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璃儿在王府,忧心忡忡的度过五日了,她苦查老男人的下落,怎么还没有那个老男人的消息呢,难道他又从凤朝走了吗?
七璃儿觉得有些头疼,就索性不想了,还是散散心吧,这时七璃儿便想起来王府居住一年多了吧,还没有好好看过扣月的书房,也不知道扣月的书房是什么样子的。
七璃儿便朝扣月的书房走去,打开门她不禁感叹好多书呀,这些书扣月应该都看过,扣月可真是厉害,七璃儿想着。
然后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敲打着桌子一下两下,她的习惯性动作就是用手指敲打着桌子。
不久后七璃儿她鬼使神差的打开抽屉,好像有什么力量在诱导着她让她打开看看,不料却在抽屉里看见好多信件儿,信件的下方却有着一块令牌儿。
此令牌就是当初爹爹手中的令牌是一样的,是鬼军的令牌,七璃儿慌忙拿起来看了看,七璃儿大脑一片空白,没错,一模一样。
她感觉天都要塌了,难道鬼军和扣月真的有关系吗,她不相信扣月那么爱她,她与扣月这么深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难道扣月一直是在骗她吗?七璃儿慌忙的将令牌放了回去,她强忍着镇定。她的身体都在颤抖全身的细胞都在说这是假的,这是假的,这不可能是真的。
七璃儿的内心经历的一阵的挣扎,表面风平浪静,心里巨浪翻滚。
过了好久七璃儿才缓过神,冷静了一点,她想这种事情不可以马虎,得仔细查明,倘若扣月真的与鬼军有关系。他断不能与扣月在一起,说不定他和扣月就是永远的敌人。
不是扣月死就她亡,她准备将这个暂时先事瞒了下来,不能告诉森罗殿的人,森罗殿的人要是知道了,恐怕会对扣月不利的。她若无其事地从书房出来。
她找到了启杭,七璃儿问启杭“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王府里有谁来过吗?”
启杭想了想说。“王爷的师妹紫夕来过了,在这里住了两天说是因为有事情。后来又急匆匆的走了,王爷也没有多留。”
然后七璃儿又问道。“那紫夕可有去过什么地方。”
启杭回想说。“王爷近日朝廷之事很忙,很少在王府中,也无暇顾及紫夕,紫夕就自己在王府中有时去去王爷的书房,有时还去璃儿您曾经炼丹放药之地,剩下就是在房间里。不曾走动。”
启杭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道,“对了,紫夕有时半夜还会出去。不知和什么人见面。到凌晨时才会翻墙回来,左看看右看看怕被什么人跟踪似的,因为王爷很忙。没有时间照顾这些,所以这些事王爷都没有过问,王爷也没有在意过。今日璃儿问起我来,我才觉得王爷的师妹,紫夕很是奇怪。为何半夜频频出去,而且总是待在王爷的书房和璃儿的炼药之处。璃儿的药可都是毒药,紫夕为何对毒药那么感兴趣,我一个暗卫,也不好,多说什么。何况我那么烦紫夕,璃儿,我告诉你啊,你得好好的留意紫夕,紫夕可不是单纯的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很坏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七璃儿假装淡定的说道。心里儿一直都在想,紫夕一定不简单,她一定和鬼军有着什么的关系,可是却没有证据,她也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可是扣月书房中的令牌又是怎么回事。是紫夕放的吗?
到了晚上扣月才从皇宫里回来扣月最近总是很忙,早出晚归,扣月回来后一脸疲惫说“我终于可以回来了,近日。理县发生了水灾。需要很多人去处理,我却一直忙此事务,如今终于告一段落,我可以在府中好好陪你了,话说,还真是累啊。”
七璃儿面无表情的说“你辛苦了。”扣月就是觉得七璃儿很不正常,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不敢细问,怕她不开心,扣月总之觉得七璃儿与平时很不一样。
七璃儿问扣月“如果有一天,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
扣月笑笑说,我不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如果真到了有那一天你就杀了我。”七璃儿又说,“如果我不能杀了你呢。”
扣月又说“我随你处置,好不好。”七璃儿这才露出笑脸说“你最好别做对不起我的事,如果我发现了你做了,对不起,我一定会好好惩罚你的。”
扣月宠溺的笑了笑说“好,好全都是璃儿说的算。”扣月知道七璃儿有事情,七璃儿其实是害怕,她害怕鬼军与扣月有关系。她害怕真的不能和扣月在一起。
可是为什么皇上不查苏家人之死,为什么扣月书房会有此令牌?这些问题让七璃儿迷惑。
半夜,七璃儿辗转反侧睡不着,突然从外面射进来,一把箭,箭上绑着一封信,写着当今皇上当年杀害苏家之事,与扣月就是鬼军的主人之事,七璃儿看完,出门去寻找箭来的方向,什么也没有寻到,七璃儿陷入了沉思,是谁这么做,这个人一定知道她的身份,那么这个人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呢,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森罗殿一定会和黄家来个鱼死网破,那么那个人是迫不及待的想挑起森罗大殿和凤朝的战争吗?
七璃儿继续想了想,若信中所说之事是真的,结婚自然不必多说,若此事是假的那这射箭之人应该就是幕后的真凶。
七璃儿并不打算告诉森罗大殿此事,静观其变,不管怎样,这个射箭之人如今就想看她与扣月闹翻,七璃儿笑了小声说“有意思。真有意思,是谁呢,这还得从长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