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拿着手机抓心挠肺的生闷气,点开通讯录想打电话质问顾君砚,想听听顾君砚的声音,想冲他发脾气,问问他到底是不是飘了,还是觉得她提不动刀了!!!
苏眠心里郁闷的厉害,抓着手机,手指几度在拨号键迟疑,终究还是隐忍住了,作为天蝎座的女人,苏眠自觉可以将冷战发挥到极致。
最终苏眠叹口气将手机丢到一旁,选择无视的靠在沙发上装死,她想,这场冷战,她应该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说实话,苏眠这外复杂,男女之间,在不联系的期间,总是会脑补出各种的问题出来,本来的小事也会变成大事,苏眠难受,顾君砚也没有好到哪儿,已经戒烟的他,这几天其实天天都开着车停在小区远处,目光盯着苏眠的公寓,看着公寓里的灯亮,灯灭,手里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他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意志力才压住自己的思念,让自己别去找苏眠,内心挣扎了几千回几万回,甚至是香烟的尼古丁也依旧压不住那股汹涌而出的思念,他快想苏眠那个女人想疯了。
“草!!!”顾君砚坐在车里,烦躁的打了下方向盘。
此刻的他无比懊恼自己的神经,责问自己好端端的何必折腾,那娇气的小姑娘,他哄着宠着就是了,偏偏想自己找存在感,想知道自己的分量,自己几斤几两心里难道没点数吗?
结果到头来折磨的还是自己,他这三天跟疯了一样压抑思念,而那丫头该吃吃该喝喝,不定过得多好,现在他就是想低头服软,都怕是被架在架子上,下不去,因为苏眠那女人没给他台阶下。
想到这里,顾君砚心口微微难受,勾唇嘲弄一笑,抬头看着那边的灯光,深呼吸着从旁边摸出一瓶所谓的情人眼泪,然后仰头闭眼一口干。
没有台阶,那他就自己找台阶下,没有条件就自己创造条件。
顾君砚喝了酒,撇了一眼那边早早暗下的灯光,迅速驱车靠近,趁还有意识的时候,停车,下车,犹如木头人一样往他这些天已经下意识向往的地方走。
苏眠因为生气,晚饭没吃,早早的就关灯躺上床休息。
顾君砚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想指纹解锁打开,却发现他的指纹解锁一直打不开门,男人喝了酒,本身酒量又不好,这会儿脑仁飘得厉害,也疼得厉害。
“打不开?”顾君砚疑惑的不行,指纹重复了好多次。
其实早在第一天两人冷战没联系的时候,苏眠就把顾君砚的指纹解锁给删除了,当时删掉时,心里一阵痛快,紧接着生闷气,随后苏眠也把指纹的事情给忘记了。
“眠眠。”顾君砚打不开指纹锁,喝飘了的他只好靠着大门坐下来,口中喊着思念的人儿。
“……”苏眠早早的就躺下了,但怎么都睡不着,心思总会想到顾君砚,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精神。
而那股从心里本能发出来的烦闷和思念也超出苏眠自己的预期,苏眠甚至都没有想过,她会这样,满脑子思维都是顾君砚,故而更是郁闷,
因为家里隔音效果好,所以苏眠起初并没有听到敲门声,在卧室里各种咒骂顾君砚。
顾君砚执着得不行,醉酒的男人坐在门口,对着门敲,又下意识的不敢太用力,脑子喝飘了,身体控制不住,意识还清醒着,怕敲太用力苏眠回头发火生气。
“扣扣扣——”苏眠隐约间听到了敲门声,这才有些疑惑的爬起来。
“眠眠,便宜哥哥来了。”白团子和黄豆耳朵尖,顾君砚声音,苏眠听不清晰,两萌宠却听得清楚,白团子立刻来和苏眠说。
扣扣扣——
外头敲门声依旧在响,苏眠走到玄关处,从门上的针孔往外看,却并没有看到人,但白团子说顾君砚来了,那肯定是顾君砚没错,只是这男人不知道在装神弄鬼什么?
“眠眠,开门。”顾君砚声音不大,委屈巴巴的,高大男人坐在地板上抬手继续敲。
苏眠没看到人心也不慌,s市小区的治安算是不错,现在也不是凌晨,不过才晚上九点钟,且外头的敲门声持续挺久,隐约间还听到顾君砚的声音,苏眠疑惑的悄悄打开门。
“眠眠,你别生气,给我开门好不好?”顾君砚一边敲门一边说话。
苏眠打开门时,男人身体往后倒,摔在了苏眠脚边,而顾君砚摔了下,男人两手撑在地板上,坐起来仰头:“眠眠……”顾君砚看到苏眠,冲着苏眠笑,笑容傻呵呵的。
苏眠打开门就看到顾君砚的模样,男人穿着西装裤和白衬衫,白衬衫散开,扣子也解开了好几颗,露出了一小片的胸膛,这会坐在地上仰着头,声音可怜巴巴的,眼神委屈得不行,瞧着就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大狗。
“……”苏眠一肚子的气闷,在看到顾君砚时消失无踪。
这三天来的所有心里路程,在看到顾君砚后,全都化为泡泡,男人一身的酒味,秃废得不行,也根本没有往日那个霸道总裁的气息,她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你来干嘛!”苏眠居高临下的质问,质问的口吻也有些凶残。
哼!看到人虽然气消了,但苏眠作为女人可不会简简单单的就被哄好,这种时候说什么也得拿乔横一横,这家伙竟然敢在领证当天给她玩消失这一招,她说什么也不会轻易绕过他。
“眠眠……”顾君砚继续仰望着苏眠,男人眼神不像是清醒时那么深邃,这会眼眸当中还有点点晶亮,朦胧而又