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狼。我是大黄,也有人叫我二哈。我是一只在横店找吃的流浪狗。
人来人往的横店,总少不了我的一口吃的。
我本以为这就是我的狗生了。
直到有一天,我遇上了一个人。一个味道很好闻的人,就像是妈妈的味道。
我跟上了那个人。
那个人也没有嫌弃我。而我跟在他的身边也很开心。
我以为这就是我的狗生了。我有了一个妈妈味道的新主人。
直到有一晚,妈妈问我:愿不愿意演戏。
这有什么不愿的。只要是妈妈的吩咐,我什么都愿意做。
妈妈说只我一只不行,需要更多只。越多越好。
这有什么?虽然是流浪犬,但我也是这一片的犬王。一声令下,小的们便聚集过来。
妈妈带我们去了一处山林,让我们从树后,窜出来,吓唬人。
我等的都拉肚子了。好容易在一山石后解决了肚子问题走出来。
就看到了三个人。
大黄我围着他们三人慢吞吞地游走,一边发出威胁的低呜,不断的恐吓。
咦?他们怕了?
我有这么威严吗?
他们当然怕了。因为在这里,它们看到的没有一只是流浪犬的样子。
在孙冬他们眼中,这是七匹饿极了的苍狼,一边围着三人打转,一边呲牙咧嘴,恶心的唾液哗啦啦地顺着尖牙往外流。
显然他们根本看不到这只是七只二哈在流哈拉子。
在他们眼中。这七匹苍狼是饿极了的饿狼。
三时斋一郎面色凝重,越饿的狼无疑越凶残,它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把眼前的猎物撕碎吞食,即使眼前是一头山中猛虎,它们都不会退却,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周围似乎没有更多的狼,这一群狼似乎只有七头。
“不要远离我!”三时斋一郎低声道,然后做出刀势,努力发出威慑的杀气,希望可以惊走它们。
这个人在干什么?
大黄不知为什么,只觉得毛骨悚然,刀上的冷光刺的它的双眼疼。
不过大黄是犬王,非常聪明的犬王。什么样的戏,它都看过,也看的懂。
于是大黄见状顿时做警惕状,停止了继续游走,弓起腰死死盯着三时斋一郎。
锵……
“突进する!”
惊不走它们,便先下手为强。
三时斋一郎,一招突刺,朝着一头苍狼疾刺而去,它不是真正的苍狼,而仅仅是流浪犬扮演的,其下意识地调头疾奔。
但是,“八可拿!”
你丫一二腿兽跑的比我四条腿都快,是个什么鬼?
心中正想着,突刺的刀已经刺中了它的大腿侧,瞬时发出嗷的一声惨叫,摔倒在山林中挣扎嚎叫……嗷呜嗷呜!
“我要死了?我要受伤了!快来救救我。”
身为王,大黄再顾不上阵型,跑过来舔它的伤口,问它:“你怎么样?”
“我……没事。”
那头被刺中的流浪犬,伸伸腿,好像一点儿也不疼。再看腿上,同样没有任何伤口。
“卡。你,死了,领便当了。”
不远处的树上,有如导演一样的吴小花喊了声“卡”,“领便当”。
剩下的六犬便明白,自己同伴在这场戏中,是“阵亡”了。
吴小花向它们讲戏道:“这是一场你死我亡的人犬大战。记住!不要怕伤人。你们就当他们是抢你们肉骨头的坏人,打不过他们。你们的肉骨头便没了……”
吴小花在为六犬讲戏。
但在孙冬三人眼中,看到的是:狼的惨嚎声远远地传出去,其它六头苍狼见状不仅不害怕,反而扑向了受伤的同伴,然后疯狂地撕食,顷刻之间,那头受伤的苍狼便被大卸八块了。
孙冬不由傻了眼,吞了吞口水道:“卧槽,这也行?果然是狼心狗肺啊,自己狼也吃?”
“快走!”三时斋一郎低声道。
孙冬不解地道:“老王,再出几刀,把剩下的狼干掉就是了,为什么要走!”
三时斋一郎沉声道:“狼叫声可能会引来附近其他狼群。我没可能一个人斩杀所有的狼群。”
孙冬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急忙道:“噢,那还是赶紧溜吧。”
孙莉的脸色却是突然变得难看无比,一指远处道:“迟了!”
三时斋一郎和孙冬抬头望去,无不心头大震,只见几匹苍狼正在山林中往这边奔来,其奔跑跳跃如同一群在树林中跳跃的幽灵野鬼。
嗷呜……
这时候,吴小花也讲完了戏了。听到自己参演的肉骨头会分给孙冬他们,流浪犬们不干了,一头又一头的钻出来。
至于安排好的自己吓人的桥段,它们都顾不上了。什么拍戏,什么自己的角色,都比不上自己的肉骨头重要。
孙莉面色难看地爆粗口骂道:“妈的,看走眼了,这头是狼王,这些狼都是一伙的。”
“这下麻烦了。”三时斋一郎声音艰涩地道,此时围上一来的狼竟多达三十多头。
人多了胆气壮,鬼多了阴风劲,什么生物都是如此,刚才七头狼对三时斋一郎等人还有所忌惮,这时已经肆无忌惮了,它们从四周八方围了上来扑咬,根本不给三时斋一郎再出手的机会。
“大家拼了!ちょとつもうしん!”
ちょとつもうしん猪突猛进,这个猪不是家里养的的猪。日本人指的野猪。意思是像野猪那样朝着一个方向,猛烈的前进。用来比喻一件事和人朝着一个方向前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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