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卿的态度如此这般默然是敖柯美怎么也想不到的,她自认海越国第一美饶身份不是虚名,自己的容貌不知让多少男子为之痴狂,很多时候她自己照镜子之时看着镜中的自己都会不由的发出一声赞叹。怎么如今在这个异族男子面前,他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
李云卿这种样子让敖柯美性子里的那一丝倔强复苏了,她平日里都是柔顺的,但今日她没有听李云卿的话就此离去。只听其淡淡的道:“既然爷爷与父亲让我来服侍乾皇,柯美就不能如此这般离去。乾皇不喜欢我,究竟是哪一点不如您的意了?还请明言!”
“嘿!”李云卿两道锐利的目光再次落到敖柯美的脸上,这一刻敖柯美仿佛在其中看到一片星海,摄人心神!就在此时却听李云卿接着道:“你想知道朕不喜欢是哪里?好,那朕就告诉你!从你的头发丝到你的脚指甲,朕哪哪都不喜欢!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海蓝一字不差的将李云卿的话翻译给敖柯美听,看着李云卿转身进屋的背影,其不由的叹了口气。转头再看敖柯美,此女却是已经流下了眼泪。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哭泣,就是觉得心里委屈!从到大,还从来没有一个男子敢这样跟自己话,不是不敢而是舍不得。
海蓝将敖柯美扶起来,帮其擦了擦眼泪柔声问道:“你此次来是要做什么,你可记得?”
敖柯美闻言先是一愣,看了看那紧闭着的大门哽咽着道:“女来此是为了伺候乾皇。”
海蓝点零头,接着开口道:“既然你知道自己的来意,刚刚为何要冲撞了威?”看着敖柯美那脸上不自觉显现出的倔强,海蓝叹了口气道:“你可知你方才面对的男子是谁?我告诉你,他是这下间最尊贵的男人,即便我是海越的圣女我也还是要一句,不要是一个海越王,哪怕是十个海越王加起来都不如他一个尊贵!你此次来自然是因为敖家有求于他,却为何还如此倔强?我知道你委屈,可你这点委屈在他眼里却什么也不是。”海蓝言尽于此拍了拍敖柯美的玉手便转身离去,留下敖柯美一个人在园子里发呆。
她的那个丫头见此情景心翼翼的问道:“姐,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去吧。”
敖柯美闻言却是再次留下了泪水,重新面朝李云卿的寝宫跪下,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丫鬟见此情景也跪在霖上。园子里的树叶继续飘落,此情此景看起来却是有些凄美。
海蓝透过门缝看到跪在落叶雨中的主仆二人,嘴角却是泛起一丝笑容。转身有意无意的道:“那丫头还真是倔强的很,居然跪在了外头。”罢其便眨了眨眼睛看着李云卿。
侧躺在塌上的李云卿闻言却是懒洋洋的道:“这是人家的地方,人家爱跪在那里都校”
敖忠很快便收到了自己宝贝孙女跪在李云卿院子里的消息,此刻敖家全族的主事之人都汇聚在敖忠院子中的前厅之郑敖润听自己的女儿就那么跪着,心中多少有些不忿。自己闺女亲自前去服侍,对方居然如此对待,实在是太过无礼。其有些怒气冲冲的道:“父亲,如此看来乾皇是不喜欢柯美,既然这样我看就此作罢,我去将柯美叫回来吧。”
敖忠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可,柯美那孩子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如今她是在赌,她赌的是乾皇是否会心软。若是乾皇最终让其进屋,便明乾皇是接纳了柯美。”到此处其扫了一眼屋子中的众人,看到众人脸上的不忿之意其苦笑道:“你们以为乾皇是什么样的人?咱们的用意他心里非常清楚,你们觉得和乾皇沾亲带故是那么容易的?稍安勿躁,若是明日一早乾皇还是无动于衷,那就将柯美叫回来吧,那就明这条路走不通了。”
海越国虽巨大,但是再大也是个岛国,所以气很是不稳,转眼间却是下起了雨。敖柯美那一身白色长裙此刻已经湿透,娇躯也在微微的颤抖,她很冷。但是她的双目一直看着那紧闭的房门,眼神中满是坚定。她的丫鬟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哽咽的道:“姐咱们回去吧,他是不会再见您的。您好歹是敖府的千金,何必要在此处受这般委屈啊?”
敖柯美闻言却是训斥道:“月不可放肆!你不必陪我跪着回去歇着吧。”
月闻言却是倔强的道:“我是姐的丫头,姐在哪我就在哪,我不走!”
敖柯美还想再,房门却在此时被打开了。只见李云卿从房里走了出来,就那么站在屋檐下,静静的看着敖柯美。见李云卿出来,敖柯美连忙下拜恭敬的道:“女先前放肆冲撞乾皇,任凭乾皇处置!”此刻她的语气里再也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倔强,有的只是柔软。
李云卿微微一笑沉声道:“没想到敖家出了个如此倔强的姑娘,朕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朕!”敖柯美闻言点零头,李云卿接着道:“敖家的目的你可清楚?”
“清楚,敖家想要寻找一个庇护。女前来服侍乾皇,就是一条线。将来万一若是敖家有难的话,还望乾皇仁慈,给与相助!”敖柯美没有丝毫隐瞒的回答道,她知道瞒不住。
李云卿闻言点零头道:“既然如此,你被家族如此牺牲,可是觉得心里委屈吗?”
“委屈是有些,不过想想也就想通了。柯美总是要嫁饶,柯美与乾皇之间不过是有些仓促,结局对于柯美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女子一生本就如此,嫁了人,夫君是否怜惜,这都是命!”柯美的语气中满是委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