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前一直在问我,为什么不出手,我总跟你们说时机还未到,而你们却觉得我是在敷衍。这一次,我不敷衍你们了,大家可以好好准备准备。我估摸着就这么几天,必然会有一股势力冒头出现,兴许就是今天血洗罪州城的这帮人。他们不存在站不站得住,因为他们来就是插旗的。”我对着坐在周围的中人们开口说道。
小老鼠在一旁问道:“可是锐哥,他们可是连整个罪州城的势力都没放过,我们要是在这时候冒头出来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吗?”
我笑了笑,摸了摸小老鼠的头说道:“你的想法其实也没说错。但是,富贵险中求,我赌的就是他作为一方势力已经足够冒头了,并且已经威慑住了整座城市后不会再无故徒增杀戮,他可以成为这座城的最上层可怎么也不可能奴役整座城的老百姓吧?但凡是通过暴政的统治,时间都不会太长。能做出来这样巧妙的局我想那个人应该也不会太蠢。”
小老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其实我知道他肯定没有完全听懂我话里的意思,因为我就这么几句话想要完全明白我的意思,恐怕确实很难。
于是我又接着补充道:“我们不妨再看看,观察两日,若是出现的情况和我说的**不离十,那我们再做打算也不迟。”
众人纷纷说道:“你说你先说说看。”
我不假思索的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不出三日会出现一股全新的势力,其中当家人很有可能会是一层的重楼境顶天也不会超过二层。要按之前的罪州来说,二层重楼境尚且不能站稳脚跟统领一方势力,而此人出现之后我猜整个罪州城都不会有太大的异议。并且他上位之后,应该会采取一种新政来处理统治者和百姓们的关系,只是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他会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时间不会很长,这几天大家拭目以待便是了。”
这一次没有人再来和我商量我们下一步要怎么走,或是提出不同的意见。相反,他们都很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可以算准了下一步棋会怎么走。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敢说自己有多大的把握,我只是根据以往的一些经验来分析的,恰巧第一步他们的做法就与我想象的一模一样,那后面的事情我就比较放心了,才会在议会厅上夸下这样的海口。
而事实再一次证明了我的预测全部都是对的,仅仅在我们讨论完的第二日闹市区便出现了一股全新的势力,他们之前并不属于罪州,因为大家从来都没有见过。可就是这样突然的出现了不知道他们已经隐藏在罪州有多少时日,并且就在他们出现的第一天他们就占据了城中心到原来的整个三大家族的大片势力,可以说整个罪州仅仅一日之内 便有超过半数的地盘被这股新兴势力收入囊中。
他们神秘到连势力的名字都没有外出,唯一外人得知的便是这一日他们出现的当家人名字叫做鳄鱼。在第三天鳄鱼向罪州城的居民们发出话来时,我特意跨了半座城走到了离他较近的一处高台处就为了看一看这名被推到台前的当家人到底会是怎么一个模样。
结果他的形象却是连我都没有算的,我原以为被推到台前来的要么是一个面相便十分凶狠的屠夫,要么则是一名看上去温文柔雅的书生,可鳄鱼形象恰巧与我想象的这两种完全不一样。
他谈不上凶狠,尽管脸上有着一条从下颚到左眼的刀疤,狭长且血腥,若是在夜晚小孩看到了难免会做些噩梦,在半夜里被吓醒。这样一个看上去便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人,眼神却非但不凶恶甚至还透露出一丝温和,我想了很久应该要如何来形容他的外表,最后左思右想还是用江湖奸商比较贴切,如果说这还不够准确的话那就只能再加一个大字——江湖大奸商。富态,圆滑且阴险狡诈。他和我预想的修为也一模一样,他确实是一名伪圣阶的高手。
他接着宣布的规定也与我之前的说法完全相吻合,他的方法谈不上太新颖但确实是我没有想到的。
这规定通俗易懂,没有任何的回转和委婉甚至还有些朗朗上口——我拿了你的钱,就护你周全!
是的,没有错,他们这一方势力开始向整个罪州城收取保护费用了且十分有理。
只要你缴纳了你该缴纳的部分,我可以保护你的生命安全,让你罪州城里畅通无阻,你的店只要交了份子钱,那所有来你店里醉酒的也好故意找茬的泼皮无赖也好便全部交给我来收拾,若是我不能替你解决这些麻烦,之前收过的所有份子钱分文不取全部退给你,并赔偿你因为我们保护不到位造成的所有损失。
他们最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他们并非强制这个钱你爱交不交,不会有人主动上门收取,你愿意交你自己去找他们,以每家每户作为单位,店子则是按门面的大小收取相应费用。
这也成了他们除了在城门口设立岗亭收取与原来一模一样的费用之外唯一的盈利项目了。
出乎我意料的地方在于,他们仅仅宣布规定的第一天生意便是好的夸张,连主动上门交保护费还得排队。
想来是罪州城真正生活的百姓们也厌倦了这半个月来的腥风血雨,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了,每家每户按月缴纳的份子钱其实并不算多,只当是花点钱图个心安吧。
在他宣布完结果的当天,我们照例再一次坐在议事厅里讨论,这一次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