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结束后,牛辅对着蔡邕恭喜了一句,便匆匆回府了,到了府中,牛辅脸色凝重的看着贾诩,李儒,摇头道:“刚才本侯失言了”
“主公严重了,主公不已出身而定优劣,此乃大善”贾诩笑道。
“不错,只不过如今还不到时候,正如以前所言,若要平定天下,士族的力量是必须的,他们不但掌握了大量的财富,更在下层百姓当中,拥有着极高的威望,朝中官员有六成以上乃士族出身,目前只能拉拢”李儒道。
牛辅点了点头,道:“学院搭建非一朝一夕可成,先派人修建学院,搭建好框架,制度,随后在大举招收,先从关中开始,随后在适机向各州推广”
“诺”
“要多征召一些各地的大儒,尤其是那避乱徐州的郑玄,其乃是当代大家,经学大师,务必要派转使请过来”牛辅道。
“臣明白”
“学院开学之日,本侯将陪伴天子,及百官亲临慰问,记住,在苦不能苦了孩子,再穷不能穷了教育”牛辅认真道。
“诺”李儒敬佩道。
“文优,政务堂本来就很忙了,如今又要给你压上重担,切记要注意身体啊”牛辅柔声道。
“多谢主公关怀,臣身体好着呢!主公有雄心壮志,臣只感每日精神焕发”李儒笑道。
“哈哈哈,那就好”牛辅笑着点了点头。
“主公,黄门侍郎钟繇求见”不久后,胡赤儿进来汇报道。
“钟繇”牛辅一愣。
“禀主公,钟繇,字元常,颍川人,相貌不凡,聪慧过人,乃如今朝堂之中,难得的实干大才也”李儒立刻介绍道。
“是吗?快让他进来”牛辅听后,连忙道。
“诺”
不久后,一位大概四十来岁,气度不凡,留着短须,仪表堂堂的官员从外面走了进来,望着主位的牛辅,施礼道:“下官钟繇,拜见侯爷”
“钟侍郎不必多礼,有事吗?”牛辅温和道。
钟繇稍稍犹豫后,抱拳道:“将军入长安后,立三公,匡天子,救中郎,扶关中,使得百姓敬服,而文武效命,如今又创办学院,弘扬君威道德,因此下官实不忍如此大好的局面,为不法之人所祸”
“不法之人”牛辅一愣。
“自古以来,民如水,凡成大业者,首在城池百姓,然这段时间以来,侯爷麾下诸多将士,确多有触犯律法之行,公然在战争结束后,侯爷下令时,烧杀抢掠,不尊王法,祸害长安,捣乱秩序,致使诸多无辜百姓惨遭迫害,良家妇女为人所欺,有苦而无处可诉,有冤而无处伸”钟繇深深的施礼道。
牛辅眼神一凝,这钟繇原来是来告状的,他自然知道如今虽然朝堂暂时平静了,但下面确很乱,将士们跟着他一起从河东打来,自然觉得如今是收成的时候了。
“钟侍郎,指的是谁?”微微沉默,牛辅问道。
钟繇眉头一皱后,抱拳道:“经过下官的问询,其中以胡轸,杨定两位将军麾下士兵最为放肆,不但以残杀下级官员数人,更直接纵兵抢掠”
听到这话,牛辅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欣赏,但确没有表露出来,反而问道:“那钟侍郎,要本侯如何?”
“侯爷严重了,下官身份低微,一切皆听侯爷吩咐”钟繇道。
“钟侍郎,忠直体国,爱民如子,有心了”旁边的贾诩欣赏的笑道。
“京兆尹过奖了”钟繇尊敬道。
“钟侍郎,你先下去,此事本侯已知,自有分断,你放心,长安不会乱”牛辅道。
钟繇听后,眼中带着一丝期待道:“是,侯爷”
钟繇转身离去后,牛辅笑着道:“钟繇此人如盛德之君子,长安的情况,估计其他人都知道,但就连杨彪都不敢来说,他却来了,此人有大抱负,大理想也”
“主公所言甚是,另外钟繇以前不来,现在确来了,看来主公释放蔡中郎,请建学院,让很多的有识之士,明白了侯爷的雄心”贾诩道。
“真是,不但如此,钟繇颍川出生,乃名门望族之后,尤其似乎与荀家关系密切,主公当收其心”李儒道。
牛辅点了点头后,严肃道:“他说的问题,的确是很关键的问题,关中远远不是终点,如果如当年洛阳一般,控天子,而失了前进的动力,沉迷与当前的享乐,他本将还不如率军回转河东”
“将军英明,当年臣就劝过太师,但太师太重情了,军纪必须要重申,不过此时大家正在心头上,若太严厉了,恐怕会适得其反”李儒道。
“十万大军汇聚长安,实在太多了,要尽快将他们分别安置出去,聚在一起,不好办,分开了就好行事了,不过在此之前,本侯还要给他们上个紧箍才行”牛辅认真道。
“主公,除此之外,原九卿之一的廷尉韩说,庸碌无能,老迈不堪,就说蔡邕的事情,若不是杨彪他们,主公竟然不知,如此无为之官,实在难堪太用”贾诩话语锋利道。
“文优,给他个光禄大夫的虚衔,让他滚回老家养老吧”听到这话,牛辅立刻道。
“诺”李儒应后,道:“主公,廷尉,为九卿之一,掌刑狱,控世间赏罚,职位重大,主公的意思?”
“文优不是猜出来了吗?本侯看钟繇就很合适嘛”牛辅笑道。
李儒点头后,道:“可是主公,钟繇虽然有大才,但据说跟杨彪走的也很近”
“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了,本侯给了橄榄枝,他爬不爬就看他自己,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