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为第二苏染准备好的膳食上来以后,大家便一边用着一边看着歌舞的表演。
第二康看了看宇文极,总觉得宇文极今日神色里多有变化,只怕这一场宴请有本意之外的事儿要发生。
宇文叱并没有与谁有眼神的接触,可宇文极的目光时常地投到曹绘身上,而曹绘也必会回之肯定的目光。
宇文极看在眼里,心中极为不安。
“噗……”宇文让忽然口吐鲜血,血溅桌子以外之远。
所有的歌姬舞姬都吓得尖叫全场的躲到角落里了。
“阿让。”第二苏染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扶着宇文让。
悦芽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
在场的人都投去不知所措的目光。
“皇叔,你这是怎么啦?”宇文极假惺惺的问道,就怕他是假的吐血一样。
宇文让握住第二苏染的手,哪怕鲜血染红了他的嘴巴,他也笑得镇定:“看来是有人在我的饭菜里下毒了,还好,你与我吃之不同,不然你和孩子……”只怕也跟着遭殃。
第二苏染看到宇文极身上:“圣上……”她看着宇文极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质问宇文极难道不需要给一个解释吗?
第二康从位置离开来到宇文让的身边搀扶着:“太宰。”
看着这个时候能朝着他冲过来的第二康,宇文让心中甚是欢喜,足以证明第二康再冷漠的而态度下,也早就真心的认了他这个女婿。
“这……”宇文极从上面下来,无所谓般的摊了摊手,“这可不关朕的事儿,朕也不知道皇叔这是怎么了?”
“若不是这样,又怎么能将太宰大人降服呢?”曹绘从自己的桌底下拔出了一把剑,走到了宇文让的面前,好生霸气的用剑指向宇文让。
第二康愤然的站了起来,与曹绘对视:“曹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赶在圣上面前拔剑相向,太宰又是所犯何事,你竟下此毒手?”
“宇文让保持朝政,一手遮天本就大逆不道之举,而今更有私心意在谋反,吾为忠臣良将自当为圣上解忧。”曹绘想起被砍掉一只手的曹叔光,报仇的机会来了,“今日我便将你斩于剑下。”
“曹绘,你有本事就拿出真凭实据。”第二康挡在了宇文让和第二苏染的面前,与曹绘对抗,“若是没有,今日你休想动我第二康的女婿分毫。”
曹绘索性将剑架到了第二康的脖子上:“第二康,宇文让谋反,你以为你能幸免吗?你也活不了。”
这个时候白虎持剑入内,有一战之势。
宇文让却笑得乖张:“与此事无关者,自行退出,否则就晚了,武国公可是要大开杀戒了,惨不忍睹的画面啊!”
那些文员和歌姬舞姬一听,纷纷窜逃了出去。
“剩下的人是都想好了不走的对吗?”宇文让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的站了起来。
曹绘讶然的看着宇文让:“你……”
这时候白虎把门关上,屋内四处出现了太宰府的暗卫。
宇文叱和云北立即站了起来,宇文让竟然早有准备。
宇文极吓得躲到了宇文叱的身后,咽了咽喉咙是心脏都要被吓唬出来了。
白虎取出手帕走到宇文让的面前,递交给他。
宇文让接过过,将自己嘴边上的鲜血都擦拭干净。
白虎用手中的剑挑开曹绘手中的剑,继而将剑架在了曹绘的脖子上。
曹绘想要反击,白虎马上说道:“武国公不想被血溅当场,就老实些。”
曹绘恨恨的看着白虎,却不得如何。
宇文让双手后置到腰背上,一边走到了中央位置上:“不知武国公今日想要加害于我的事儿,圣上可是知情?”
“不不不,朕什么都不知道。”宇文极急忙的摆手,希望撇清关系,打死也绝对不会承认,“朕怎么可能会那么做你?你可是朕的皇叔啊!”
宇文让看到宇文叱身上:“行凶者是叱儿的岳丈,不知叱儿又知情与否呢?”
宇文叱看到曹绘的身上:“武国公虽为本王岳父,可本王并不知情。”
宇文让看到云北身上,云北连忙说道:“我与太宰同是威国公府的女婿啊!与武国公并不熟络。”
宇文让看到曹绘身上:“那武国公今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一人来对付我?”
“宇文让,你以为你能争霸天下吗?你以为你就能够得到大骏吗?自古权臣者都是不得好死的下场,就算今日你安然无恙,日后也会被人挫骨扬灰。”事已至此,曹绘已经对自己接下来的结局有所预料了,便也是完全豁出去了。
“闭上你的狗嘴。”悦芽上前便是重重一巴掌打在曹绘的脸上,完全的拿出了过去在暗卫队里的气场。
“圣上。”宇文让朝着宇文极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宇文极到他的身边。
宇文极害怕却不敢不从地走到了宇文让的面前:“皇叔。”
“圣上心中,皇叔可是武国公所说那样?”宇文让斜着脑袋看已经直不起身子的宇文极。
宇文极连忙摆手:“皇叔为国为民,岂是武国公随口就可以诬陷的。”
宇文让很满意的颔首:“那圣上可是要还皇叔一个公道?此人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第二康看着宇文让,心知宇文让是在威胁宇文极。
白虎开口:“我看武国公才是真正狼子野心之人,圣上觉得要不要现在就让臣将他斩于剑下?”
“这……”宇文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宇文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