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一笑在问，笑得很淡，也很悲伤。
她难过地是，她亲生的妹妹死了。
“我信，那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灵魂的悦悦一脸好在问。
“程素雅。”
程素雅在悦悦面前不掩饰着说。
这说出的名字落音，此时的厉寒正走回来，离她站着还有一点的距离，他能听到了她在说，程素雅。
他听到后，眸子没有一怔，薄唇勾起淡笑。
他已经知道了，她是程素雅。
但是，厉寒见程素雅正在对一片空气说话，看着令他有点疑惑。
她对空气说话了？
其实，厉寒看不到悦悦的灵魂在程素雅面前。
“失忆王子。”
灵魂的悦悦感应到有人在看着她们，转头一看，却看到的那人正是厉寒，一脸兴奋着起来叫一声。
“素雅姐姐，失忆王子来了。”
程素雅转头一看，看到了厉寒站在离着她面前不远处，他正看着她。
不知为什么，她看到他清隽的俊脸，还有薄唇勾起的淡笑，看着到她猛地想起刚才她说到程素雅三个字，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了。
再说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了这里。
不知道，她和悦悦的对话，他是不是听到了。
程素雅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也是怕他听到了，是不太希望他知道。
“素雅姐姐。”
灵魂的悦悦知道失忆王子是看不到她在，对程素雅说，“我进去看我妈妈，想和她好好告别。”
“好。”
程素雅轻声说着，这话只有悦悦听得到，厉寒是不会听到的。
说完，悦悦带着透明的灵魂飘进手术室里。
程素雅见悦悦进去了，转头看着厉寒说，“悦悦她死了。”
“我知道。”
厉寒声线淡淡，令人听不出有哪些情绪，但是，他刚收到主治医师打来电话告诉他，厉先生，非常遗憾，没法能救出悦悦那小女孩。
他知道这事情后，心里怎么会没有难过呢。
程素雅看惯了厉寒的表情，淡淡的没有什么其他情绪，其实他内心肯定是有难过的。
她懂！
“进去看一下悦悦。”
程素雅淡淡说着。
“嗯。”
厉寒没有点头，便迈开步进去手术室里。
过了一会儿，悦悦母亲伤心过度，受刺激太大了，整个人晕过去了。
程素雅赶紧叫护士们帮忙扶着悦悦母亲，把她送到普通病房躺着，让她休息会儿。
然后，程素雅看到悦悦一身的灵魂漂移着，一直在看着病床的母亲，看着到她哭着起来。
“别哭。”
程素雅见悦悦哭了，轻声安慰着，她忘了厉寒在一边。
厉寒听到她说别哭两个字，眸子一怔。
她刚在跟谁说话？
厉寒环视四周，没什么人，那他的女人是在跟谁说话？
他一脸疑惑在看着程素雅，一见她的视线在往别处，但是他看了看别处，没什么人，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呢。
没人呢！
她自言自语吗？
“你在跟谁说话？”
厉寒忍不住一问。
程素雅被厉寒一问的话吓到了，她整个人反应太大，也像是心虚的样子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她的反应太大了，引起厉寒的怀疑。
“我说，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厉寒眯着眸子，很想仔细看一下他女人的表情和反应，觉得他女人现在很不对劲，好像有什么秘密的事情是他不知道。
呃？
程素雅不好回答，如果给他说，她刚是在跟悦悦说话，他会信吗？
当然，没人会信，更别说他会信。
悦悦的灵魂只有她看得见，厉寒是看不到的。
所以，她没必要说实话。
“没跟谁说话啊？你为什么问这话题？”
程素雅表情很淡定自若，一点没有心虚的样子，也假装懵然在问。
“是吗？”
厉寒不信，是觉得他女人撒谎了。
“不信随便你吧，我说厉先生，你什么时候变得很敏感了？”
程素雅好笑着说。
“我敏感了。”
厉寒心想，他的敏感是一向很准的。
程素雅噢了一声，没有说话，她不想理着厉先生，偏眸看着悦悦，悦悦在禁不住大笑起来，她是被厉寒刚问的话逗得大笑着起来。
悦悦这下知道了，失忆王子是看不到她的，只有素雅姐姐看得到她。
程素雅见悦悦正捂着肚子大笑着，也跟着一笑。
她知道，悦悦为什么这么大笑起来，是因为厉寒问的话太有意思了。
厉寒看着他女人莫名一笑，笑得很怪，看着到他眸子掠过一丝不解。
他女人高兴了什么？
有什么事情让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