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卫虽然看不起这马匪但对于这种对外的事情倒也不会自己做主,于是第一时间赶回了血色镖局把事情的详细情况都说给了棍爷听,棍爷看完了这信封又结合林卫的话这才有了还不等让曾锐做出选择,便要曾锐先将马匪这事儿拿了主意再说。
信封之上的内容其实写的很简单,罪州城外一名马匪头目阿斩代表罪州城外所有吃这碗饭的兄弟向血色营地发出最后通牒,勒令五天之内必须停工。那大家的关系还是维持与往常一般,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能混口饭吃,如果不听劝告,七日之后必定血洗这血色城外营地,无论是血色的人还是这些工匠民夫鸡犬不留!
这事儿弄的曾锐确实也有些烦躁,心道怎么自己没回来之前这一切都风调雨顺,自己这刚一回来就忙的脚不沾地儿了。
棍爷好像也看出了曾锐的烦恼,于是难得的耐心安稳道:“说了这血色你别看着地不大,但事还真不少,七七八八的零碎事太多了。现在我说你不在的这段时日我有多忙你相信了吧?”
曾锐也不想和易达闲聊,只想将这眼前出现的问题早解决早轻松,于是吩咐已经彻底康复的小老鼠去把这罪州城外各大排的上号的马匪资料统统都拿过来,自己要好好分析一番才能克敌制胜了。
也得亏棍爷准备充分,似乎早就想到血色迟早会和城外这群马匪对上,所以开战之前便已经将马匪的资料收集齐了,若是等到今日再来收集自然是有些来不及了,那大军压境自家人对敌人的情况还一无所知自然是抓瞎了。
这事儿曾锐后来还特意问过棍爷,为什么会将难得将这些他并不看在眼里的马匪资料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棍爷倒是语气自然的回答过:“原来我们走镖,挂着血色的旗子人家山贼马匪会给我们给薄面,因为少了我们这一趟镖,他们照样也饿不死。人家不一定是怕我们,更多的应该算是互相个面子吧。可我们干了城外城这个事儿,几乎就将这城外的马匪逼得无处可去了,官逼民反连老实勤奋的老百姓受不了压迫都会起义造反,更何况是这些本就一个个桀骜不驯不知天高地厚的马匪山贼呢?所以我早就知道这一天的必然到来,所以提前把这些资料准备好了,以备这不时之需。”
这也是曾锐自愧不如的地方,他到底是在这江湖上闯荡的年头没有棍爷久,很多事情看的还是太过于浅显。在他看来只要是力量可以扫平的地方就无所畏惧,却忽视了这世上还有着太多为了不可或缺的利益悍不畏死敢于蚍蜉撼树的人了。
马匪最早时不愿与血色镖局的人起冲突,只是考虑到血色镖局相对于其他镖局个人实力要相对较高,而血色镖局的规模又比较小,并非是那种走货不断的镖局。既然是这样,还不如互相给个面子,这难啃的硬骨头不啃也罢,可到了现在双方的利益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一种状态了,那自然也就只能撕破脸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