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信不过我,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我消息,郡王最近身体欠安,如果明天有些起色,便会派人去请你。”

秦敏学知道,这些无非是客套话,他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忽然站住了,回头看了看史昭锡,“史总管,这事就拜托您了,我要找的人可是关系到大宋江山。”说罢他转身就走,

身后沒有什么动静,似乎史昭锡并不在乎他说什么,秦敏学被侍卫带出郡王府,才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太监可是够阴险的,而且他对自己那么重的戒心,这里多半有问題,不管怎么说,扔下这一句,就是为了试探赵宗沔,这事办的有点险,但秦敏学相信,富贵总要险中求,

秦敏学离开郡王府,看着秦敏学的离去的背影,史昭锡命令府上的侍卫盯着他,史昭锡回到内府,郡王赵宗沔还沒有休息,这几日他从南山禅寺祈福回來,就开始召集广南各路的驻军的武将,议事厅灯火通明,刚刚忙完的赵宗沔,正坐在桌前看着一封密信,史昭锡走了进來:“郡王,我刚去见那个京城來的人了,那人并非朝廷派來的宣抚使。”

赵宗沔头也不抬的说道:“我就是说嘛,我看你也是过于小心了,这样路过广南的官员多了,哪个都要见一见,恐怕就光剩下应酬这帮沒用的文官了。”

“郡王,现在可是关键的时刻,您切不可掉以轻心,这人官职不高,而且不是宣抚使,但他却带着皇上的手谕。”

“哦。”这下赵宗沔抬起了眼皮看了看史昭锡:“带皇上手谕怎么了,他來广南干什么,难道皇上还敢派人查我不成,既然到了广南要是他不老实,就解决掉他。”一连串的反问之后,赵宗沔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决定,

史昭锡忙说道:“郡王,我看这事儿沒那么简单,如果他真是暗查您的,肯定不会跑到府上來告诉您,而且他说他來是找人,找一个对皇上非常重要的人。”

“找人啊……”赵宗沔这次放下手中的密信,抬起了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厅内明亮的火烛,过了小一会,赵宗沔说道“你派人好好盯着他,他要找的人不但对皇上很重要,对我们可能也十分重要。”

史昭锡听他的口气和刚才有所不同,似乎反而不像刚才那么多的疑问,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郡王,看來您是知道他要找谁,。”

赵宗沔用手指敲了敲书案上的密信:“如果我沒猜错的话,是找他。”

这封密信是从京城的皇宫发來的,信上说皇上的长子赵仲针已经很久沒露面了,连曹皇太后懿旨召见仲针,都被皇上和皇后以仲针生病來推脱,现在皇太后催着皇上立储君的事,皇上迟迟不予答复,有传闻说,皇子赵仲针私出京城,但却沒人知道皇子去了哪里,纸里包不住火,就算皇上再小心,这么大的事儿也会有传闻流出,现在皇上每日如坐针毡,这样下去,沒病也能急病了,更何况英宗皇上本身就是个有病的底子,

“你看看。”赵宗沔将密信向前推了推,史昭锡走到书案前,恭敬的拿过密信,看了两三遍说道:“这封信有点意思,郡王,看來皇太后有心偏向于您啊,您看,立储君而非立太子。”

“嗯,这倒是皇太后用心良苦啊,看來,无风不起浪,今天这人來必定是有原因的,你马上命人严守城门,不管他找的是谁,二十岁左右的一概不能出城。”郡王紧急发下命令,

郡王发令的时候,罗凯和赵仲针正在南山禅寺商议寻找郡王护送颖王回京城的事,罗凯暗自合计着,赵仲针总这么跟着自己可不是什么事,在他的印象里,英宗只做了四年的皇上,而且距离立太子的时间也不远了,如果这个时候赵仲针不在京城,那历史可真可能因为自己的存在改变了,而且,他也希望赵仲针早点回京城,还有一个原因,毕竟自己的儿子现在也不知道身在何处,不免因同病相怜同情起宋英宗來,

次日,罗凯陪着赵仲针上香完毕,回到韶州城的路上,罗凯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今日去韶州城的路上人不少,而且大多青壮年,一个韶州城,怎么会突然同时去那么多人,而且这些人尽管身着便衣,但看的出非官即贵,因为如果是寻常人家,很少会有骑马而行,一会的功夫就从他们身边过去三四批人,

要是换了平时罗凯未必这么敏感,可他现在身边是皇子,这一路來罗凯看似轻松,但是神经总是紧绷着,他勒住马停了下來,点手招过來折克隽,

“公子,什么事。”折克隽走到近前,见罗凯眉头微微皱着,

“我今天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这一会从咱们身边过去几队骑马的了,还有刚刚的马车,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了,公子,是不是韶州城有什么大事。”折克隽问道,

“嗯,如果是平常的集会,也会向城里去的人多,但百姓多是牛车,而且男女老少都有,今天路上有不少不少壮年,有的脸上还有黥面,(宋代士兵脸上的刺字)

赵仲针听着凑了过來:“王兄,会不会是我父皇找到此地了。”他说着语气中稍有兴奋,

罗凯摇摇头:“如果你父皇派人,派一两支队伍就可以了,不至于零零散散派好几支,折大哥,麻烦你先行到城门那去看看,我们在这等你。”,罗凯和仲针等人停在路边,偶尔有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会看看这几个人,尤其是罗凯的那匹马实在招眼,罗凯命张平留在原地,自己带着仲针牵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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