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寸贝礼又对周庆说道:“我收了陈辉做记名弟子,你有空也帮我指点一下。”
周庆笑道:“师兄,你自己收的徒弟,怎么丢给我来指点?再说我马上就要去银江,然后又要去缅甸,真没时间。”
“我只传了他打坐入定的入门功夫和一套养生桩,没有什么难度,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你路过的时候帮我随便看一眼就行了。”
果然,记名弟子是不受重视的。
…………
回到周家寨,又去温泉山庄看望了一下父母,然后叫上周林,驾车前往候桥镇陈辉家。
陈辉早就得了寸贝礼的电话,已经在家中等了两个小时,这时一听外面的汽车响,连忙便迎了出来。
“师叔来了,请进请进。”陈辉一口一个师叔地叫着,一点也没有违和感,倒是周庆觉得有点不适应,不过他也不能让陈辉改个称呼。
“陈总……”
周庆刚一开口,陈辉便连忙制止:“师叔,现在不能这么叫了,你叫我名字就行,要不然师父听了肯定骂我。”
“你说这整的……”周庆有点哭笑不得,“你怎么会想到拜我师兄为师呢?以前一点都没有听你说过,口风可真够紧的。”
“我以前找我师父的时候,是为了我老婆生孩子的事情,后来接触得越多,我越佩服我师父,而且我本身也喜欢这些,所以前段时间才下了决心拜师修行。”
周庆点了点头,笑着对他说道:“今天我过来,是因为你师父最近要闭关,所以托我来看下你,你在修行中有什么困惑或者不明之处,可以说出来咱们探讨探讨。”
“达者为师,你现在是我亲师叔,不是认的,真用不着这么客气。”说到此处,陈辉竟然站起来对周庆鞠了一躬,“我问你是请教,你对我是指教,应该受师侄一礼。”
“算了算了,坐下来说吧。”周庆招呼他坐下来之后,又道:“说说,都有哪些不明白的?”
“我打坐的时候老是走神,起杂念,还有时间稍长一点就想睡觉,另外,站桩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情况,不能做到凝神静气。”
“打坐讲究三调,调身,调息,调心,这些师兄应该都已经和你说过了,你先坐下来我看看姿势有没有走样。”
陈辉依言在周庆面前盘腿坐了下来,周庆一看,细微处果然有些不到位。
他一边帮陈辉调整,一边说道:“身体要往前倾,让臀部悬空,也就是尾巴根要悬空。如果直挺挺地坐着,身体的重量就落到了尾巴骨上,长期如此,气就降不下去。”
“你身体往前倾一点,肚子自然就往里收,这样气就会往下沉,然后用意念一引,气就从尾巴骨转到后背的督脉去了。”
“肩膀要塌下来一点,抬肩气陷,塌肩气升,中气才足。”
“至于打坐的时候起杂念、妄念的问题,刚开始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情况,你用不着去管它,随它去,时间一长自然就好了。另外,可以多读一些道经,也有助于心平气和。”
周庆一番指点,让陈辉感觉受益良多。
虽然寸贝礼也教过他正确的打坐方式,但却没有讲解得这么详细,也没说明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心里没杆称,姿势当然会变样。
接下来周庆又让他站了一下桩架,同样也指点了一番,然后不顾陈辉的再三挽留,继续往县城前进。
一上了车,周林便崇拜地看着他说道:“二哥,原来你还是陈辉的师叔啊!陈辉拜师学道的事情,连我们学校都有很多人在传,没想到他的师父竟然是你的师兄。”
对于周志和周林,周庆没准备对他们隐瞒,所以刚才指导陈辉的时候,周林就一直在旁边看着。
“那有什么稀奇?”周庆一边熟练地打方向,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沾沾自喜的。
“二哥,刚才你教陈辉的打坐和站桩,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用?”
“你这不是说废话吗?我又不图他什么,有必要弄这些来骗他?”
“那我也想学,你能不能也教教我?”
“没问题,晚上我就教你。不过你先确定能不能吃得了苦!”
没有师父的允许,青龙桩是不可能外传的,但是一些普通的养生桩和技击桩则没有限制,不过站桩的苦真不是寻常人能够吃得了的,没有大毅力的人,还真挺不过来。
俗话说“百炼不如一站”,“练拳不站桩,一切全白忙”,以前的传武宗师都是从站桩基本功开始的。
为何现在出不了传武宗师?主要就是传武已经失去了以前“防身”和“谋生”的实际意义,再加上现在生活条件优越,没人愿意再去吃那种苦中苦了。
周林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保证能够吃得了苦。”
对于周林的保证,周庆压根就不相信。
这小子以前在家里干点农活就叫苦连天,站桩初练时两股颤颤、肩臂酸痛,比干农活还苦,他怎么可能会受得了?
“光嘴上保证没用,得看实际行动,如果你能坚持到年底,而且每次都能站一个小时以上,那我过年回来就教你点真功夫。”
到县城时已经是下午四点,考虑到对方远来是客,生意不成仁义在,周庆便打电话请百泰福珠宝的人吃饭,但对方却坚持要先谈生意。
没过多久百泰福一行六人便来到了新城区周志的家中,进了屋之后,齐琼先给周庆看了自己的证件,毕竟价值几个亿的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