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一段时间的血色发展的的确不错,可按理说应该还入不了峡州路加的法眼才是。可偏偏这路家一来就排上上了重量级人物登场,派出了与棍爷齐名的路晴来找的自己。曾锐欧属实有些无法理解,虽然没弄不清这路家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可既然人都已经找上门了,自己也推脱不开,干脆便硬着头皮应了下来,于是主动开口问道:“不知路家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儿?”
那陆家子弟一脸堆笑道:“这大小姐的事儿,我们这底下人又怎么能知道的清楚呢?当家的,还望您海涵,如有时间的话,跟我走上一趟,也算让小的能交了这差。至于我家小姐的事情您能不能办这都与我无关了,您今儿帮了我这个大忙,改日只要有用得上我路传生的事儿您尽管开口!”
曾锐有些诧异为什么一聊到这路晴身上,这之前还泰然自若的陆家子弟就好像是丢了魂一般,好像畏自家小姐如虎,这说不过去啊!可自家人管自家事儿,这事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也就轮不到自己开口发表意见了。
“行,这事儿咱说好了,不知前辈要求何时出发?”曾锐也是一个做事很果断的人,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了答应了也就没必要再去纠结一些细微上的问题了。
听到曾锐应下了自己的要求,路传生自然是很高兴。如果说曾锐是个外人不清楚,路晴有多可怕的话,那身为路家子弟的路传生可是特别清楚,自己违逆了路晴的意思鬼知道会被折磨的多么惨了。
喜不自胜的路传生那还敢对曾锐提要求,虽然他希望曾锐去自然是越早越好,可这事儿毕竟不是自己说了算。若是一不小心惹恼了面前这位爷,人脾气一来了不去了,那吃亏的只会是自己。本来就是有求于人,而且听小姐的语气这事儿恐怕还不小。若是平常以自己路家子弟的身份,到了哪家去不被奉为座上客呀,可要是耽误了大小姐的正事,连路传生自己都能够想象到会死的有多难看。
“当家的,您这家大业大事必然不少,我就住在这罪州城里黄金楼,什么时候您这弄完了派个人通知我一声,我就到血色门口来接您,您看如何?”
“别呀,来都来了,还住什么黄金楼,我们血色里空着的院子大把大把,你住在黄金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血色待客不周呢,再说了,我一大老爷们哪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您就在这血色歇着,用不了两天咱就能扬帆起航,保证不耽误您功夫。”其实路传生是说的实话,但是曾锐呢这段时间和这些说话爱绕弯的狡诈老鬼交流太多了,连带着话一到耳边,立马就开始举一反三了。
曾锐听入耳立马就变了一种味道,他自作聪明地理解为这路传生是在敲打自己,告诉自己做起事来了千万别墨迹。
最后路传生不敌曾锐的客道,硬生生被曾锐亲自动手给架到了镖局内院的一间小院里住了下来。
曾锐倒是对这次的事儿格外上心,刚安顿好路传生,第一时间就和易达张鹏凑到了一块儿。
两人懒洋洋地态度对曾锐,显然对曾锐大早上就把二人叫出来谈事,表示不满这也算是无声的抗议了。
不过曾锐丝毫不以为意地左右望了一眼之后,开口说道:“我想出一趟远门,草帽世家邀我赴宴。”
只到曾锐原原本本的将整件事情说完,两人也只是眯着眼睛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与曾锐对视,完全看不出这两人倒是是个什么意思。
“不是我说,怎么我这意见一发表,你两都不吭声了呢,故意摆脸色给我看呢?”曾锐看见这两人都不表态有点烦躁了,自己一有事要说,两人就装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来了。
看见曾锐佯装恼怒的样子,易达摆了摆手道:“得得得,你也甭说了,你的意思呢我们很清楚,其实这次路家邀请你过去呢,也算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来了,就算没这个事儿你也得想方设法往外躲了,更何况出了这么个事儿,只能说是一切碰巧了。”
“是呗,这罪州城马上就要真刀真枪的干起来了,你又不想得罪人,这个关口肯定得找个理由把自己给摘出来。要不然这么心急火燎的推胖子王上位干嘛,行了我说锐哥,几个清清楚楚,你也别跟我们演了。路家的事儿你能帮上忙就帮,到时候也算是一段香火情,帮不上忙你就全当去见世面好了,也无妨。”鹏儿也打了个哈欠接过了话茬说了起来。
果然,曾锐的想法两人心知肚明,说起来还特意三人聚一块讨论这件事,确实有点多此一举,但好歹也算是尊重了大家的意见,走了一个没必要的过场。大家同在一个团伙,减少分歧便是增加凝聚力这种事没错的。
等曾锐结束了三人的讨论之后,便又找上了胖子王,将事情大致和胖子王说了一遍之后,胖子王连连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这临危受命的胖子王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够做得好,但给曾锐立下了誓言,若是不能在这中间周旋明哲保身,愿意提头来见!
又有什么能够比赌上自己的性命更来的真实,来的让人放心呢。听胖子王这么说,曾锐也算是没有了后顾之忧。高高兴兴的收拾起了零碎的行李物品丢进了储物戒指后,挎了个小包就打算和路传生一同出发了。
见到曾锐不到一天时间就将一切处理完毕,路传生自然是喜不自胜,回去的越早,大小姐越会觉得自己效率更高。虽然这事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