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北平的回来,夜时就把手中的事务交给他去处理。能够多了点时间,陪着锦豆修炼了。
至于黄弃的出现,夜时总是会担心。不怕黄弃对自已动了杀心,就怕他会对锦豆痛下杀手。
“君上。”
“何事?”
“你若是困了,就回去休息吧。”
锦豆笑了笑,手中把玩着那根银光闪烁的银丝。这个法器还好,也不会伤了锦豆。在关键时刻,还可以用来杀敌。
夜时端起了那杯美酒喝了过后,就继续道,“你修炼这么多天,怎么就不想着去妖市或者万妖拍卖大会上逛逛?”
这些攘攘熙熙的地方,锦豆以前经常跟白狐一起去了。
“暂时不想去妖市。”
就怕去了那里,又遇到尤恻了。锦豆就想着可以躲一躲他,暂时不要见面了。
虽然尤恻当上任临宗的掌门,除了没有经常派弟子出来杀妖,但他对夜举血洗任临宗的事情,会怀恨在心。
况且那时任临宗的弟子伤亡惨重,而狐狸难辞其咎。锦豆很难想象出,终有一天他们遇到彼此时,会不会刀剑相见呢?
但世事难料!
“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有了。”锦豆将着银丝收了起来,放在储物袋中。后来,就接过他递来的酒杯,义无反顾就饮了下去。
不知道是自已多愁善感,还是此酒变了味道,她总感觉缺了什么东西在内。
“既然不想去妖市,就去万妖拍卖大会吧。”
有些事情,夜时也想向他打听了。主要就是夜时的那些威风凛凛的妖将没有那么八卦,因此,夜时还是没有他的消息灵通。
万妖嘛,去的人多,七嘴八舌的,免不了他们在私下会聊一聊。
有些小妖恨不得把人家的家底挖了出来聊上一个时辰,然后就拿着那些尖酸刻薄的语气,把别人贬得低低后,心中才会高兴。
“是想问一些关于黄弃的事情?”
锦豆问道,瞧着他的紫眸一敛,就清楚知道自已是对的了。
黄弃在历川境中,就像是个丧家之犬一样,到处乱窜。但他暂时没有做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可能他还不想到处招惹是非。情深不寿:我欲成魔
小妖被他拍得后背的脊骨,都微微一痛,“壮士,好了,差不多了。”还想光明正大拍死我呀!
褐立好奇道,“还有吗?”
“可惜了,黄弃被人算计,狐王渐渐没有对他宠爱有加,甚至对他弃若敝履。可能有奸佞挑拨离间,狐王对他的态度一落千丈。”
一个尊贵无比的太子,蓦然被自已的父王不管不闻。这个打击,有点沉重了。
褐立想了想,继续道,“是不是因为太子想要谋权篡位?”机智如我,我肯定是个聪明绝顶的修士,有什么事情能够逃得出我的火眼金睛呀!
“是的。”
话音才落,一个淡青色的酒壶直接朝着他的方向砸了过来,正中下怀。
小妖拿起酒壶左右环顾,才看到一个鸠(jiu一声)形鹄(hu二声)面的树妖,龇牙咧嘴道,“壮士呀!他所说的话不属实。你不要信了他的鬼话连篇。”
小妖怒斥道,”句句属实,你不打听打听一下。”
听到这里后,褐立的眼中那点期待就淡了下去,原来他是听说的。果然,这里有些消息不可靠。早知道就让小妖呛死算了,整天就满嘴胡言。误人子弟,这就是他的过错。
“我听说黄弃,是因为杀了自已的母后,才会被狐王冷落。他没有被杀,就是命大了。弑母之罪,本来就应该重罚的。”
树妖大声道,一脸的贼眉鼠眼,就像是把天大的秘密捅了出来。
小妖翻了白眼,就想揪出当时树妖曾经在妖楼中盗取一事捅了出来,幸好那时有个叫锦豆的小妖,为了狐狸力证清白,否则冤枉了好人。
是楼主心善仁慈,没有对树妖追究下去。只是把他打了两天两夜后,才对树妖盗窃之罪既往不咎了。
如今树妖竟然敢在这里明张目胆说太子一事,简直臭不要脸。
褐立不想听他们说了,反正只是他们道听途说而来的。并非是亲眼所见,亲身所历。
小妖拿起他的那一把弓箭,根本没有半点灵力在内。就算是这样的弓箭遗落在街头上,也不会有人捡起来了,除非是把它拿去当了柴火用。
又问道,“壮士呀!你的弓箭为什么这么普通?遇到危险,你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