑,透着丝丝寒芒。
“几位,我们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与你们打斗。”为首的一名血衣楼暗卫赶忙解释着:“我们主子有请,几位可否去血衣楼一叙?”
“你们主子有请?”白羽却是一愣,问道:“你不把话说明白,我们断然不会与你们同去。”
“这个……”那名暗卫有些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既然说不出因由,那就请几位让一让,白某还有要事在身,改天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白前辈可以离开,但是这位……”说着,他看了看岑瑶:“主子有令,要把您请回去一叙……”
岑瑶想了想,心中有了一些眉目,点头道:“也好,我就跟你们走上一趟,但你们若是敢玩儿花样……”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几名暗卫身子却是一哆嗦,疯狂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
岑瑶与白羽商议一番,后者答应岑瑶先回去等着,然后便带着云禾几人,随着那几名暗卫一同离开了客栈。
血衣楼的暗卫与寻常修士不同,所御的法器很像一个罐子,无比丑陋,但飞行速度却是极快,没多久便来到了那个血衣楼。
几人刚到血衣楼宗门处,一道笑声便从宗内传了出来,笑声很悦耳,让人听了居然有些困倦,很想倒头睡去一般。
“几位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赤袍女子出现在宗门口,抬眸有些好奇的望着岑瑶:“就是你们几位……前几日把天鸣凤夷为平地的?”
“是又如何?”岑瑶自然知道气势不能落了,微微颔首,道:“不知叫我们来血衣楼,是所谓何事?”
“自然是好事。”女子又笑了几声,引着一众人来到内堂。内堂中央的木桌上,已经整整齐齐摆了几个茶碗。
几人一边走向内堂,赤袍女子一边笑道:“上次是我血衣楼看走了眼,没想到女侠居然有这般强大的修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走到木桌前,赤袍女子先端起一只茶碗,当着众人的面饮了下去:“今日叫几位来,是想问一问,有没有兴趣加入我血衣楼?”
“这个……没有想过。”岑瑶一摇头:“阁下叫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个事?”
“自然。”女子点头:“当今仙门,放眼整个天罗域,能与帝宗抗衡的,估计也只有我血衣楼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位好似都和帝宗有些过节,如果你们想安然无恙离开天罗域,怕是有些困难。”
“这个就不劳阁下费心了。”岑瑶端起桌上茶碗,一口饮尽:“感谢阁下的茶,有点苦,我们先走了。”
说着,她转身大步朝外走去,莫半云几人也是赶忙跟上。
“我奉劝女侠一句,虽然你灭了天鸣凤,但天鸣凤与帝宗是没办法比较的,在在天罗域已存在了上百年的宗派,也不是你们想掀开就掀开的。”
“多谢告诫,这些……我还真没放在心上,如果阁下想要把我们留下的话,大可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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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赤袍女子出现在宗门口,抬眸有些好奇的望着岑瑶:“就是你们几位……前几日把天鸣凤夷为平地的?”
“是又如何?”岑瑶自然知道气势不能落了,微微颔首,道:“不知叫我们来血衣楼,是所谓何事?”
“自然是好事。”女子又笑了几声,引着一众人来到内堂。内堂中央的木桌上,已经整整齐齐摆了几个茶碗。
几人一边走向内堂,赤袍女子一边笑道:“上次是我血衣楼看走了眼,没想到女侠居然有这般强大的修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走到木桌前,赤袍女子先端起一只茶碗,当着众人的面饮了下去:“今日叫几位来,是想问一问,有没有兴趣加入我血衣楼?”
“这个……没有想过。”岑瑶一摇头:“阁下叫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个事?”
“自然。”女子点头:“当今仙门,放眼整个天罗域,能与帝宗抗衡的,估计也只有我血衣楼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位好似都和帝宗有些过节,如果你们想安然无恙离开天罗域,怕是有些困难。”岑瑶恍然,难怪她感觉有一丝眼熟,但又没有见过。
不过这样说来,羽灵还真算是福缘深厚,就像苍傲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