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关妙妙看到程素雅回发竟是嗯，知道了这话来，心微微一怔。
素雅不是因为她刚发的话知道？还是她早知道？
关妙妙不解地回问：你已经知道了？
程素雅看着关妙妙回问的话，编辑信息回复：嗯，你说的，我自己也猜想到了。
那端关妙妙回：噢，那夏真这事情，你怎么处理？
程素雅回：不急，静坐看夏真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端关妙妙回发：嗯，就这样。
程素雅回：你忙吧，妙妙。
那端关妙妙回：好，我去忙了，有什么问题给我说。我帮你处理。
程素雅看着，便淡淡一笑回发：好，会的。
和关妙妙聊着不知不觉到了九点钟了，程素雅没感到很困乏，边切掉微信，边关好手机屏幕放在一旁的桌上。
这下，她在沉思着一些事情来。
翌日，天气格外晴朗，有蓝天白云。
殡仪馆2号间正办着隆重的追悼会，来吊唁的人可多，大家个个手中拿着是一束白色的菊花，也有黄色的。
他们在灵堂面前个个跪拜，拜好后就站到一边，要么哭泣，要么沉默。
蓝飞龙的亲戚们都来了，来吊唁。他们跪拜好后站在一边悲哀地哭着，也有一边沉默不语。
这时，程素雅，苏明月和蓝向冰三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正走向灵堂面前，个个跪拜好后站到一边。
苏明月装作悲痛的样子，在努力让眼眶里挤出一滴一滴泪水来，即使挤不出来泪水，可以假装抹泪来。
她低头假装抹泪，也假装悲痛，很难过的样子令一旁同样难过的人们忍不住安慰几句。
“蓝太太，别难过，节哀。”
“蓝太太，节哀。”
“嗯，飞龙他怎么可以走了。”
苏明月继续发挥着悲痛的样子在说，“他为什么先走了一步，我和向冰，还有向晴怎么办呢，他怎么可以走了。”
“飞龙，你怎么可以走了。你的女儿们怎么办，那我怎么办？”
苏明月说着的声音越来越大，也把情绪都带上来，她看上去真的很悲痛，悲痛到好似痛不如生了。
蓝向冰听着，忍不住掉泪，是真的很难过在说，“妈，别难过。”
程素雅在一旁冷眼看着苏明月正发挥演技中，心里忍不住感叹几句说，真是戏精。
苏明月真是戏精！
大概是因为苏明月悲痛地大叫着，很快引起蓝飞龙的亲戚们纷纷过来安抚着，“蓝太太，没有了飞龙在，你要撑作下来。”
“明月，节哀顺变。”
“节哀。”
“别难过。”
……
蓝飞龙的亲戚们安慰几句，苏明月继续装着悲痛着说，“飞龙走了，我也想和他一起走呢。”
“蓝太太，你要想得开啊，不要动不动想不开。”
“蓝太太，飞龙不在了，你要撑作下去啊。”
“你还有女儿们呢。”
……
蓝飞龙的亲戚们安抚着苏明月的心。
程素雅听着苏明月刚说的话，便忍不住嘲笑一声来，苏明月这假惺惺的表情是该适可而止了。
尤其是在蓝飞龙的灵堂面前，苏明月这么做，是最大的不敬。
过了一会儿，陈纪美，厉爷爷，管家王叔三人正来了，后张柔也来了。
程素雅移开目光巧好看到他们进来，一脸挂着淡笑过去叫一声，“爷爷。”
“向晴丫头。”
厉爷爷神色带有一丝慈祥在说，“我们是过来好好拜一下飞龙。”
“嗯，爷爷，先请。”
程素雅知道他们过来是要吊唁，恩了一声说。
厉爷爷拄着拐杖过去灵堂面前拜了几下，管家王叔也拜了几下，接着张柔也拜了几下。最后陈纪美没有拜着，她眼眶涩红在看着蓝飞龙生前的相框。
她忍不住轻轻在叫着，“飞龙。”
陈纪美没有想到看完蓝飞龙后竟是最后一别了，她和蓝飞龙之间有很多话还没好好说着，谁知道蓝飞龙走了。
“纪美。”
厉爷爷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陈纪美低着头抹泪，知道她很难过，便长长叹息一声来。
“向晴丫头，你好好安慰一下纪美。”
“好的，爷爷。”
即使厉爷爷不说，程素雅会安慰着陈纪美。
“妈，别难过了。”
程素雅本来叫陈纪美阿姨，可忽觉得这叫的称呼不好，改口叫妈。
说来，她从小到大不知道自己的妈妈长什么样，后来托蓝向晴的福，有了这个妈妈，陈纪美。
还有奇怪的是，程素雅看到陈纪美，会觉得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她想不起点什么来。
连叫了一声妈，程素雅会莫名觉得以前自己好像也叫了妈。
可是，她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只记得在孤儿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