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这马前泼水,覆水难收,也是戏文,想不到元泽也知道,看来这故事可够古老了。

罗凯鼓掌,“讲的好!”元泽一笑。两人聊的高兴,罗凯已经知道王安石这两日在府衙当值,不在宅中,他撺掇元泽外出去玩,元泽毕竟也是十四五的孩子,哪经的起罗凯撺掇,正要起身上街去,家丁来说老爷刚回府,让二位公子更衣随老爷一起去开封府。

这么快就去开封府了?罗凯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好像什么还都没准备似的。罗凯兄弟二人跟在王安石所坐的一顶小轿的后面走在汴京城内,元泽目不暇接的看着这座陌生的城市,对于他来说也是第一次跟着父亲来京城。虽然来了有段时间,但平日里极少走出大院,尤其又是和自己的弟弟第一次一起在街上。

罗凯则是换了一个角度欣赏这座城,千年之后的他不只一次来过这座城市,御街自皇宫宣德门起,向南经过里城朱雀门,直到外城南熏门止,长达十余里。他们沿着街巷行走,御街两边挖有河沟,河沟里种满了荷花,两岸种桃树、李子树,梨树木,杏树,河沟两岸东西两侧都是御廊,是平民活动的区域,临街开着各种店铺。

北宋的汴京四条河道穿入京城,其中汴河是汴京同富饶的江南连接起来,无疑为汴京增添了繁华。路过此地的商人、求学的学子、布道的僧侣等等骆绎不绝出入京城,各色邸店毫不逊色于现在快捷酒店。

街南大小勾栏瓦肆上演的有平话、杂剧、舞蹈、杂技、影戏、说诨话等热闹万分,不但有演戏说书,还有药铺、算卦、博彩、剃头、等五行八作。更有“川饭店”、“南食店”、“瓠羹店”、“馄饨店”、“素分茶”等等各类食店,琳琅满目。

兄弟两看的目不暇接,正在兴致之上,忽见前方围着群人吵吵嚷嚷的,罗凯听了似乎是因为钱币的事。那吵架的人手中拿着铜钱,铁钱,甚或铅锡钱为兑换比例争吵的面红耳赤。

他们吵什么?罗凯不禁好奇。

元泽似已经见怪不怪:“哦,还不是因为这钱币如何兑换的事?各家都有各家的算法,算法不公就吵起来了呗!”

再走几步拐弯不远处,一处店铺门前用布帘遮挡,上面悬挂大字的幡写着“香汤”两个打字,罗凯四下看了看问元泽到:“难道汴京的人,喝汤都要用布帘挡着吗?”

元泽哈哈大笑,也难怪这个痴呆的弟弟没见过,他忙解释说:“若无要闹笑话了,这香汤乃是洗浴之所在。”罗凯一听自己也想笑,这洗澡水是汤他也香不了,这古人买卖取名可是有意思。

御街西南便是开封府就,罗凯心里想着那开封府门前的鸣冤鼓.戒石铭;开封府大堂的威严肃穆;太极八卦台.三清殿,以及英武楼,包大人会在哪里见他们呢?不过他想的都不太对,开封府正门那些庄严雄伟的建筑组群是开封府日常办公所在,王安石找包大人这是私事,当然要走“后门”。

罗凯兄弟二人跟着王安石的小轿,从开封府正门一侧街巷转了过去,沿着着开封府的高墙行走,至最南门是包大人的府邸。包府的老管家将他们带到包大人和王安那寒暄客套。王雱及罗凯站立在父亲身后,毕恭毕敬即不敢抬头也不敢偷看包大人。罗凯耳边听到王安石说到:“你二人拜见包大人!”两人急忙行礼。却听见包大人高亢爽朗的声音:“你二人抬起头来。”

罗凯赶紧抬头好好看看这个活着的包拯,这一看竟和印象中小说戏剧中都不尽相同,只见包大人正坐桌案后面,头戴乌纱帽,身穿紫色袍服,腰上一条黑色丝绦上用银线绣花;这个衣着没什么差矣,倒是这张脸,浓眉大眼,古铜色皮肤,胸前飘飘长髯,年过五旬;不开口说话神态平静却目光炯炯,颇有些不怒自威。

古铜色啊,有没有!不是黑的,脑门也没有月牙,确切说包拯还有三分斯文七分英俊。目光一对视,罗凯赶集低下头,心里就琢磨这写书人脸谱画也太厉害了。

他心里怎么想的包拯自然不知道,他已经听说王安石的两个儿子,长子博学多才,次子有勇有谋,今天一见果然两个孩子都是仪表堂堂。他看看元泽又看看罗凯,忽然指着罗凯对王安石说到:“王大人,这公子是否就是邸店救人那个公子?”

王安石惊讶的看着包拯,他还没说哪个是呢:“包大人断案如神,此字确实是我信中所提的次子罗凯。”

罗凯和元泽对视了一下,罗凯嘀咕着:“自己还一句话都没说呢,这包相爷怎么知道的?”

王安石瞪了罗凯一眼:“若无不可没了规矩~”

包拯哈哈哈大笑,他对王安石说到:“我只是听闻。刚刚让他们抬起头,长子行礼便自然垂首,况看远近之物时眼睛微虚,此乃长期看书所致。而这次子……”,他顿了一下审视着罗凯“虽也恭敬,但目光中锐利,而且这神情中的不逊之色,正可应了刚刚病愈而久不读书的感觉。”

罗凯听这话怎么也不像在夸自己,似乎王安石也这感觉,王安石说到:“养不教,我做父亲之过。心中自觉的愧疚此子,所以他希望师从有名。”罗凯站在身后听罢心中很是感动。想说话刚要出声,就见元泽拽了他一下,心里明白元泽在提醒他不该说话。

可他们只见的小动作哪里逃得过包拯看了他一样转向王安石说到:“王大人,你我同殿称臣,又在同在群牧司,王大人到任几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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