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突然想到了,身上的红布分成两份,一份带在主人身上,另一份则在他的魂魄身上。
我正想对陶阿姨说什么,不等我开口,她对一旁的小梅讲:“小梅,快看看这地方有没有红线和针掉地上。”
小梅也不问什么便匆匆忙忙地在房间里找了起来,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啊!
后来小梅就主动的跟陶阿姨说自己可以去附近的村民那里要针线过来。
我不知道陶阿姨要这些东西干什么,然而我问她的时候,她却说等一下小梅找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先别问那么多。
没过多久小梅拿着针线忽匆的回来了,陶啊姨接过那根针叫我把手伸过来,我心里害怕,不由发问:“阿姨,你该不会又用这个东西来扎我吧?”
“夏天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畏畏缩缩的,别动!”说话间她拉起我的手把那根针扎了下去。
被之前余老师用刀子划过以后我的手都变成了红色的。现在阿姨又扎了几下,流出血以后又慢慢的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那些血落到地面,也有极少部分粘到那根针上,我分明看到那根针被血液沾上以后发出紫色的烟来。
我感到奇怪,正要问陶阿姨为何如此,不等我开口,她又按着我的头扎了下去。那几下疼得我无法形容,感觉身子都在发抖。
但是慢慢的被针扎过以后,感觉自己这几天身上的一股闷气,突然间消失,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现在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吧夏天?”陶阿姨问了问。
我没有回答陶啊姨的话,摸了摸自己的胸前,那块红布已经不见了,很快发现它已经落到旁边一个假人身上去了。
随后陶阿姨告诉那个男子可以回家找他的儿子去,同时讲给他接下来该如何做。男子听了以后感激的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门外。
第二天赵主任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统计了一下,那些学生都很安全,没有任何问题了。有时间想请我们几个吃吃饭。
接下来就是选个时间给余老师下葬。
是日,铅灰色的乌云满布天空,随后又飘起绵绵细雨,当时的天气就好比我的心情,在这种情况下给余老师下葬,好像老天都为他哀怨惆怅。
葬礼那天来的人比较少,我,小梅和陶阿姨,加上学校的几个领导就这样了事了。
赵主任,总是三番五次的叫上我小梅和陶阿姨去馆子里吃饭,杨叔叔怎么叫他他都不来,他说习惯这样的生活了,不计较陶阿姨做什么,两个人在一起幸福就行。也许这就是爱情的真谛吧!
有时候我都感觉不好意思,对赵主任说,这样热情款待我们,我们何以为报。
赵主任摇摇头,他说请客的这些钱是学生的家长们自发凑起来的。
而且还不止这些钱,分给我和陶阿姨好些呢!不过陶啊姨的钱已经跑到小梅的兜里去了。
这天我们像往常一样在小梅家里吃饭,席间,我问陶阿姨要不要去看一看她的师兄,其实她的师兄怪可怜的。
陶阿姨问我为什么这么说,说她的师兄变成那个样子,自己都不知道活成什么样子。
我问陶阿姨,你不是从奈何谷弄一个宝贝回来了吗?你可以用那个东西去救他啊!
“唉现在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本以为我好好的研究它,会弄出个所以然来,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什么玄机啊!不过我还是相信这东西不一般。”
说到这里陶阿姨停了一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旁边的小梅注意到了陶阿姨的表情,然后问:“妈你在想什么呢?那你的意思是说,师伯他永远那样子生活下去,那人生有什么意味呢?!”
然后陶阿姨告诉我们事情未必是那样,她的师兄其实是在那个地方悟道,如果悟过成功他就解脱了,如果不成功还会是那个状态。
“或许我有法子帮那个前辈摆脱苦海。”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小梅,陶阿姨还有杨叔叔都有些疑惑的样子看着我。
“夏天,你捣什么乱啊!如果你有法子那你为什么之前没有解决呢?这个时候才说出来,鬼才相信你的话!”
小梅轻嗔薄怒的样子讲道。但是她阿姨并不跟她想的一样,她看着我说,我们改天选个日子可以去看看我的师兄。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空气中夹杂着春天的气息,我心情莫名的好。
“夏天,阿姨也不太相信你有办法帮我师兄解决问题,等一下到那个地方了,可别乱说话,想说话可以,但是要考虑一下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放心吧阿姨我自有分寸,你叫小梅别乱说话就可以了,因为他什么都不懂。”
小梅听了我的话不怒反笑:“是是是夏天,你厉害可以了吧!我只是不明白那天晚上你面对我师伯的时候为什么怕成那个样子,简直像个狗熊。”话刚说完小梅自顾自的哈哈大笑。
又一次看到陶阿姨的师兄,他还是那个样子,不停的做的各种苦力,他挑着扁担给树木浇水,看到我们来,这回放下手中的活问陶阿姨要找的人找到了没有?
陶阿姨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找到那个人,所以再一次回来找。
“既然这样那你们可以坐在这里慢慢的找,可是我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其他人啊,还是在别的什么隐蔽的地方有高僧在修行呢?”
这时候不等阿姨开口,我说话了:“前辈也许你说的对,可是我们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