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是个堂堂正正的君子,不会使用那些泼妇一样的手段,在绞尘门闹得人心不安。
“·······”锦豆站得纹丝不动,甚至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灯月低沉道,“我还以为你就是想问关于尤恻的事情,原来不是。那么你方才问了狐狸,是不是关于血洗任临宗的事情呢?”
灯月知道夜举以为了狐狸讨要一个公道,才会丧心病狂血洗任临宗,而非迫不得已,但觉得他有点滥杀无辜了。
“我是想问问狐狸此事,但你说的事情,我略有耳闻。”
“瞬间紫受伤的事情,你也知道吗?”
“没有。”
“······”
灯月语重心长叹了一声,当时,本来瞬间紫不会受伤的,而灯月打得整个人就像是个失控的猛兽一样,误刺了他一剑,幸好,没有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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