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敢打我们。我们可是白贵妃的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提起那个人凤蒹葭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不由分说冲了过去。她不知为何碰上那个女人就沉不住气,凤蒹葭当然知道她这个举动会惹怒贺兰焕卿。但那股怨气她难消,来到忆悦心所住的宫殿。
她有那一瞬间的恍惚原来在他的心里永远比不上白蝶恋一个死去的人,为什么要给她希望又夺走她所有的爱。她摇摇头终究还是罢了,申莉琼很意外地看着她。还好没有真的有进去,不然皇上真的会对姐姐不利。
“姐姐,别这样不值得。”
申莉琼见她样子很奇怪,不知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好像风一吹就会倒,贺兰焕卿风尘仆仆地往这里来了。这几日他很累脸上只有疲惫,他来到院外的时候见到了从身边走过的凤蒹葭。那落寞的身影,贺兰焕卿愣在那里。忘记来此的目的,可凤蒹葭这个时候觉得撑不下去了。但她也感觉到身后之人是谁,不知还有什么样的情绪去面对。她扯了扯申莉琼的衣袖,申莉琼明白了她的意思。扶着她快速离开贺兰焕卿的视线,贺兰焕卿觉着那身形很奇怪。
“曹公公。”
跟在身后的曹公公低头。
“派太医去冷宫替皇后娘娘瞧瞧,朕担心她的身体。”
贺兰焕卿的目光还在看凤蒹葭走了很久的方向,凤蒹葭怀有身孕的事情她不想让他知道。当凤蒹葭回到了冷宫之后之时多了一个人,像是太医院的太医。
见到凤蒹葭回来他迎面而上向凤蒹葭眼神不悦了,是谁让这什么太医来的。申莉琼扯着凤蒹葭的手臂,小声在说:“姐姐,你腹中的孩子!”她说的凤蒹葭都明白,凤蒹葭身上已经没有了多余的东西。
“莉琼你还有没有银子首饰之类的?”
凤蒹葭的话瞬间也让她明白是,是想让太医保密不能告诉贺兰焕卿。
“我已经不是什么皇后,太医不必亲自跑一趟。何况......”
“启禀娘娘,是皇上让微臣来的。”
凤蒹葭摆手摆明不想让太医给她把脉,凤蒹葭头也不回地进去。太医在外面很无语,这皇上让他来替皇后把脉。可这皇后娘娘不配合,该如何回去复命啊?太医不知所措地走了回去,曹公公已经按照贺兰焕卿的意思办。
但还未回话,贺兰焕卿已然忘记了。他现在坐在榻上,脸臭得不行。身边是眼泪汪汪的忆悦心,贺兰焕卿在隐忍着什么。
忆悦心边哭边仔细观察着贺兰焕卿的神情,贺兰焕卿进来就看见忆悦心在哭泣。起先她没有多想发生了什么,可忆悦心还没有开口了她的宫女就开口说话了。
“皇上,这真的跟皇后娘娘没有关系。”
贺兰焕卿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安慰着忆悦心,哭哭啼啼的让贺兰焕卿很不舒服。贺兰焕卿没由来地烦躁不安,忆悦心停止了哭泣。
她就不信贺兰焕卿部位她出头,她断断续续地有什么话要说。可贺兰焕卿的心思不在她这儿,忆悦心突然哭声变大了。贺兰焕卿回过头去,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她这什么意思。
“怎么了蝶儿,哭成这样?”
“回皇上的话,姐姐说我难等大雅之堂。说我是人尽可夫的妓女,还说我本就该死了不应该还活着。”
忆悦心又在补刀,贺兰焕卿眯起双眼。不可相信倒回去几步,他要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从凤蒹葭口中说出来。忆悦心她伤心的流着泪,贺兰焕卿明白了方才见到的凤蒹葭是来羞辱忆悦心的。
他还心疼地去派太医替她看看,想不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贺兰焕卿转身搂住了忆悦心让她别再难过,忆悦心表现出她很哀伤的模样。
“朕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别难过了。先休息会,看你眼睛都肿了。”
贺兰焕卿亲吻着她的额头,忆悦心计谋又得逞了。她不像凤婉那样什么事情都流露表面上,她很会玩心计贺兰焕卿对她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计从。他从忆悦心这里出去了,他要去一趟冷宫。凤蒹葭出去回来后是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瘫在床上。
贺兰焕卿从外面大步进来,冷宫的宫女见到他的到来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凤蒹葭对于外面的骚动并不知道,贺兰焕卿全身透着寒气。冷宫的人跪了一地,凤蒹葭原本是在床上睡得好好的。
“滚起来,如果没死的话。”
贺兰焕卿皱眉,他见床上之人毫无动静。贺兰焕卿伸手拉起床上的凤蒹葭,凤蒹葭从温暖的被子里摔倒地上。
她的头与大地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凤蒹葭睁开了眼睛。见到地面上有一双明黄色的鞋子,她慢慢地仰起头。
果然看见了他,贺兰焕卿蹲下身子第无数次对她出手如此之重。她扼着凤蒹葭的下巴,贺兰焕卿身上的戾气让凤蒹葭很害怕。
“做……你要干什么?”
凤蒹葭的下巴红了一圈,贺兰焕卿一直看着她的脸。凤蒹葭不敢去看他,就怕他忽然出手要了自己的命。
贺兰焕卿开口道:“凤蒹葭别以为朕舍不得杀你,你做了什么你比任何都清楚。最后一次警告你,再去说蝶儿的往事什么妓女之类的话。后果自负!”
贺兰焕卿起身要走,她努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她抓住贺兰焕卿的衣袖,她的手在发抖。
贺兰焕卿也停下了脚步,身后是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忆悦心的话他是不信的,可只要联想到以前的凤蒹葭那种作为。
“皇上,可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