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离离开开会室，在门外没走几步才回头看一眼，透过玻璃墙看到蓝向冰坐着不动的背影，带着嗤笑几声后走了。
经过走廊上，走着绕方向，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停下来，轻敲了一下门。
“进来吧。”
菲离得到里的允许，推开门进去，一见张柔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靠着背，一脸处在思考着中，有点凝重。
“张总。”
“菲离，坐着吧。”
“是，张总。”
菲离走去张总坐的一边坐下来，张柔开口道，“你给我看向冰过去的设计稿，两张设计稿对比很明显，显然的不是她本人设计的。”
“难道张总怀疑？”
“是怀疑，但是没有证据。”
张柔刚保持着双手抱胸松开，然后伸手摸着下巴继续思考着边说，“我怀疑过去设计稿的另人肯定是在时尚界的吧。”
“张总的意思是？”
“我只是觉得，蓝向冰以前的设计稿有几分和别人设计的风格很像。”
张柔脑海里浮现一个人的脸，除了她，没有别的人。
“谁？”
“前几天逝世的程素雅。”
张柔说着，斜眼看着菲离。
“对对，张总的想法和我一致，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后来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是不一样没错，我只能猜想到是蓝向冰怕被原创者发现，故意改动了各处。”
张柔说着，后觉得谈蓝向冰是一件最头疼的事情，顿了一下说，“好了，不谈这事情了。”
“那张总回国是因为有特殊的事情？”
“还是你挺聪明嘛。”
“不敢，我可是张总的徒弟，一直跟着时间长了，已经熟悉师傅在想什么。”
“好了，在这里可以谈师傅关系，在外人还是别说了，免得外人以为我是在给徒弟走快捷路。”
“是，张总，你回国是因为蓝向冰的事情吗？”
“你不觉得今年销售量下落了吗？”
张柔说到销售量下落，眸底不悦着说，“厉董最近可忙，我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蓝向冰替你负责管理设计部上下的大小事，我没什么意见，谁知道她居然把三年连续销售冠军的成绩搞砸了。”
“我这次回国不是为了这事情，还有另外是爷爷让我回国处理事情。”
“张总，这次都要交给我来管理的话，我压力可大了，要不你再选一个人来和我分工。”
“这事情以后再考虑一下。”
张柔淡道。
“好的，张总。”
菲离没有继续说着什么，在等着张总还有什么话要说。
“好了，菲离，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一人得好好思考着一个问题。”
“是，张总，我先走了。”
“嗯。”
菲离站起身离开，张柔还在靠着沙发背，继续在思考着各种事情来。
不一会儿，那开会室里坐着很久的蓝向冰还没调整好情绪，才站起身离开，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经过设计部门口，听到里传来大家在讨论的声音。
“你们说，向冰是得罪了张总吗？”
“是啊，我觉得很奇怪的是张总一回国就把蓝向冰处理了。”
“对对，我想不通张总怎么一回来，就针对了蓝向冰？”
“你们说她们该不会之前有什么大仇大恨吧？”
……
他们无心在议论着不解的事情来，没有料到蓝向冰在门外已经听得一清二楚。
听着后，蓝向冰脸色苍白，渐渐地化成无言的委屈，然后旋即消失，她的眸底再次露出不甘心。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张总是讨厌她吗？
想着，蓝向冰心里有太多不甘心和不明白，带着一身爆发出来的怒气奔向总经理办公室过去。
“张总，我可以进来吗？”
蓝向冰站在门口，没有敲门直问。
“进来吧。”
里传来张柔淡淡的语气。
蓝向冰推开门进去，一看张柔正离开沙发，走向办公桌一边旋转椅坐下，坐下后，张柔抬眼在一看进来的蓝向冰说，“有事吗？”
“张总，我想问，你是不是讨厌我？”
“没错，我讨厌你的实力在说谎。”
不等蓝向冰的话落音，张柔不假思索直答。
“为什么？”
蓝向冰一身怔住，提出花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问。
“向冰，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
张柔一背靠着旋转椅背，十指交叠在看着蓝向冰，语气认真在问。
“张总，请说。”
“那我问了。”
“嗯。”
“那年参赛的设计稿是你想出来的吗？是，还是不是？”
过往的事情是蓝向冰不愿回想起那种最脏的做法，没想到张总一提起以前的事情，令她心沉稳不下来。
“怎么？回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