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脸上带着略显自得的笑,“本宫铺的局,她从未走出过。以前,不过是因为发生一连串的事儿,才没落到我的手中。”说的是去年她常拉叶棠采进府泡花制花之事。
“反正,娘娘就静侯佳音吧。”李嬷嬷道,“只要那人把东西弄出来了,咱们就可以下一步了。”
……
庆儿接到叶棠采的任务,就带着人办事,但是太子府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里戒备森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随便靠近的。
所以他只能带着人躲在离太子府二三百米外面,因着矩离太远,只见有好几辆太子府的马车出门,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庆儿只好让人分别跟着,最后一辆车去了城西,一辆去城东,一辆直接出京的。庆儿皱着眉头,看来,那太子妃真的很小心谨慎。
如此一来,这范围就变得广了。
庆儿很苦恼,只得回家来禀报叶棠采:“若是大肆着人寻找,就怕会让太子妃发现了。”
叶棠采轻皱着眉头,若打草惊蛇,到时乌嬷嬷躲起来,咱们更加难以得知他们的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正在此时,却见嗯梅花兴高彩烈地奔过来:“三奶奶,太太来了。”
叶棠采一怔,虽然现在烦心事绕在脑海里,但听到温氏来了,还是很开心的,“啊,我娘来了?”
说着站起来,走出门。
只见温氏已经跟着梅花的脚步跨进了院门:“棠姐儿。”
“娘。”叶棠采笑嘻嘻的奔了过去,一把就抱住了温氏的胳膊,拉着她往屋里里走。
温氏笑着道:“女婿出门以后,我总想着过来探望你,但想到云攀一走,我就过来,跑得比你婆婆快,会遭你婆婆嫌弃。后来你去泉山,好不容易回来了,京中……突然又有些乱,便不敢在外头跑来跑去的。”
叶棠采说:“那你来了就多住些日子,陪着我吧!我在这里怪孤单的。”
温氏很是心疼叶棠采。褚云攀好不容易回京了,才呆了两个月,又出远门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母女俩已经入屋,叶棠采抱着她的胳膊走到西次间,温氏看到庆儿在这,便笑:“哟,庆儿在这呢。”
“给太太请安。”庆儿笑嘻嘻的。“我先出去了,一阵再来。”
庆儿说完,便走了出去。
叶棠采拉着温氏在榻上落座,屋子里的银丝碳让室内暖哄哄的,驱散一身寒气。
“我可不能在这里长住,你要是怪孤单呀,就到我那边。”温氏说,“最近忙着给你哥哥寻亲事,所以媒婆常上门来。”
“哦。”叶棠采墨眉一挑。
叶筠那个混帐也十九了吧,是该成亲生子,弄个孙儿给娘抱了。
等等,媒婆?叶棠采突然双眼一亮,那个乌嬷嬷,瞧着就像那些三教九流之徒……而且,会被太子妃看中找他办事,定有一技之长,或是有什么特别之处,拿得出手的东西!那便不是凡凡鼠辈。
若是人脉广泛、火眼金晴,又属三教九流之列的媒婆的话,说不定能认得。
想着,叶棠采便有些兴奋,一把抱着温氏:“娘真是我的福星。”
“你胡扯什么?”温氏见她粘着自己,便有些好笑。
“对了,你约的媒婆什么时候上门?”叶棠采道。
“明天一早吧。”温氏说。
“那我也要去看一看。”
“那就最好不过了。”温氏说着点了点叶棠采的鼻子,“你也替我帮他把一把关,瞧哪些人是好的。对了,你若有认识的好姑娘,也介绍一下。”
叶棠采歪了歪头,“还真没有。”
秋桔端着茶上前:“齐敏如何?”一边说着,把两个茶盏放到炕桌上。
叶棠采一怔,齐敏跟叶筠?她很喜欢齐敏,爽利又聪明,但总觉得她跟叶筠搭到一块儿,有种怪怪的感觉。
“这……好是好,就是……”温氏说着都有些尴尬,“以前她在我那里住着,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农女,那时筠哥儿就未有亲事……当时我就没有想到她,现在她成了县主,我再去提这个亲事,岂不弄得我们像费姨娘和褚从科那样吗?”
费姨娘跟褚从科的无耻行径,已经从褚家发扬到了外头,谁不知道他的事情啊!
说实话,当时温氏觉得齐敏长相、身段和性格都不错,但想到她是出身农家的,又跟那什么廖家姑爷不清不楚,收留和可怜她可以,但做自己儿媳妇那就免谈了。
若娶了齐敏,脸上无光,还不如找个小家碧玉。
现在有了县主的封号加恃,娶齐敏又挺有脸的,她那好的一面就突显出来了,容貌好,身段好,会来事,会持家,能吃苦,还聪明。
但温氏到底不是褚从科和费姨娘那样的,虽然没有说出口,但以前有点瞧不上,现在又上前巴拉,温氏可做不出来。
“反正明天顾媒婆来了,看一看她手里面都有哪一些姑娘。”温氏道。
叶棠采点头:“那娘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明天一早我就跟你回去。”
“好好好。”温氏笑着答应。
“对了,皇后娘娘前一段时间赐了我好几匹料子,我瞧着很适合娘,都给你留着呢7坷铮我出去找一找。”叶棠采说着走了出去。
叶棠采出了云棠居,又让小月把庆儿叫了过来,细细地交待他:“你找一些媒婆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