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让回到太宰府后就梳洗了一番换了干净的衣裳,然后便到了书房里翻看军事文件。
正深思琢磨着手中文件时候,殷远悠进来了。
宇文让抬眸,并没什么兴致地看了她一眼后继续看文件。
殷远悠示意身后的杜鹃把鸡汤摆到桌面上:“太宰昨日淋了雨,妾身给你准备了鸡汤补一下。”
宇文让:“摆那儿吧!”
殷远悠却笑着:“还是现在就喝了吧!免得妾身一走,太宰最后又没喝着了。”
“太宰。”白虎声到人到,准备要说的话看到殷远悠之后及时停下了。
宇文让睨了他一眼后看到殷远悠身上:“这儿没什么事儿了,退安吧!”
殷远悠识趣:“那太宰记得喝,妾身告退。”
宇文让走到位置坐下,抬眸看白虎:“说。”
白虎回答:“是曹淑敏。”
宇文让也大概的猜到了:“还真是不知好歹。”
白虎:“那日挨了太宰的打,这笔账就更是算在大小姐身上了。”
宇文让放下手里的文件:“曹绘知道吗?”
白虎:“应该是曹淑敏自己预谋的。”
宇文让脑袋微微倾斜,目光冷冽:“你说我这要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就对不起权倾天下四个字了?”
白虎:“谁又让她不识抬举呢!”
“好,曹绘不是想和宇文叱联姻吗?本太宰是时候成全他了。”宇文让嘴角狡诈一笑。
曹绘要是和宇文叱联手了,不是不利吗?白虎不懂宇文让为何还要这样安排:“可是太宰,如此一来宇文叱不就又有一股支持力了吗?”
宇文让挑眉一笑:“我又没说这婚一定结得成。”
虽然没有彻底明白宇文让的计划,可白虎也有几分懂了,总之这就是一个计策。
宇文让起身:“进宫。”
白虎拱手:“是。”
宇文让和白虎出门的消息,殷远悠马上知道。
殷远悠只是问道:“我给太宰送的鸡汤,他喝了吗?”
杜鹃的心提得高高的:“没喝,不过应该是因为太宰出去太急了。”
“急什么。”殷远悠愤然起身将桌子上的茶水点心都推落一地,“他压根就不想喝,因为我不在他心尖上。”
杜鹃说的不过是顾及殷远悠的自尊心罢了。
杜鹃知道现在一定是说什么错什么的直接扑通地跪到地上。
……
第二天早上,宇文让就带着白虎和太医大摇大摆的抵达了威国公府,直奔婉阁而去。
换好了药,屋里就剩下第二苏染和宇文让。
“绑架你这件事情我都已经查清楚何人所为了,你就不用管了都交给我处理就行。”宇文让颇有老成持重的样子。
第二苏染也信任他:“曹淑敏?”
宇文让只是一笑:“交给我就好了。”
“夜半行窃,僻巷杀人,都属愚俗,非是谋士行为也。”第二苏染深沉的提醒他,“你是有野心要问鼎天下的人,我不希望……”
“智者当应置于清白之身,我懂。”宇文让心情很好,他享受这种第二苏染能给他想法和意见,有商量的感觉,“你放心。”
第二苏染听后安心:“明日你便不要来了。”
宇文让:“为何?”
“太招摇过市了。”第二苏染心里总觉得不安。
“怕什么。”宇文让现在是恨不得将第二苏染娶过门,又哪里会怕被人知道两人现在的关系。
“你不怕我怕。”第二苏染却一口肯定,“既下定决心要有野心便要看准时机,现在我们两个的时机还没到,我不想到时候反而弄巧成拙。”
宇文让本是无所谓,但第二苏染既然说了,那便依了:“好,你考虑的最周全,明日我就让太医自己来。”
第二苏染这倒是安心不少。
“不过……”宇文让把头探前的对着第二苏染的脸,似孩童一般举起胜利大旗,“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有肌肤之亲了。”
第二苏染目瞪口呆,激动道:“我什么时候和你有肌肤之亲了?”
门外站着的白虎和初见神经猛然受了一下刺激,互看了彼此一眼后又摆出一副刚刚什么也没听见的正经样。
宇文让喜眉笑眼,掀开被子,抬起第二苏染的脚板:“这样,还能不算?”
第二苏染蠕动半天却说不出来半个字。
女孩子的脚丫确实不能随便被男人看的,可宇文让不光看见了,还亲手捧着它过。
宇文让眉眼笑意更甚,他抓住第二苏染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的腰带上:“还有,这腰带是你送我的,我也收下了,这意味着什么,还要我多说吗?”
宇文让这一说,第二苏染才注意到,他今日用的腰带就是她想赠的。
瞬间,从未体验过脸红到发烫的感觉,可这一刻她的脸像火烧的一样烫一样红,她把自己的手抽离后难为情地在宇文让的胸脯上推了一把:“宇文让,你能不能廉耻一点?”
宇文让无辜地摊了摊手,又借机调戏了一番:“那你就早点嫁给我,省的我也成日朝思暮想的,无法专心朝野。”
第二苏染也借机讨价还价起来:“那你可得专心了,你不保持你的能力,怎么罩着我整个威国公府。”
宇文让故作锥心:“苏染啊苏染,我对你就这点利用价值了是吗?”
第二苏染和宇文让都听到了外面传来一声“让开”,转头望去,只见第二康进来了,跟随进来的白虎和初见神色都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