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退去，程素雅饿着不行了，迫不及待动小勺子挖着一口吃，吃着几口，她红润的唇边就沾上了蛋糕屑。
她吃着，浑然不知自己嘴边有东西，还在吃着津津有味。
坐在一边的顾南依旧带温柔地目光在看着程素雅，一见她的吃相不优雅，还有她的嘴边沾上了东西。
看着到他的眸底有点怔住，眼前的蓝向晴确实是很像程素雅，平时吃的样子一模一样。
程素雅以前吃东西自然会没发觉到嘴边挂东西。
顾南取着放在瓷盘上有两张纸巾，给程素雅擦擦嘴，程素雅一手动着小勺子微微震住，有点惊讶在看着顾南拿着纸巾给她擦擦嘴。
他动作那么温柔，擦嘴那么细心。
顾南擦好她的嘴边后，正要收起手时，目光就对上了程素雅的眸子，两人一对上，一时忘了移开。
程素雅怔了怔在看着顾南，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很多画面，这是她和老顾以前的回忆，老顾经常给她擦擦嘴，还笑话她说怎么像个小孩子。
对上目光不久，程素雅一回过神就收起目光说，“谢谢啊，但是被有人看到就不好。”
当然，不知万一被公司里哪个职员看到了会八卦呢。
顾南收起纸巾放在桌上说，“没事。”
程素雅潇洒一笑着说，“是啊，你只是好心帮忙擦嘴，我们没做什么事情，怕什么呢。”
顾南听着，笑了笑着说，“你真像她。”
“她？是谁？”
程素雅听得明白她是谁，假装不知一问。
“程素雅。”
顾南一笑说着。
“噢，是她啊，我有这么像她吗？”
程素雅这下有好奇想问问顾南，她平时的动作，语气有没有像程素雅呢。
“嗯，各方面很像。”
顾南点头着说。
“噢，你会不会把我看成是她吗？”
程素雅开个玩笑一问。
“偶尔会，这次不会。”
她一问的话令顾南的心震了几下，顾南这次敢决定，他是真的不会把她看成了程素雅。
“那好，其实我不介意的，你多在我身上回忆一下她吧。”
程素雅当然不会生气的，看起来老顾确实是很想念她了吧。
老顾，对不起。
程素雅在心里默念着，不觉自己的眼眶就有了酸涩，泪水欲要出来。
顾南一眼便注意到程素雅的眼眶发红，还有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好像有什么说不出的感觉在他心里激荡了一下。
她是难过了吗？
顾南看在心里，好像冥冥之中，感应到了什么。
他看着程素雅的容颜，看着到他的眸底抹起的温柔骤然消失，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顾南没回应，程素雅忍着眼眶欲要夺出来的泪水，强笑着说，“那你现在可以给我说说你们的故事吗？”
“只怕三天三夜说不完，如果蓝总监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慢慢讲。”
顾南微微回过神来，重新温柔一笑着说。
“没事啊，我很乐意听着，哪怕你说到一半的话也没事。”
程素雅说着，边一口气吃完了三角抹茶蛋糕，还喝了几口奶茶，动作和语气同样俏皮了一些。
“嗯。”
顾南开始讲着他们的故事。
时间滴滴答答走向四点，顾南还没讲完，就停下来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公司。”
“好。”
程素雅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一看时间是四点，离还有一个小时快下班了，刚才他们喝下午茶聊聊天差不多够了两个小时呢。
“顾董，我们刚才喝喝下午茶，还占着上班的时间，你会不会批评我可是擅自离职位。”
“不会。”
顾南温柔一笑着说，“我允许了。”
“顾董，你这可是偏袒我不好呢，万一被其他人听到了要麻烦呢。”
程素雅嘻嘻一笑，开个玩笑着说。
“不会，在这里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顾南环视着四周，没有公司里的几个职员在，后看着程素雅一笑着说。
“对哦。”
程素雅也环视了四周，也没见公司里的职员，后嘻嘻哈哈在说，“既然顾董允许了，在下感激。”
“好了，快回公司吧，你手下的职员见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办公室会起疑的。”
顾南开个玩笑着说。
“对啊，走鸭！”
程素雅点头，和顾南一并肩回公司。
两人走着，走进公司，顾南的目光一直停在程素雅身上，没有移开过，不知为什么，他多想看几眼蓝向晴。
看到她，他的心情会好一点。
一到了公司，两人分别回自己的办公室，程素雅回之前，不忘对顾南一笑着说，“顾董啊，我最近看你心情不怎么好，记得要多常笑呢，心情要棒棒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