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苏染是被打晕后带走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关在了一个房间里面,而且自己是被捆绑起来了的,她的眉头瞬间紧蹙回想当时。
难道真的是她错看了欧阳浚吗?
可是欧阳浚不是告诉她,过往的一切他早不放在心上,就让它随风而逝吗?为什么在观音庙又会有那些说辞和行为?
就在第二苏染怎么也想不通的时候,房门打开了,她立即看向房门口,她想知道进来的人是不是欧阳浚。
结果看到的,是带着面具的宇文叱,就在第二苏染好奇这个面具人是谁的时候,发现了他身后,跟着欧阳浚。
宇文叱嘴角扬笑:“看来你心里对我有疑问啊!”
第二苏染本是有疑问的,但是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她就肯定了:“宇文叱。”
宇文叱张狂的笑了:“看来你也没有完全的忘记我,我在你心里还是有些位置的,哈哈哈。”反正也已经被猜到了,他索性的取下了戴在脸上的面具。
那一瞬间,第二苏染脑海里炸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果然是宇文叱。
可让第二苏染更加震惊到瞪大了眼睛是,她不明白他们两个怎么会以这样的形势一起出现?难道是早已勾结了?
宇文叱玩弄着手中的面具,神色却十分冷峻的盯着第二苏染,慢慢的开口:“苏染,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震惊,你是震惊我呢?还是欧阳浚?”
第二苏染的目光看到后面的欧阳浚身上,到最后几乎变成了瞪视。
欧阳浚在对上第二苏染的目光后迅速的避开了。
宇文叱:“看来你也习惯我这样,震惊的是我身后的浚公子。”
第二苏染却是懒得搭理宇文叱的继续盯着欧阳浚。
宇文叱对着她讥讽道:“怎么样,感觉如何?同样是两个被你耍得团团转,玩弄过的男人站在你面前,你是什么心情,有没有那么一丝丝一点点的愧疚和后悔呢?如果当初你不因为一个宇文让而背弃我们,我们又怎么会能有这样的机会,一起站在你的面前呢?”
第二苏染根本不把宇文叱放在眼里,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宇文叱皱眉:“苏染,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真要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吗?”
第二苏染就是摆明了的无视宇文叱,所有的目光都在欧阳浚的身上。
宇文叱有些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声:“第二苏染。”
第二苏染却是看着欧阳浚,一个字一个字掷地有声的问出自己的不甘:“为什么这么做?你和他什么时候搅在一起的?”
宇文叱:“苏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搅在一起啊?他是搅屎棍,还是说我啊?”
第二苏染仍然是没有理会宇文叱的对着欧阳浚:“灭我第二府,杀我阿爹的这个事儿你有份吗?”
欧阳浚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宇文叱却回应了:“重要吗?”
第二苏染对欧阳浚:“所以这些日子,你在我面前都是演戏是吗?”
欧阳浚沉默。
宇文叱再次代替回答:“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第二苏染红了眼,是失望透顶:“所以都是预谋,所以同流合污。”
欧阳浚虽然是垂着眼眸,但是他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第二苏染的火热的目光和锥心的质问,他就好像无法抬头面对一样的继续低头沉默。
宇文叱则是有些无奈了:“预谋也好,同流合污也罢,又怎么样?”
“你给我闭嘴,我和你说话了吗?你这么不停替他回答,得到同意了吗?要脸不要?”第二苏染怒极了疯狂的怼骂宇文叱。
宇文叱愣了半天反应过来时涨红了脸:“第二苏染,你……”
第二苏染继续对欧阳浚:“欧阳浚,你是哑巴了吗?还是这就是做为一个走狗的样子?”
听到走狗这两个字,欧阳浚终于抬起了头,与第二苏染对视:“什么走狗?注意言辞。”
第二苏染哼的一声:“就你现在这样,还要我注意言辞?你拿什么让我注意言辞?”
欧阳浚:“当初毁弃和高恩王婚约的人是你,背弃我和宇文让在一起的人也是你,既然是你对不起我们在先,我当然有资格要你注意言辞。”
第二苏染:“那日在第二府里,你和我说的又是什么?”
欧阳浚:“没把你抓到手,有些逢场作戏的话还是得说的,如今你都是阶下囚了,我凭什么还要继续伪装自己多么的大度,多么的懂得成全,而你竟然也能说出这么幼稚傻子的话来。”说着说着,他的语气也是越发的不显客气了。
第二苏染那不敢相信的看着欧阳浚,她做梦都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话来。
而宇文叱听着欧阳浚的这番话,似乎很满意。
第二苏染:“所以为了报复我?你和宇文叱狼狈为jiān_shā我阿爹,杀了第二府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
欧阳浚沉默了。
宇文叱却笑了:“我还要杀了宇文让,登上大骏皇位。”
第二苏染:“痴人说梦。”
宇文叱:“说到关于宇文让的,你倒是能够回应我了,果然我们三个男人比起来,你重视还是宇文让。”
第二苏染就算是成了阶下囚,气势也丝毫没有弱下来:“你们大可直接杀了我。”
欧阳浚:“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了你的。”
宇文叱接上的解释道:“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你抓到手,怎么能说杀了就杀了呢?你可是对付宇文让的最大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