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怀中掏出纸币,罗凯看完一笑。拿起了就往外跑。于殷二人吓了一跳,猛然反映到罗凯好像是抢劫了他们的纸币,急忙也追出来。何里钵想追,却被店小二拦住,赶忙付了酒菜钱。

县城不大,罗凯又有脚力,一口气跑到县衙。衙役拦下,他递过名帖。

种仪正在堂上看着案卷,听闻罗凯前来,出来迎接见罗凯身边一胖一瘦的人,拉着他的胳膊拉拉扯扯。种仪喝到,县衙门前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余大年,殷世杰一看是县令,不敢再拉扯,站在县衙的台基上发愣。

罗凯向种仪施礼到,种大人,这两个人抢了我的银票。我抢回来了。种仪一听吩咐到,把这两个人贼人押到堂上。

罗凯说到,大人,他们还有同伙,麻烦您县里通报一下,官交馆收到这样的银票就把他们同伙扣下。

种仪果然下令,命衙役去官交铺便衣售后。

罗凯这才随着种仪回到大堂,见那余大年殷世杰正在堂下跪着,余大年还是一脸茫然,又屈又冤,殷世杰瞪着罗凯。

罗凯笑笑对种仪说到:“多谢大人。”

种仪正要升堂却被罗凯拦下,“大人等等,等那同伙到了再审”

文中两千字,实际两时辰,从何里钵拉着无心看马的罗凯从马市回到邸店,到在邸店楼下与二人喝酒聊天,也就那么一两个时辰的事情。这酒还没喝到兴头,罗凯估算着骗马钱的人贪心,不会半截一趟的来换这交子。

这交子只在大宋境内通用,也只有官交铺才能兑换成银子。先捉住换钱的再说。

殷世杰不服说到:“我说罗凯,你干嘛抢我们银票还反咬一口?你让大人什么时候审大人就什么时候审问吗?”

种仪说到:“贼人还敢抵赖,来人,张嘴。”

别看种仪半个文人模样,这威严起来还真有点味儿,罗凯连忙拦住。

余大年拽拽殷世杰示意他少说,本来他两个还鼻青脸肿刚挨完打,再说买卖马的事可查可不查。

何里钵也追了来,罗凯对他耳语了几句,何里钵转身出去。

余大年和殷世杰跪的腿都麻了,看罗凯和县令低声说着什么,种仪一会凝眉一会微笑,一会有疑惑的看看,最后点点头。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衙役果然带了两个人来。

这两人可是够倒霉的,看马市差不多散了,换了衣服牵着马进县城,想把交子银票兑成银子,掌柜的看了一眼,就给了便衣的差役了。两人稀里糊涂的就被锁上带到了县衙。

种仪让罗凯辨认银票,罗凯拿出来对照了一下说没错,正是。

县令命衙役搜那兑银票之人,一搜就搜出了西夏兵的兵符。种仪命将二人被送到了驻守延州的军营。军营如何处置他们就不关心了。

此时何里钵也牵着偷来的马回到府衙,罗凯见状和种仪对视一笑。

马匹孝敬了县衙,余大年殷世杰拿回了银子,回到邸店都感觉肚子真饿了,索性就让小二将酒菜送到邸店房间。二人宴请罗凯顺便辞行。

酒过三巡,余大年说到,我说王公子,“你告诉我们就好了,干嘛还让我们跪那半天”

何里钵哈哈笑道:“谁让你骂那提议银票的人,你不知道正是王公子么?”

余大年嘿嘿的傻笑两声:“以后我们就跟着公子了,这次回去先把公子安排的事办了,就在泽州晋城等候公子。”

殷世杰问道:“银票都一样,公子如何辨识得银票?”他这么一问众人都看着罗凯

罗凯笑笑:“官家的事,你们自然不明白,但是也不能说。”心道这有何难?他在菊花宴上书仁宗的时候,也曾提到按州分印,各州编码不同。这都是隐藏在交子银票中的密码,这里面还有别的用处,暂时更不能告诉他们。

罗凯相信,肯定有一条路,能够让他偷偷到西夏去,罗凯站在延州城墙上,在月光下望着远处的西夏寨营。

“还在想月下姑娘?”何里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罗凯身边,手里拿了一件披风。眼下中已近重阳西北地区晚间已经是冷飕飕的了。

罗凯没有回答,此时他多希望手头能有一支烟,让他捋一捋思绪。

何里钵将胳膊搭在城墙的墙沿上,和他朝一个方向望去,嘴里说到:“我还是真的纳闷,有的时候你比谁都聪明,可有时候还不如我们懂的多。”

王没有回答,他心里清楚聪明只是小聪明,不过是利用了现代人的优势。

何里钵一叹气说到“唉,你啊,大概是这会糊涂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不去趟西夏你不甘心。”

罗凯问道:“你说今天看到那白衣女子可是月下?”

何里钵说到:“身量倒是像,不过月下姑娘怎么可能成为西夏的白石神呢?”

“现在最主要的事不是这个。你看”他用手指着营寨周边。周围开阔的地面上除了在月光下泛着光芒隐约可见的河流,还有几户田地人家。

“大哥可知道这延州之险么?”

“延州有重兵把守,有什么可险?”何里钵不解的问。

“现在西夏兵卒屡犯边境居民,这边的兵士已经麻木,凡来者都视为抢夺骚扰,都躲在城里冷眼旁观。这就好比狼来了,一次来不是狼,两次来仍不是狼,第三次即使是狼真的来了,守寨的也会措手不及。”

“这其二,边境屡被扰,边民寻求庇护无力,真要是西夏打来,边民可否相助?”

“这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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