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爷看向鹏儿道:“你对他两的事儿比我了解,我充其量算是听说过一点儿,你不一样你经历过,你来给我说说?”
鹏儿茫然的望着天,看着满天繁星呆呆愣神好像是在组织措辞。
棍爷还真就有耐心,也不着急,去里屋拿出三瓶窖藏已久的好酒,摆在三人围坐的石桌上,不由分说就直接给小老鼠先起了一瓶,然后一把推到他胸前。
“棍爷,我们今儿都喝了一天了,还接着喝呐,还一人一瓶?”也怪不得这平常不太敢忤逆棍爷意思的小老鼠主动出言,实在是这一天喝了好几场酒,肚里装了多少自个都没数了,这好不容易走到自家门口了进屋倒头就能睡了,又是一瓶酒摆在面前实在是下不了口呐!
“不,我说你年纪小不懂事儿吧,你待会又不服气。我这酒比你年纪都大,知道有多难整吗?我跟你明说了,今儿也就是我对曾锐他们两兄弟的事儿好奇,想从鹏爷这听听故事,所以才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出来享用,你也就是运气好才有这口福,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小老鼠是真的有苦难言,这酒好不好的光看那古朴样式倒是有几分内涵在,可不是光卖相好的酒就一定好喝呐,说不定是那红漆马桶光辉糊弄人呢?可小老鼠能够保证的是这酒就是再好喝肯定也不太好下喉,因为说是一人一瓶其实不准确,虽然是瓶装的造型可起码一瓶得有三斤重。
小老鼠这一天酒下肚,喝到胃里其实喝啥都跟喝水味道差不多了,可他光望着这硕大的酒瓶子就后背冒凉气,他感觉棍爷今天压根不是想听故事,完全是奔着三个人的命去的
就在棍爷目露凶光打算强逼着小老鼠灌酒的时候,鹏儿终于主动开口说了起来。
“怎么说呢,我和他们相识于铁牢生死战,他两一同参加了多人战,最终活着出来之后。我瞧着这两人有样,便跟着他们一同来了这罪州,来的路上呢那阿龙看上了九家的大小姐,刚到罪州不久心心念念着那大小姐茶不思饭不想也就去了峡州。我和他共事也不过几个月,得到的消息也算不得太准确,而且压根没什么参考依据。”
听着鹏儿简单两句话说完之后,棍爷略微的迟疑了一下说道:“还有吗?”
鹏儿脑海之中略作思考之后回道:“以我个人而言来评价他两,如果说曾锐是一把锋芒毕露的破敌长枪,那阿龙应该算得上是一把便于携带的随身匕首,突如其来忽然而至让人捉摸不透却又一击必杀。另外,曾锐称得上是个舌灿莲花的语言天才,而阿龙一般就居于幕后像是个阴影中的人。他两在江湖上行走其实极为互补,各有所长弥补他人所短,可造化弄人,没想到短短一年多阿龙整个人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俨然成了一方诸侯,他今儿说的那些话表面瞧上去确实什么问题都没有,可听到现在的曾锐耳中恐怕就有些不是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