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苏染笑而不语。春野那个人向来都是贪得无厌,喜欢从别人的身上豪取强夺,今日虽然对他用了些手段,却也不过就当是给他的一个教训。
就在第二苏染想着的时候,后面好像传来了马儿奔腾而来的声音,应该是春野追赶来了。
第二苏染看到宇文让的身上,宇文让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声音却异常的笃定:“没事,追不上的。”
哪怕感觉到他们的距离不远了,可宇文让又岂会是没有准备没有安排的人。
“酋长,就在前面了。”
春野完全没有理会属下的话,而是继续加快速度的策马前行,却不料突然一群暗卫从天而降,与他们较难起来。
便是被这样的一番为难,春野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继续去追赶宇文让,最后还被一名暗卫踢伤了头。
“酋长。”他的属下纷纷围到了春野的身边。
而在这个时候,暗卫也迅速地一跃而起离开了此处。
春野捂着疼痛的脑袋,破口大骂道:“真是混蛋,就这样让我人财两空,堂堂大骏的太宰大人也好意思空手套白狼,拿走我那么多的战马。”
春野是越想越气,可最后只能放弃追赶。
回去以后,春野就让大夫来给自己诊断了一番,大夫说没事了他才放心。
“酋长。”这时候一个属下跑进了春野的屋里头。
春野心里本就有气,再看到慌慌张张的他,脸就黑下来了:“有屁快放。”
“是宇文让和第二苏染,方才去那儿打扰的时候发现,他们留了一箱银子下来。”
春野听完猛然起身:“什么?这样的时候还拿银子来侮辱我?”
他也觉得是奇怪:“酋长,这也比人财两空要好不是吗?”
“你懂个屁,这银子就是宇文让和那个女人在侮辱我,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春野一掌打在茶几上。这对他来说就是莫名的奇耻大辱。
……
宇文让和第二苏染取得的战马是私人的,并不是要上交给朝廷的,所以在回到太宰府以前,他们都要将战马先秘密的安置妥当。
事后宇文让带着第二苏染平平静静的方式回到了太宰府,也没有惊动任何人,所以他们回来的时候都没有惊动到任何人。
直到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宇文让出席到了朝堂上,所有的大臣看到他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都在小声的说着“太宰回来了”。
只是赵筑进来的时候,看到宇文让好像被吓了一跳。
宇文让看着他:“太仆寺卿这是怎么啦?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子不太好的缘故啊?若是如此,就告假休息休息,免得累坏了得不偿失。”
赵筑对着宇文让作揖:“多谢太宰关心,老夫无妨。”
“无妨便好。”宇文让的视线从他身上离开,看到了龙位上。
很快,宇文极出来了。
不知道宇文让回来了的宇文极还懒懒庸庸的伸着懒腰出来了。
宇文让见到,眉头微微一蹙。
打了个哈欠的宇文极看到了宇文让,马上就端正了自己的态度,规规矩矩地朝着龙位走过去,坐下了龙位后,大臣们对他朝拜,他似乎根本就听不见,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每一下都很大声,很厉害。
“圣上,这两个多月臣不在,朝中可有大事儿?”宇文让的态度不骄不馁。
宇文极瞬间又没了霸王气的回到了从前的那个窝囊样,他注意到了大臣们的眼睛都在死死的盯着他,他紧张到咽了咽喉咙。
宇文让眸子微微一压:“圣上?可是臣回来得太突然了?让你一时半会儿的感到不适应呢?”
“皇叔哪里话。”宇文极连忙回了这句话,“近来没有什么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太宰大可放心。”
宇文让颔了颔首:“既然圣上这么说,臣就安心了。”
宇文让一个不经意的眸子一动,却发现肖詹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似是有话想说的,可是此时又说不得。
宇文让重新看到宇文极的身上:“圣上,是病了吗?怎么一言不发的呢?”
宇文极猛然一个激灵的看了起来:“朕没事,爱卿们可有事启奏,若是无事……”
“圣上。”肖詹出列,“关于安置泉州流民的事情,您可有对策了?”
肖詹说话的时候,宇文让的目光已经到了他的身上,说完的时候,宇文让的目光已经转移到了宇文极的身上,宇文极会如何回应呢?
宇文极横了肖詹一眼:“这个事儿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肖詹却没有要放过这个议题:“可是这个事儿却没有一个最终的解决,不知圣上如今可是想了新法子呢?”
“急什么?”宇文极恨不得吃了这个肖詹,“此事朕定会处理。”
肖詹抬眸去看宇文极什么态度的时候,却发现宇文让微侧着身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如今宇文让回来了,流民的事情点到即可。
于是肖詹握拳:“是,臣静候圣上的安排。”
宇文极说:“那不能退朝吧!”
“圣上,这还有其他的事儿,老臣要禀啊!”又一位大臣出列,他早就无法忍受宇文极这种要亡国的态度了。
宇文让扬了扬眉头,今日这帮臣子的态度还是他前所未见的,还真是对宇文极有了意见不成?
宇文极有些恼怒在心,可宇文让的存在却让他无法发作:“说。”
“我朝如今的情况,必须尽快得到一批新的战马,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