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语言沟通能力其实并不算太强,以往在宗门内年轻一辈无人能敌,老一辈又分管各一摊,想这样的天才日后说不得会是振兴宗门的希望,打不得骂不得还要将最好的都拿给他。
所以突然冷不丁碰着一个曾锐这样和他玩文字游戏的,他还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确实应付不过来。
瞧着曾锐一副念念有词的模样,肖雄健一下被怼的有些下不来台,自己的本事自己清楚的很,若是得罪了妖族仅靠着这沐然阁外门首席弟子的身份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面前这人偏偏就将这歪理邪说往这上面引,自己发作又发作不得,打也打不过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肖雄健自然是恨得牙痒痒,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子,有本事咱俩就在十年仙树现时在这十年仙府中试试,看到底谁才是废物,就单靠一张破嘴来瞎掰的人我瞧不出有什么大出息来!”
曾锐看到此刻肖雄健气急败坏的样子特别好笑,于是忍不住接着调笑道:“我有没有出息与你何干,那我就偏偏不来你又如何?”
“你要是敢不来,出了这一方小世界我也必取你狗命!”肖雄健恶狠狠的威胁道。
其实肖雄健这么说曾锐自然心里头慌张,因为就自家兄弟在罪州的这点势力而言根本就不可与沐然阁进行比较,要是因为自己一时嘴贱害了兄弟,曾锐必定会抱憾终身。
可这江湖上的事情本就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也说不清楚的,曾锐知道此刻自己万万不得露怯,虽然此刻的肖雄健已经触碰了自己的逆鳞,但这事不是自己可以解决的,唯有连蒙带唬先把这里给糊弄过去了再说。
于是曾锐发出了一声嗤笑后说道:“你怕不是练功把自己给练傻了?这十年仙府中凡是能进来的人谁还没几分背后势力,这任何一州之内的顶级世家是你这么一个沐然阁的外门弟子能够撼动的吗?你若是有胆子上门,我必将你悬挂于罪州城们暴晒七日以示警戒!”
肖雄健闻言一愣,自己只知这名修士远不如自己,倒并未去考虑在这外界还有这其他种种外力因素,这一下彻底被怼的下不来台了。
“你,你你!你给我等着,待十年仙树开启时,我必定在十年树下将你斩杀!”说完后踩着他的水墨画卷远远的逃离了竹乘峰。
曾锐通过玉牌的探查可以感觉到肖雄健离自己的距离总算是变得越来越远,心中悬起的心也终于能够放下了。
于是整个人往地上一坐,满头大汗,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筋肉突出隆起似精铁一般坚硬的腱子肉,随即用上衣把这身上的汉给全部擦了一遍之后随手将上衣丢到了一旁,双手撑地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